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的五岁孩子,总还是有着一些不同的,他不会追问着自己不懂的东西,即使好奇,也只会自己慢慢琢磨。
或许,小时候的男人就是这样,坐在帝王的腿上自己看着书,遇到了问题也习惯再找另外的书来解释,最终实在不能解决的问题,才会拍拍帝王的肩膀,指着不懂的地方,用还稚气的声音问帝王问题。
现在的傻王爷,没有了满腹学问,没有了一腔热血,也不懂得那些他曾经自己写的诗句,不懂得他曾经关心过的事的意义,却依然感受得到人情冷暖,直率到不可思议的地步。
他问:“什么是闹春啊?”宁竟瑶听不懂,却敏感的感受得到云云有些不开心了,连忙顾不得自己浑身不适,也不从云云身上下来,在青年腿上坐的稳稳的,去摸青年的眉间。
宁崇云长的不像宁王爷,不知道随了谁,身材硕长,肌理线条隐约可以从那华贵的衣衫外窥的一二,样貌则是随了他母亲,异常漂亮,那眉目阴柔却丝毫不让人觉着女气,时而妖异着,笑起来时勾魂摄魄,眼角上挑,鼻梁高挺,鼻尖立体着在他低头时落下一片阴影,时而敛眉阴沉着,那副好相貌就瞬间让人如同深处寒窟,胆颤心惊。
不过宁崇云很少沉下脸,大多数时候,他都和善的笑着,让人如沐春风,好像没有什么事情可以叫他生气……
所以,这个时候的宁崇云也还是浅笑着,说:“你说呢爹爹,太笨了可不好。”
男人眨了眨眼,一边将落在胸前的发丝撩去身后,一边望天,想着‘闹春’的含义,丝毫没有注意到青年在他撩动发丝,露出那白皙性感的锁骨后,眼底的波动。
男人傻的时候,经常会被宁崇云问一些刁难的话,惹得宁王爷每每沮丧,可是下一次还是会眼巴巴的想要和宁崇云一起‘玩’,这次,宁崇云习惯性的刁难男人,却在看到男人露出慌张而有些不知所措的表情时候,捏了捏男人的脸颊,说:
“傻子……”
“嗯……?”男人呆呆的看着青年,好像是不知道为什么这次云云没有冷冷笑着看他一眼后就离开,也没有扒开青年捏着他脸颊的手,说,“云云……”
“这样看着我干什么?”青年应着,顿了一会儿,说,“先和孩儿说说,这几天你那皇舅舅可来你这让爹爹你回去了?”
宁竟瑶支支吾吾的,似是答不上,胆怯的看了青年一眼,想了想,讨好的闭着眼睛去亲了宁崇云一下,动作过大,一下子撞到青年的唇上,唇齿相碰,结果把宁崇云的唇瓣给磕出个小口子!
男人见状,急忙想拿袖子去擦,又怕被骂,知晓自己做错事情的同时,一边小声道歉,一边去舔青年的伤口,心里忐忑不安……
男人的舌尖软的不可思议,一下下舔舐在青年的唇瓣上,将那血丝舔去,还间或用那唇瓣shǔn xī着,毫无章法,纯洁的帮忙‘擦拭’,可这样的举动却意外的让青年无法生气。
在宁崇云心里,眼前这个老男人,从很早以前就老是诱惑着他,就连傻了,都不放过他!
既然这样,他何必要将这样的男人推开呢?
他们本来就是最亲密的人,该永远这么亲密,无论是亲吻还是做爱,早就该这样做了不是?
果然,男人还是傻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