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珍惜她的存在,但是……她却不是笼子中的金丝雀。
所以你还犹豫什么呢?
薄瑾亭扶着沙发站了起来,连走路的步伐都有些不稳。
从未觉得,这一层楼的距离,如此遥远过。
他很舍不得的。
……从她转身而去的那一刻开始,他就思念她。
***
清晨的风是醉人的热。
楚瑟迷迷糊糊醒了过来,周围是两个人的温度。
当薄瑾亭咬住她的耳垂时,就像是被酥酥麻麻的电流击中。越是反抗,他把她抱得越紧。
楚瑟干脆不挣扎了,任由他轻薄着。薄瑾亭的手臂一直上移,抚过她的肌肤,停顿于脖子下三寸。却正好把她整个人都拿捏住。然后,转个身,开始亲吻最敏感的后颈肉部分,辗转舔舐之间,仿佛要把她整个人都吞下去似的。
她也很乐意接受这种尺度的亲热,只要他不脱光她的衣服就好。
不一会儿,囿住自己的双手,稍稍放松了一点力度。
薄瑾亭咬着她的耳朵,道:“我允许你去北京,但是你也别忘了,两年后要为我生个孩子。”
薄瑾亭的咬字那么紧那么重,差点吞没了她的理智。
楚瑟笑了,她知道自己胜利了,仿佛一个吃了糖的小孩,大大的眼睛笑成了月牙形。
她伸出了手,想要抚摸他的脸颊。但是这一只姿势优美的手,反而被他粗暴地压了下来垫在背后,取而代之的是全方面的亲吻接触……
她任凭他横扫般地吻着,扪心自问,从任何角度来说,这一回都是她欠了他的。所以就当做是补偿吧。
一直亲热到晚上,他们才相拥而眠。
第二天早上,楚瑟早早醒来了。
躺在他的臂弯里,却能更加文艺地修辞他的俊朗。
其实,这一年来他已经变化了不少。薄瑾亭本就是个少年老成的人,如今更是脱去了初见时的稚嫩,多了一些沉稳和疏离。
换了个舒服的姿势,薄瑾亭就醒了。
面对面,眼对眼,楚瑟笑了,投入了他的怀抱里面去。
“昨天我很清醒,这次,我不会对你说抱歉了。”薄瑾亭把玩着她的长发。
明明他们是男女朋友,可每次和她亲密,都好像他占了什么便宜一样。
“嗯,反正你也……”
其实昨晚她愿意给他的,结果薄瑾亭不知出于什么缘故停了下来,反而让她失望了。
是不是他忌惮她还小呢?
她很想告诉他,十六岁的自己,已经可以……和他xxoo。
算了,她闭上了眼,往他怀里更蹭了蹭,等他什么时候开窍再说吧!
***
隔天,楚瑟正在拾衣服,家里来了三个人。
薄瑾亭说要谈正事,让她上楼回避,但她哪里闲的住啊,就坐在走廊上偷听之。
来人是本次火拼事件唯一的死者家属、两个年过四十岁、刚刚失去了唯一孩子的中年人。以及他们的辩护律师。
王律师告诉薄瑾亭:“许磊他一开始并不愿意加入体校的非法团体。但是因为许磊长期未缴纳保护,被他们强制招进去当了混混。他也不知道那天是雇凶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