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看到那幅画上的章印?”
霜霜心中一凛,摇了下头,“什么章印?”
邬相庭在试探她。
若是她看到章印便知道那上面画的绝对不是花娘霜霜。
“罢了,没看到就算了。”邬相庭垂眸看着霜霜,他那双眼睛是真的生得美,若是搁在女人脸上,怕是会引来狂蜂浪蝶,毕竟这双自带媚意的桃花眼微微一转便是风流,但这双眼在他的脸上,故而太显阴柔,加上他城府极深,看人时总是压了三分意,故而眼神总有几分阴鸷。
邬相庭转了话题,“方才你看的书挺有意思。”
霜霜矢口否认,“我还没看呢,怎么,里面讲了很奇怪的事吗?那我就不看了。”
又是一声轻笑在她头顶上方响起。
“不是奇怪的事,是快乐的事。”
霜霜见状只能装死,无辜地望着邬相庭,“什么快乐的事?”
邬相庭低着头看她,霜霜就发现自己悬空了,然后就坐在了桌子上,她手里的书掉在了地上。
她一惊,因为发现邬相庭的手根本没受伤,她目瞪口呆地看着邬相庭把手臂上的绷带取下来,丢在了旁边。
“你……你没受伤?”
邬相庭“嗯”了一声。
霜霜蹙了下眉,“你干嘛假装你受伤了?”
“因为要瞒着一些好事之徒。”虽然霜霜坐在桌子上,但是邬相庭还是比她高。
霜霜看到邬相庭看她,才觉得有些害怕,忍不住往后缩了一下。
但她又觉得自己露怯太过丢人,忍不住又说:“你看什么?”
邬相庭唇角微翘,倒说起另外一件事,“你一直叫我相公?”
霜霜愣了下,她当着邬相庭面喊她相公,还是有些害羞,不过她并不是因为心里这样认同才喊对方相公的,她只是觉得一个称呼而已,能达成某个目的,喊他相公也无所谓,若是邬相庭能把她送去兰铮那里,她叫邬相庭一声爹都行。
“现在叫一声。”邬相庭如此道。
霜霜犹豫了下,她还是觉得现在太危险了,她想从旁边跳下桌子,只是还没跳下就被对方搂住了。
她身体一抖,也许是因为对方身上的不同女子的气息,身体被对方气息完全笼罩住的时候,她瞬间声音都变了,怕对方对她做什么,连忙叠声叫着“相公”。
那声音又娇又媚,真是柔到了骨子里。
霜霜偷偷瞄着邬相庭,见对方不动,心里稍微安了点,“相公,我有些困了。”
“这么早就困了?”邬相庭声音很轻。
霜霜急于脱身,便道:“我已经沐浴完了。”
意思是说都沐浴完了,当然要入睡了。
邬相庭听了这话,不知是误解还是故意,居然身体更加前倾,他轻嗅一口,语气略有笑意,“的确是沐浴完了,很香。”
霜霜眨了下眼,就发现自己的耳朵被温热的东西碰了一下,随后有什么东西咬住了她的耳朵。她红云飞上脸颊,想挣扎却毫无反抗之力。
只道是“粉香汗湿瑶琴轸,春逗酥融绵雨膏。浴罢檀郎扪弄处,灵华凉沁紫葡萄。”
霜霜后面又重新沐浴了,她沐浴的时候,邬相庭就在旁边作画,真真是重新做了一幅美人出浴图。
水迹从屏风后到了床边。
翌日霜霜醒来,邬相庭已经出门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