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伦咬紧牙,突如其来的快感冲向前头,他颤抖着身体射了,后头疼得直冒冷汗。
卡尔森出来时,看到带出的液成了淡粉色,才发现艾伦里头伤了。他把艾伦翻过来,看到他满眼都是泪,摸了摸他早就汗湿的头发。
“怎么回事?”
艾伦知道他洁癖,怕他看了以后心里不舒服,摇了摇头,只说刚刚心急了点,不想让他查看。卡尔森却直接去洗手间拿出了个内窥器进来。
艾伦没办法,只好躺在床上,掰开双腿做截石位,卡尔森消毒了器具,把内窥器的尖头差了进来,撑开之后往里看。
“唔看来是有些蹭破皮了。需要消消毒。”
艾伦刚想说他自己来就好,卡尔森扭头看到旁边消毒用的酒,直接拿起瓶子,往里面倒了一些。
烈性酒沾到伤口,一阵煞痛,艾伦疼得连姿势都维持不住,并起了腿在床上滚了两圈,好容易停下,艾伦已经又出了一身冷汗,只觉得心跳一下飚到了两倍。
局长难得露出不好意思的表情,“我手快了。”又开始琢磨是应该用什么药膏。
艾伦怕了他了,赶紧自己把内窥器拔出来。
“您还需要去上班吧,我没事,后面的我自己来。”千劝万求的把局长哄出了家门,这才一瘸一拐的回到了浴室。
里头实在是太疼了,他找出了点冰块,用丝绵包着,咬着牙塞了进去。冰入体内很快融化,冰水顺着大腿往下流,艾伦把床上的用具都拿了下来,分类塞到洗衣机里先洗上了,然后才到地下室去找伤药。
他找到了些烫伤膏,体内的冰块也让痛感下降到可忍的地步,这才小心翼翼的把丝绵拉了出来,在最小号的阳具上厚厚涂了一层烫伤膏,咬着牙慢慢塞了进去。
卡尔森睡了个好觉,神万倍的回去继续处理事务。各国对外星人的战争进入尾声,关于如何处理那些被转化的变种战士却发生了分歧。
多数国家建议直接毁灭,但也有日本这样的国家坚持,要把变种战士留下来做实验。毕竟这次外星人入侵解决的方式十分取巧。这些外星人到底来自哪里?是否仅是一小撮先遣部队?如果他们大军卷土重来时又该如何应对?
说到这里,又难提及孤身潜入母舰的那位特工。世界管理委员会的人此时还不知道艾伦身份,卡尔森也只是模糊其词,造成一种他已在爆炸中丧生的印象。
委员会里有一位大学中学过生物,他问出了一个至今尚没有人提过的问题,“为什么其他被感染的人都变形为变种战士,只有这一个却保留了自我意识?”
会议最终没能得到统一结论,卡尔森处理完公务后,回家便问艾伦。
艾伦刚把晚餐端上来,看了他一眼,便走过去,在他腿边跪下,把下巴放在卡尔森膝盖上。
这是他想说什么时的标准姿势,卡尔森伸手摸了摸他的头。
“您记得我跟您说过top-sub世界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