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男人手中的糕点就掉在地上,伸手就想要碰碰宁崇云的脸,可是又不太敢的样子,于是伸到半空,眨了眨眼,看着宁崇云。
青年好笑的看着男人,明明刚才还觉着有那么点儿以前的韵味,都被这副傻样子给弄没了,可是不知为何,宁崇云也没有了从前那种眼不见为净的心态,反而瞧着男人这副傻傻的样子,觉得可爱的紧,这些他从前永远都见不到的表情,现在都是他了的……
真好。
“来,告诉我,爹爹这次怎么就四天就回来了?你皇舅舅舍得让你这么早回来,可是有说了什么?”青年随意的问着话,还拉着男人那胆小的不敢摸他连的手,亲了亲,将上面的糕点屑吃掉,问出的问题却都是切中要害的。
宁竟瑶心里碰碰的跳着,在青年舔他指尖的时候,脸红红的,很想去轻轻宁崇云那薄薄的唇瓣。这种冲动来的很快,却久久不散,叫痴傻了的宁王爷不知如何时候,又听到了青年的问题,模糊的想起这些天发生的事情,大致说:“因为爹爹肚子不疼了,也没有红红的东西流出来,皇舅舅就让我回来了。”
宁崇云一愣,却还是反应过来男人说的是什么。
男人身体奇特,连女人的落红都有,葵水什么的自然也不稀奇。
可是……
“爹爹可是以往每月去皇宫,都是肚子疼?”
男人似乎不喜欢提起那些事情,那些让他难受的事情,他大多都不想说,不过宁崇云问的问题,男人总是会回答的,这可是他的孩子,他们是最亲密的人。
“嗯,每次来的时候,爹爹都只能躺在床上,不过皇舅舅总是陪着爹爹的,云云不用担心。”宁竟瑶说着,还拉着青年的手放到自己分身下那隐秘的花穴处,一边要青年摸摸,一边说,“云云你摸摸……看,是不是没有红红的?”
世子无奈,手却在碰到那处的柔软时,忍不住吻了吻男人的唇,手指一边按照男人说的那样揉了揉男人的小花,一边再次问:“那……你皇舅舅有没有像我这样……摸爹爹这里呢?”
宁竟瑶缓缓眨了眨眼,说:“没有……”没有摸……
世子自然是不相信。
聚休帝从宁王爷开始傻了的时候,到现在五年来,看那态度,怎么可能不碰,不过……或许真的没有。宁崇云有些摸不透,毕竟这个傻男人的第一次,是他的。
“算了,问你这些,我才是傻子。”世子嗤笑,手一直放在男人的下面隔着一层衣物揉弄着那敏感的雌花,将男人情动的模样,一点不落的看进眼底。
不知不觉,已经大中午了,楼外的集市也早早的了场,逐渐变的冷清起来,大抵被夏末已然火辣的阳光照耀着,烘烤出一股泥土的味道。
集市中心的酒楼顶楼空荡荡的,只在各个出口站着不少侍从,包厢里,是宁王爷他的世子。
可惜,画面并不是父慈子孝的场面,而是一个俊美致到不可思议的青年搂着一个男人,手不知道放到了哪里,玩弄的男人连连发出腻人的声音和带哭腔的呻吟,衣衫半解,露出那略显饱满的胸膛,石榴红的乳尖,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