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上还带着水色:“另一边也要吗?”
何嘉荣急喘着用力点头,就见顾景行眼睛亮闪闪的,目光直直地盯着他的眼睛:“老师,我是谁?”
何嘉荣难得地被一句“老师”唤起了些许的羞耻感,一时竟难以开口,只能用下身去套弄顾景行的阳具,缩的后穴明显感觉到那火热的ròu_bàng跳了一跳,顾景行闷哼一声,皱着眉头仍是没动。
“老师,你叫我一声好不好?”
何嘉荣艰难地动了动嘴唇,只觉得ròu_bàng在xiǎo_xué里插着不动反而更加折磨,那里的空虚感更甚,湿滑的蜜液一阵阵涌出,肠壁一阵阵搅动;一边的乳首涨硬地晾在空气中,凉凉的渴望着摩擦,他只得张口道:“动一动,听话,顾……景行。”
顾景行眼睛一亮,下身立刻快速耸动起来,下口时也没了分寸,将何嘉荣另一边的乳头咬得又红又肿,乳晕上都是牙印。何嘉荣被颠得头晕目眩,阳具在顾景行用力时更加紧致的腹肌上摩擦,下身涌出的水将两人的毛发都打湿了,交合之处水声啧啧:“啊啊啊!慢……慢一点……”
顾景行喘息得如同一头小兽,龇牙咧嘴地亮着牙齿,享受自己的猎物。何嘉荣舒服得伸长了脖颈,眼睫不住颤抖,白皙的皮肤像一块画布映照着窗外的各种色。这一切像一部迷幻的青春电影,让人眩晕着沉醉其中。晚会依然在继续,音响的声音依然很大,有人缓缓地朗诵着一首很流行的诗歌。
“当你老了,头发花白,睡意沉沉,
倦坐在炉边,取下这本书来,
慢慢读着,追梦当年的眼神,
你那柔美的神采与深幽的晕影。
多少人爱过你昙花一现的身影,
爱过你的美貌,以虚伪或真情,
惟独一人曾爱你那朝圣者的心,
爱你哀戚的脸上岁月的留痕。
在炉罩边低眉弯腰,
忧戚沉思,喃喃而语,
爱情是怎样逝去,又怎样步上群山,
怎样在繁星之间藏住了脸。”
顾景行想,在此之前他的爱也是那样肤浅。他沉迷何嘉荣看似玉洁冰清的美貌,还自作主张地给何嘉荣的性格贴上了标签。可是如今的何嘉荣在他怀里,带着酒气的殷红嘴唇吐着yín声浪语,他依然觉得爱他爱得不行。他们的距离那样的近,他觉得即使老师渐渐老了,头发花白,他也会一样的爱。
他又想,这一天的诗酒花月,他永远都不会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