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能感觉到尹深在听到这个问题后注视过来的视线,他抿了抿唇,道:“崇云,那时候我是个傻子,而你是我儿子……”
“别拿血缘关系堵我,乱伦的事情早就做过无数遍了,现在提你不觉得很没有说服力么?”宁崇云笑。
“这不一样。”
“有何不同?”青年的手离开离开男人的肚子,来到男人刚被尹深亲吻过的唇角,拇指指腹擦过那个地方后滑过下唇,“我果然还是喜欢傻了的爹爹要多一些……”
“……”宁竟瑶不说话。
“不说话的话就默认喜欢我喜欢的要死。”
宁竟瑶终是拍开青年的手,道:“崇云,不要这样,你知道那个时候我是个傻子,做不得数,当不了真。”
“当不了真?”青年看着被拍开的手,阴霾布满眼眸,“好,说的真好,可我当真了……”
“我不是以前那个小世子了爹爹,别以为你说几句重话我就会紧张兮兮的畏首畏尾。”
“我不想出局,谁也别想让我走,还有,我知道你也忘不掉我们的小宝贝是不是?”宁崇云说完,眼底方才的阴戾瞬间消散,好似被压在了最深的地方,他站起身,帮男人捻好被子,转身给了一旁的尹深一个眼神便走出房间。
尹深见状,给了男人一个浅笑,就跟着出去,然后把房门关上。
宁竟瑶从后面可以看见宁崇云背后渗出的点点血斑,还有尹深其实一口未动的茶……
他放在被子里温柔搭在腹部的手狠狠拽紧了,却又不一会儿就松开,无意识的去转动手腕的玉镯,最后又恢复了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好像根本不为外面可能会打起来的两个人担心。
男人也不仔细的听外面有何动静,料定了两人一时半会儿回不来,手就从被子里伸出,滑进了自己上衣衣衫里面,手指轻轻勾过那肿胀的乳尖,再拿出来时,食指上便挂着一滴乳白色的液体……
第一百三十三章:如是
淅淅沥沥的小雨一直在下。
从乌云密布的厚重天空中被冷风吹着倾斜的卷起,在空中杂乱的飞舞后重重的砸在地上,将泥土砸出个浅浅的小坑,将颜色染深,最后无数雨点密集的落下,形成一个小小的水洼,倒影出灰败的天色。
在草原与尹朝的边界,有无数营帐立起,远远望去煞是骇人,密密麻麻似乎连到很远很远的后面。
中间有个最为结实的王帐,营帐外被雨水打湿,一束束透明的雨水从顶上滑下,空旷处风愈大,狂风吹的战旗猎猎作响,守卫的士兵却丝毫不畏,驻地一片肃静,只有不远处的斩首地留下了十几具身首异处的尸体,鲜血混在浑浊的雨水里,瞬间染红了一片。
王帐内的可汗坐在装饰简单却大气非凡的暗金色靠椅上,手上拿着沾血的长刀,有力的手臂轻轻松松拿着沉重的长刀,一手将其刀刃上的鲜血细细擦去,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