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景行捂着脸叹口气,弓着身子转向墙壁睡着了。
回到宿舍住之后,打电话联系或是外宿便都不太方便了。而且十月初该选举新的党校学员,院里的各个班闹的状况层出不穷,顾景行有的时候趁着下课绕到院导办门口看一眼,几次都是门庭若市,隔着人群都能感受到何嘉荣的焦头烂额。周五的下午顾景行下了课便坐在导办的沙发上等,一直等到纸杯子一圈的边缘都被咬烂了,跑了两次厕所之后,才将最后一批学生送走,指针早已走过了何嘉荣的下班时间。刚刚关上门,何嘉荣就瘫在椅子里,烦躁地长出一口气。
“这个说不公平,那个说有困难,都想往这几个名额里挤,来问我有什么用?干脆都不要上了!”
他额前的刘海都乱得翘了起来,面色潮红,眉头紧紧地皱着,强忍了许久的不耐烦终于随着这一声吼发泄了出来。顾景行忍不住有些害怕,又觉得他烦躁的表情十分新鲜,便撑着椅子两侧的扶手圈住他亲吻。两人快一个星期没亲热,吻着吻着呼吸都有些乱了。何嘉荣向后退开些许,嘴唇上红艳艳的泛着水光,眉头却仍是皱着,显然还没消气。
顾景行起身靠坐在办公桌上,劝慰道:“其实会发生这种事情主要原因还是班干部定人选的时候,不够透明或者是没有一个明确的标准。再有人过来烦你,你就打发他们回去找班长对质。”
何嘉荣问:“那你是怎么选的?”
顾景行耸了耸肩:“上个学期中的时候就跟班里定好了,按期末成绩排名来选。当时大家都没有异议。”
十月的天气稍微凉了一些,他穿了一件薄的风衣外套,脚上穿了双休闲皮鞋,若无其事地说着话时,竟有种成熟而果断的魅力。何嘉荣看着他线条分明的下巴和薄薄的嘴唇,忽然什么都不想了,只想用舌头舔上去,感受他冒着坚硬胡渣的年轻皮肤和柔软的嘴唇。
他这么想着,便也这么做了。顾景行被他扯着领子,吻得耳朵通红:“窗帘还没拉严实。”
何嘉荣含糊地回应了一句:“有树挡着,外面看不见。”便去解他的裤子。顾景行一向禁不起挑逗,被他手口并用地逗弄着,很快便硬了起来,呼哧呼哧地喘着掀他的衣服,去拨弄他的乳头。何嘉荣穿着系扣的长袖衬衫,一面笑着推拒顾景行沉甸甸的脑袋一面解开扣子,很快便露出一身白皙的皮肤,乳头已经硬硬的立起来,被挑逗成了鲜艳的樱红色。顾景行不等他将衬衫脱下来,便俯下身将他困在椅子里,朝着那樱红的小点咬了上去。
他毛发生的重,胡子更是长得极快,即使早上刚刚刮过到了晚上便会冒出胡渣来。此时被他坚硬的胡渣磨蹭着敏感的乳头,又痛又痒的刺激让何嘉荣忍不住从喉咙里溢出一声呻吟,感到裤子被硬起来的阳具撑的紧绷绷的,内裤已经湿答答地黏在身体上。他忍不住在椅子上扭着腰,抬腿去蹭顾景行露出来的ròu_gùn:“弄弄我下面。”
顾景行听话地帮他剥下裤子,赤裸的双腿挽在手上,一条小腿上还挂着皱巴巴的内裤。他大腿内侧的嫩肉白皙异常,顾景行忍不住低下头去亲吻,灵活的舌头带着湿热的温度,烫得何嘉荣一个激灵,下意识地想要绞紧双腿:“可以了……进来。”
顾景行从他的双腿间抬起头来:“没有套子,老师的小洞够湿了吗?”
何嘉荣喜欢他穿着风衣的样子,只解开了他的裤子露出阳具,此时的顾景行看起来依然衣冠楚楚,埋在他的双腿间,眼神严肃而天真地仰视着他,线条分明的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