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在看到赵越溪的脚尖停在床前后,泪水都止不住的从眼角流下,眼睛里雾蒙蒙的,没有恐惧也没有最初的憎恶,还似乎毫无保留的有着依赖和憧憬。
赵越溪看见卫绛狸如此依赖自己的模样,不由得坐在床边,一手去拔出插入男子中间那个涂满了密药的被匕首插出的小洞中的假根,一边亲吻着男子血色的唇瓣,说:“嗯,乖,再多喊喊我的名字。”
“啊……慢一点……唔……越溪……越溪……”
赵越溪什么都没说,手上的动作却真的明显慢了许多,最终拔出了那根硕大的假根后,看着上面湿哒哒的粘液,赵越溪随手丢在床脚,然后又将自己把玩了许久的夜明珠一个个的塞入中间那个不该存在的洞穴,说:
“不枉我叫人把你戳出来的伤口做成你想要的东西……这么能吃……”
厢房里,无边的春色从大太监捡到快要死了的卫绛狸时就开始了,原本还有些反抗的声音,现在却是只剩下欢愉,看这两人的相处方式,也不知究竟是谁驯服了谁。
而找大太监也没有办法叫回深帝、找回帝王的众大臣又不知是谁突然想起了曾经震慑四方的聚休帝来。
虽然听说聚休帝年老了,在休养生息,如今病恹恹的,怕是没有多少时日了,但是众位大臣还是跟找到了主心骨似的,准备全部去聚休帝如今居住的宫殿去,期望聚休帝能像以前一样,像是个嗜血却又孤高的魔稍微分出一点点力气来守护他们的国家,保护他们。
然而到头来他们这些大臣都到了宫门口,原先的太监总管却是不让任何一个人进去,说是老皇帝怕风,并且受不得吵闹,让大家都回吧……
看来传言是真的了,聚休帝是真的不行了。
啧啧,还真是晚年凄凉。
现在尹朝也不行了。
哎,我们还是先管好自己吧。
大臣们满是期望的来,又互相说着悄悄话回去,什么获也无。
内忧外患之际,突然又有邪教来掺上一脚,四处杀人越货,不止是在尹朝,连在邻国都有,好像要趁此机会杀尽天下人!
整个世间顿时都乱成一片。
当宁竟瑶站在小楼的窗边,看着小院围墙外席地而坐争抢着去啃吃树皮,渴了就喝雨水的一夜之间充斥在北桐大街小巷的流民,眼底是止不住的震惊和难受。
宁竟瑶找来余老大夫,问起外面的事情,却听到世道艰难,当朝的无能,皇帝不在宫中,邪教肆虐,很多地方几乎成为空城,百姓苦不堪言,灾情还在加重的这些事情时,男人肚子里的小生命已经存在了八个月了。
男人光是想起自己早餐时就摆了满桌的细佳肴,吃穿用度都被安排的非常到位,前几天还因为心情不好闹脾气的不想吃饭,非让那四个因为莫名原因‘乖乖’安分住在余老大夫的宅子里,每天每天都围着男人团团转的青年着急的不行,想尽办法的哄着,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