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许卓然笑眯眯的伸手过来,许安琪吓的直往后躲,她可是知道他向来是不会只打一局的,通常是上下半场各打两局,弄不好还要来场加时赛。
“不要了,不要了,爸爸,我疼。”她连滚带爬手脚并用的往外逃。她的睡衣只被撕开露出了小白兔,剩下的还在身上,半湿不湿的贴在身上,严重影响了她爬行的速度,却严重愉悦了许卓然的眼睛,
“你跑什么!过来洗洗。”他上前两步就逮住了她,一把抄起来就着那湿乎乎的睡衣蹭起来。
“我自己洗,我自己洗。”许安琪立刻就感到了危险的临近,扭着腰就要下地。
“再扭!再扭,就真的洗不成了!”许卓然按着她的小屁股,连哄带吓的“啪啪”就是两巴掌。
果然管用,许安琪不再动弹,乖乖的任他抱起来,放下去,撕了衣服打了浴液满身的揉泡沫。
看着许安琪委委屈屈,老老实实的小模样,许卓然有点不忍了,也许自己真的有些过了,她毕竟还小,有些事情还不是太懂,自己这样激烈的爱她,恐怕她还承受不了,他要的是她对自己死心塌地的归属感,却不是她对自己的惧怕。
于是,一晚上许卓然都极尽温柔和体贴,给许安琪洗完澡,又给她上药,一直都规规矩矩的没有多余的小动作。
以至于他给她套上自己的男式平角裤的时候,许安琪都忘记了问“为什么穿你的?”而是问了一句“完了?”
“完了。”他回答,貌似个一本正经的医生。“难道,小姐还需要什么别的服务?”
许安琪以最快的速度摇了摇头,然后看一眼许卓然,再看一眼自己身上那滑稽的平角裤,问道“一定要穿个这么丑的么?你没撕烂还有在阳台晾着的呢!”
“这个松缓,你那里需要通风,”许卓然依旧很正经的说着,可手一下又抓住裤头的松紧带往下拽“要不,干脆直接晾着吧。”
“不用不用,这样挺好。”许安琪立马按下电门一样弹跳起来,拎着裤头滚到床另一侧跳下床,往门口跑,边跑边说“明天还要上学,我去拾书包。”
许卓然也不理她,往她刚才躺的地方一躺,双手往脑后一垫,好整以暇的等她再回来。
不出两分钟许安琪真就又回来了,灿灿的推门而笑,“这,好像就是我的房间。”
自从搬来这公寓以后,他俩的房间就没怎么分清楚过,反正是连着的,这边做完那边做,碰上常妈来打扫时,象征性的各归各位一下。许卓然乐于他那张水床上感觉的别致和景观的美妙,总是在他房间里大施拳脚,累极了就在那房里直接睡,多半时候完事了会抱着洗干净了的许安琪回她房间睡,要不第二天早上也得抱她回来。后来索性打发常妈下午过来拾,这样早上懒懒床或者加加班也不用顾忌太多,也正因如此,谁的房间的概念更加淡化。
这丫头还真有一套,居然跑去套了件许卓然的t恤过来,肥肥大大的遮住了半截大腿,貌似也能当个睡裙,半干的头发披散着,唇红齿白,眼神流转的样子,说不出来的清新可爱。
许卓然看着她心里一哆嗦,眼也跟着眯了起来,那该死的感觉又来了。他用手遮住额头,仰头去看天花板,手指有力的揉着太阳穴,以期望可以强压下那蠢蠢在动的欲。
看一眼就想,摸一下就硬,眼看着就要溃不成军了,这是!许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