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一定要选这门课。”
楚瑟就这么愉快地决定了。
卢安达又翻了翻手中的选课资料:“除了选修课之外,我们今年还需要选择一门辅修的语言,你们打算选修哪一门?”
珍妮道:“我会法语、西班牙语、意大利语和拉丁语,接下来我想选修德语,那你呢凯特?”
“法语吧。”
楚瑟在语言方面是弱项,这也没办法,一般来说越往上学习,科目就分的越细。她在复旦本科阶段虽然选修过法语和日语,但是都没有去过这两个国家进修。等到研究生学普外科,博士细分到胸外以后,就几乎没有外语的用武之地了。
现在重生上大学,就可以将语言这一块短板补充起来了。将来如果游学法国日本,将会有很大裨益的。
就这样,经过了一周的考虑,楚瑟通识课选择了生命系统科学,选修课包括:疾病的话语、细菌的历史、公共健康与不平等、脑神经学等七个课程。辅修的语言是法语。除此之外,她还加入了两个社区服务的社团。
卢安达加入了一个非洲公益捐款社团,她想以后有机会前往祖先的故国做出一点贡献。
珍妮为了好玩,则加入了一个养蜜蜂的小组。这个小组也是生物学院名下的。但是很快,珍妮就发现她根本顾忌不上那群采蜜的小伙伴了,于是一个月后,珍妮只好退了出来。
除了这些公益社团,还有些社团,不是普通的学生可以进去的。他们管那种社团叫做“有钱人的派对”。顾名思义,只有有权有势的学生才能拿到门票。
怎么说呢,哈佛的大环境是个英的集中地。和国内一样,越是名牌的大学里面就越是充斥着各种富二代和官二代。只要你细心一点,就能发现你的同学当中有好几个财团的继承人,还有来自国会议员的后代。
就是这些出生就带着光环的人,也是相当努力地学习的。想和他们竞争,你只有不停地超越自己。
这里的人智商都很高,没有所谓的能力上限,甚至连勤奋都没有上限,就看你能做到什么地步了。
不得不说,一流大学就是够锻炼人的,连她这个博士都感觉到了学习的压力。
不过比起珍妮和卢安达天天奔去图书馆来,楚瑟还算是幸运的,她上辈子来过哈佛,基本摸得清哈佛的竞争节奏,而且知识储备的水平也比较高。所以等上了课以后,她就比较得心应手。只要是生物学相关的知识,都难不倒她。
当然,也有那种故意为难中国人的老师,会在课上提出一些比较古怪的问题。
例如生命系统科学的malan老师问她:“凯特,你知道为什么中国女人生孩子总是难产吗?”
楚瑟回答道:“老师,女人之所以会难产,是因为随着人类的进化,婴儿的头部越来越大,但是对应的,女人的胯骨没有什么变化。所以才会出现婴儿难以通过产道的现象。黄种人由于骨架比较小,这种现象比较明显但我要说的是,其他人种也一样。”
malan老师看她全答对了,觉得很无趣,就让她坐了下来。
“你说的对,凯特,我妈妈生我的时候也是难产。”卢安达不以为然。
就这样,在哈佛的第一个月很快就过去了。到了十月下旬,波士顿地区的气温下降到了11度以下,学生们不得不穿起了棉衣。
楚瑟也穿上了棉衣,她已经适应了这里的学习和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