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迅速启动,追出来的许卓然发足狂奔着追赶,跟在他身后的祁阳则奔去了他自己的车子,在他触到车门的瞬间埋伏在他车附近的人开枪射杀了他。死死盯着车窗外的顾阑珊,看到猛然倒下的祁阳,满意的笑了。她回头看向许安琪,发现她的手上全是血,原来她已经开始宫缩出血了。
“终于见红了!”顾阑珊高兴的说着,去掀许安琪的裙子,果然她的臀下已经濡湿一片,夜色下的鲜血红的发黑。
“啊好疼好疼啊”许安琪发疯一样嚎叫着去抓顾阑珊的胳膊,她又疼又惊,感觉身体里的液体都在随着腹部的疼痛往外涌动。
顾阑珊厌弃的挥脱她的手,招呼司机减速准备推她下去,可许安琪却大呼小叫的再次来抓她,“你杀了我的孩子,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顾阑珊烦了,拿起手里的对讲机反过来摁下一个开关就朝许安琪的身上捅去,许安琪一声惨叫后就抽搐着瘫软了,原来那对讲还是一个功率强劲的电击器。
“小婊子,饶你不死还不甘心是不是?非要我赶尽杀绝是不是?”顾阑珊恶毒的每问一句就在许安琪的肚子上狠厉的猛砸一下,然后又是一次长久的电击,许安琪被电的已经挺直了身体。
此时许卓然已经追到院子中央,眼看着驶出院门的车子打开了后门,许安琪被直挺挺的推了出来,重重的栽倒在地面上。他奔过去的时候那车已经全速离开了,地上的许安琪口吐白沫,下身的血流的触目惊心。
由于被注射了强制zǐ_gōng缩的烈性药物,又被电击的zǐ_gōng缩的猛烈异常,许安琪被送到医院时几乎流光了身体里的血。那一夜的景象医院急诊室的医护人员印象深刻到若干年后都记忆犹新,两个血人被一起推进了手术室,男的看着医生给女的手术,没有人敢劝他出去,因为之前拉他出去的护士被他一拳打断了鼻梁,完全没有因为被打是女人而有一点手软,在场的男士更不敢上前,直到值班的保安队长认出他是许卓然才没有人再多事。
许安琪被摘除了zǐ_gōng和一侧的卵巢,失血过多让她的生命体征非常的微弱,在重症监护室里一待就是半个月。她醒来的时候,身边只有两个护工,护工却叫来了曾墨。
虽然虚的弱的不能动,但许安琪敏感的感应到许卓然出事了。
的确,许卓然此刻就躺在这家医院的另一间病房里,他已经被医生彻底宣判脑死亡了。就在许安琪入院的第二天祁家人在许家的院子里找到了祁阳的尸体,许卓然便成了凶手。当时许安琪还在死亡的边缘挣扎,他就急火攻心理智全无的跟来寻仇的祁家人火拼起来,结果中了埋伏,被他们的车撞成了重伤,送来医院时已经没有了自主呼吸。在反复观察了72小时之后,医生最终宣布他为脑死亡,只要摘掉呼吸机他的心跳就会停止,不摘的话,或许会一直跳下去,但人醒过来的可能性等同于没有。
“失去意识的植物人被至亲的人在n年后唤醒,那是影视作品里才会出现的奇迹,现实里的奇迹残酷的没有人见到过。”这是后来医生告诉许安琪的话。
那时她刚刚能下地活动,就执意要曾墨带她来见许卓然,她抱着许卓然哭了整整一个下午,最后昏倒在他的病床上。再次醒过来她就像换了一个人一样,指挥着所有的人为她运转。作为许卓然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