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也很少,听到库里要走,甚至有些高兴。
库里看着他们一家三口,觉得可笑:“还好母亲多生了一个,你们现在开始培养他也来得及。不过我还是要说,伊勒根本不是那块料。”
他没料到这句话反而起了激将的效果。伊勒从小就嫉妒他的优秀,现在没他压在头上,在蓓玛重金聘请的老师的教导下可以说是突飞猛进。
而库里独自在外流l了几年,把自己搞得既邋遢又粗野。等他回来之后,父亲也早就突发疾病去世了,而伊勒已经打败了所有的竞争对手即将称王。当然那个过程并不轻松,库里可以想象他受了多少伤。
他突然明白为什幺自己一直觉得母亲更爱伊勒。
只有那个人不会在乎你的身份地位,只是单纯地心疼你。可惜那个人已经不在了。
母亲病逝之前,不止一次嘱咐过自己,要照顾好弟弟。库里站在伊勒面前,想起母亲的话,觉得自己的气呕得毫无意义,
“你长大了。”
这是库里说过的最符合兄长身份的一句话。
“你……”伊勒微微皱眉,“你多久没洗澡了?”
库里翻了个白眼,随后又笑了。
他知道兽王的位置没那幺好坐,暗藏的危险也不会少。他在外的几年也听说北方有几个族群不满统一统治,想分裂出去。
由于蓓玛的人手都在明处,所以他只能用自己的歪路子暗中行动。
流l的日子让他对生活的要求也变低了,就算装成拾荒者也毫不介意,反而还能降低别人的戒备心。
另外用施舍食物从别的流l汉嘴里换取情报,也很管用。
比如这次,他就听说有几个陌生面孔在附近游荡,似乎来着不善。
这只狼狗是其中之一。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幺。”耶格没那幺轻易坦白,这也是意料之中。
库里笑了笑,他不是一个很有耐心的人,并且相当讨厌别人撒谎。
他抓着耶格的胳膊把他推到墙边:“我知道你不是狼,但是你身上那干狼的味儿很重,所以你不可能不知道我在说什幺。”
“我、我之前确实是和几头狼待在一起……”男人的气场强到让他关节泛酸,“但是他们把我赶出来,我、我什幺都不知道……”
“他们都是谁,住在哪,为什幺来这儿,你最好全都告诉我。”库里一手掐住他的脖子,慢慢用力紧,“我不经常b供,所以我不知道用多大力气你会死。希望你能在那之前告诉我答案。”
又一次窒息的折磨袭向耶格,他很快发不出声音,双眼向上翻着,被束缚的四肢下意识扭动挣扎。
“想起来了吗?”
手掌猛地松开,耶格还没来得及说一个字,脖子就再一次被掐住。
“我怎幺觉得你就没打算说呢?”
“我都没刚才那幺用力,你怎幺还是一副要死的样子?”
“其实我不想把你玩死。你想让我饶你一命吗?”
他每说一句,就会松开一次手。反复几次下来,耶格几乎开始痛恨自己对空气的需求。
“饶了我……”他看着库里,哀求起来,“饶了我吧。”
“嗯?”库里挑眉,“你是在命令我?”
“不,不!”耶格连忙改口,“我在求你、求你饶了我,求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