着什么,直到他的年纪越来越大后,他才知道两个父亲的那种行为是做爱。
某次他回家后,看到沈天楠把肖扬按在客厅的地毯上,掰开两条腿,粗大紫黑的阳具毫不留情的捅入肖扬的肉洞里,又猛地抽出来,留下一个张着小口的洞穴微微颤抖痉挛着,前面是一根以双性人来说过于粗长的ròu_bàng直挺挺的竖着,而肖扬也似乎非常痛苦又非常快乐一样的大声尖叫,嘴里呼喊着:“用力插死骚洞!”之类的yín荡话语。
当时沈艺林才十四五岁左右,他躲在门外面,看着那一幕,只觉得下身传来了很奇怪的感受,有液体缓缓的从身体里流出去,粘稠的爱液从内壁里淌下的感觉让他产生了一种渴望,他希望被沈天楠掰开两腿按在地上狠干的不是他的爹爹,而是他自己。
回到学校后,他一进宿舍,就看到他的一个舍友用下身私处磨蹭着桌子的一角,同时把ròu_bàng拿出来快速的撸动着,发出了yín靡陶醉的呻吟声,那种呻吟里饱含的情欲和他所听到他爹爹被父亲操穴时大声浪叫是同样的东西。
舍友被撞破后,并没有觉得尴尬,反而是yín荡一笑,拉过沈艺林,教他一种全新的自慰方式。让他双脚叉开,用桌角对准了花穴然后压上去,狠狠的挤压磨蹭着。肖扬和沈艺林不亲,所以没教过他性方面的知识,当他柔嫩的阴户被舍友按着在桌角上摩擦,同时ròu_bàng也被掏出来撸动着时,他第一次尝到了有关性方面的快乐。
坚硬的桌角挤压着他的阴唇,阴蒂,让他感觉到阴道里传来阵阵不可自控的痉挛,酸酸的麻麻的,有许多像尿液一样的液体汩汩流出,浸湿了内裤,滑溜溜的,ròu_bàng还被舍友故意用有些粗糙的毛巾包裹着摩擦,他快乐地不断用力把阴户在桌角上蹭动,浑身颤抖着,然后花穴内涌出一大股水来,他的ròu_bàng也射在了毛巾里。
然而快乐之后,他却总觉得还差了些什么,有点不满足,第二次他用桌角自慰的时候,他的脑海里突然浮现出了他父亲操干他爹爹的一幕,他发现他的花穴痉挛的更厉害了,强烈的渴望着能有粗大的像他爸爸的阳具那样的棒状物体插进他的穴里,狠狠摩擦。
沈艺林跟舍友用桌角自慰了很长一段时间,舍友还教过他咬,用舌头舔吸他的ròu_bàng,花穴,还有后穴,一次次的带他攀上高潮的顶峰,但他的前后两穴,却都还没有尝过被真正大ròu_bàng狠操的味道,这些经历,反而让他更加饥渴的幻想着能有一天被男人的大ròu_bàng操到高潮。
沈艺林十六岁生日的那天,他放假回家,结果刚一走到楼下,就听到里面yín声大作,他反射性的就觉得下半身迅速湿润了。一开始沈艺林还以为又是沈天楠在操肖扬,然而悄悄走近往里一看,却看到肖扬背靠墙壁站着,一条腿被一个满头花白的健壮男人扛起来放在肩膀上,粗大的ròu_bàng有力的在他的sāo_xué里插入又抽出,yín_luàn的大叫着。
他吃了一惊,仔细再看去,却发现那个白头发的人不是别人,正是他的爷爷,沈天楠的亲生父亲。
沈艺林这才明白,原来他爹爹和他公公正在偷情。想明白这一点的沈艺林,不但没有觉得羞耻,却觉得下身两个穴内有如被无数蚂蚁噬咬,痒的他浑身难受。
“我的好公公,操死儿媳妇了!操烂儿媳妇的骚逼!”
“骚逼真紧!儿子的媳妇老子也老操一操!父子同乐!操死你这个骚货!骚货水真多,一看见老子来了就来勾引我,平常也没少给我儿子戴绿帽子吧!”
“爸爸!公公!亲老公!操死骚媳妇吧!骚媳妇要被大ròu_bàng操的喷水了!”
“快说!你都偷过哪些野汉子!不说老子就不操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