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当过同班同学,可是……我想他看不上我。”楚瑟连忙道。
石沛奇怪地看了她一眼,楚瑟无奈地眨了眨眼睛,表示咱们暂时不想暴露革命友谊。
而床上的老太太不开心了:“小亭他看不上你?不可能吧,我看你就比薛家的那个姑娘好。”
“这种事吧,咱们讲究的是……你情我愿。我不情,他不愿……就没得商量的了。”
老太太点了点头,这倒也是,也不知道孙儿会看上什么样的女孩。
逗留了一会儿,楚瑟就离开了病房,路上刚好看见薄瑾亭和薄老爷子,她热情地跟薄爷爷打了个招呼,还得到了薄老爷子的一个红包。又轻描淡写地跟薄瑾亭打了个招呼,薄瑾亭也淡淡地点头致意。然后就各自走各自的……
只是擦肩而过的一瞬间,她感觉到手指上一暖,是薄瑾亭趁机握了握她的小手。
心中荡漾起一丝甜蜜,她知道他十分在乎她,无论在什么场合。
只是他现在还不能说出来。
***
过了不久,薄瑞荣就把妻子接回了国内,继续休养生息了。
薄瑾亭正好空闲,就听从爷爷的安排,和他们一道回到了a市的老家,多多陪伴年迈的祖母。
此时,季如心终于摆脱了心脏病的困扰,让薄瑞荣悬了二十年的心终于放了下来。但是薄家的另一件大事也随之而来,而且对于薄家而言,这算是个头等噩耗
过完了年,薄瑾礼已经年满十八周岁了,按照法庭的审判,他即将入狱服刑四年。
因为这一件事,原本已经平静下来的薄家,再一次风起云涌。
薛荟伊不甘心让儿子入狱,她再一次动用了薛家所有的关系,希望给儿子一个法外就医的机会。
为了救儿子,她甚至去贿赂神病医院,希望院长给儿子开出一张能证明神病的诊断书。因为减刑已经不可能了,所以,法外就医就是薄瑾礼于牢狱之灾的唯一办法了。
但是薄瑞荣老爷子知道以后,再次勃然大怒,他说薄家的人应该堂堂正正活着,怎么能装疯卖傻躲避惩罚呢?!
所以,当他知道儿媳妇的打算以后,又把儿子儿媳叫过来训斥了一顿。并且告诉他们:我会亲手将薄家的这个孽畜送到监狱去的!
薛荟伊不断地哀求薄瑞荣别这样做,但是她的眼泪打动不了薄瑞荣。薛荟伊又转而向丈夫寻求帮助,然而,薄铭跃知道父亲的心意已决,他也没有什么好办法。于是两个人只能服从老爷子的安排,眼睁睁地看着薄瑾礼去坐牢。
送薄瑾礼进监狱那一天,薛荟伊和薄铭跃都没有来,只有薄瑾亭陪着爷爷一道去送弟弟一程。
因为爷爷在场,薄瑾礼不敢对薄瑾亭嚣张。但暗地里早就骂了爷爷几百句老不死的,骂了薄瑾亭几百句你怎么不早点去死在他看来,这两个人对自己都没安好心。是他薄瑾礼的敌人而不是亲人。
他甚至盘算着等爷爷死后,就联合薛家做掉这个碍事的哥哥。到时候,不管他坐没坐过牢,都是薄家的唯一继承人了。
很快,警车就到了公安局门口。
薄瑾亭搀扶着爷爷下了车,警察局长亲自出来迎接他们连局长都对薄瑞荣这种大义灭亲的行为佩服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