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青年一人还坐在小院中的石凳上,看着男人远去的背影,又看了看桌上的葡萄,喃喃道:“美人计呵……”
宁竟瑶自然是听不到在他走后邹祭天又说了什么,怎么想的,自己却懊恼不已,同时对自己方才的反应感到不安和羞耻,回到房间后,他急忙用水把手冲洗了一边,再用布巾擦至绯红才罢休。
等男人感到手指火辣辣的,没有了那种本不该有的感觉后才让心中的那种不安暂歇,为了转移注意力,又在床头拿了本诗集看起来,到晚上用餐的时候,男人都没有再出去过了。
可是一下午的时间,宁竟瑶也没有看一页书进去,他在想自己现在这样……因为还需要邹祭天的帮助而和青年如此相处,究竟是对了,还是错了……
用晚膳的时候,是邹祭天来叫他的,男人打算不出去,也没有胃口,于是便早早的歇了,待到第二天一大早,宁竟瑶模糊醒来后却发现自己浑身赤裸的连亵衣都不知去了何处,顿时坐起,发现屋中并无其他人,身上也没有什么奇怪的感觉后才舒了口气。
男人承认自己过于紧张,但是没办法。
结果在准备穿放在旁边的衣裳的时候却发现床边摆放着好几套衣裳,颜色偏嫩,高腰长裙,这分明是女子的裙装!
第八十一章:出城
傍晚,东明城内街道上还有着熙熙攘攘的人在走动,四个城门口的人却很多,有的是赶着时间出城的商贩,有的则是想要在日落前进城找到店家住店的旅者。
斜阳懒洋洋的将整个城门的影子拉的很长,将排着队的两队人马分开,数十个侍卫把守着城门,每个人都严肃着一张脸,将每个人都检查了一遍,连货物都查看了后,认为没有可疑之处才放人。
进城要比出城简单的多,于是,等到太阳已经一大半都落在了山的后面,出城的队伍还排的老长,不少人嘴里抱怨着,却没有一个人敢大声说出来。
出城的队伍里有好几辆马车,还有放着一大捆干草的板车,对于这些对象,守卫的侍卫检查的格外严,甚至将那板车上的干草全部扒了下来,散落一地,赶车的老人无奈却又只能等侍卫检查完后一个人再把东西捆好,然后匆匆忙忙的赶着驴车离开。
因为太阳一落山,不管还有没有人需要通过,城门都会关闭,许多排在很后面的人都叹着气走了,最后竟让一辆看上去稍显富贵的马车落在了队伍的最后。
这户人家看起来似乎是小富人家,马车用的是简单的装饰,赶车的是个相貌堂堂的年轻人,容貌很是俊气,时而对着车厢中的人说些什么,车厢中的人却没有说过一句话,只不过有好事者偶然在看见年轻人递给里面人水壶的时候,从车厢里伸出来的手白皙的不可思议,手腕上还戴着苍翠色的玉镯,衬得肌肤硬是让人看得心痒,感叹年轻人不知是娶了个什么样的尤物。
而坐在车厢中正在别扭的整理自己胸前两团软绵绵的水袋的人,正是被通缉的宁王爷!
只不过现在大概是没有谁能认得出来他。
男人此刻画了浓妆,描了眉,涂着艳红的胭脂,穿着水蓝色的长裙,腰被白色的腰带紧束着,显得很是不盈一握,发式尤为复杂,却只有两个珍珠的宝钗装饰,其余的青丝散开来,落在身后和胸前,不管怎么看都是个让人眼前一亮并且舍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