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像捅了个大窟窿,越来越没底。
“你是在怪我没有事先跟你打个招呼吗?”不等许卓然放下电话,她就试探的问。
“怎么会怪你!怪,也要怪他们,让你有机会不请自来。”许卓然挑眉而笑,笑的人毛骨悚然。接着他按下电话的对讲,冷冷开口“曾墨,谁让马莲到这里来的,就让谁即刻消失。还有,通知下面的记者,马莲小姐由于过劳,不慎摔倒,致伤?还是致残?有待医院确诊。”
马莲死死盯着他,冷笑失声“许卓然,你当我是吓大的么?”明明是质问的话,却连声音都没底气的颤抖起来。
“当然不是。不然,我怎么会让你自己选,是致伤还是致残。”许卓然幽幽说着,缓缓起身。
马莲不知是被他的语气还是眼神给吓到了,跌坐到地上,仓惶的问“你是在开玩笑么?”
“怎么会?言出必行,对我很重要!”许卓然踱到她的面前,弯腰盯着她是脸,勾起嘴角,笑的邪魅横生。
马莲终于失控,嘶吼道“许卓然,你不是人!”
“才知道么?从你弟一次爬上我的床,就该知道我吃人不吐骨头。”许卓然边说边打开房门,让等在门外的黑衣人进来。
“脸,先给她留着,血,不要弄到地毯上。”临出门时他又嘱咐了一句。
“是!”黑衣人弯腰恭送的同时,马莲发出了歇斯底里的叫骂“许卓然,你不得好死!”
然后就是钝物打在皮肉上的“噗噗”声,以及骨头碎裂的“咔呲”声。
再然后就只能听得见马莲的哀嚎声了。
再再然后,一切归于平静。
8亲近(上)
走出办公室没有几步,秘书就迎上来提醒,礼服刚刚送到,已经安排送去他的房间了。本来礼服是送到这里的,但马莲在里面,按照惯例老板房间里有女人的时候,不能敲门,不必通报,除了曾特助,谁都不能离那门3米以内。所以许卓然一出来,秘书就如释重负的迎了上去,因为时间真的不早了。许卓然点点头,表示知道了,再看一眼腕表,朝电梯方向走去,时间差不多了,是该换衣服准备迎宾了。
在电梯口,曾墨追了上来,垂首道“先生,是我失职。”
许卓然冷冷扫他一眼,面无表情的说道“与你何干?马莲她存心勾引,你能挡得住?”
曾墨无语,脸部的肌肉却在绷紧。
“女人的小聪明罢了。处理的漂亮点儿,让那些跃跃欲试的也都能老实些。”许卓然在踏进电梯前淡淡吩咐“先放消息,然后清场,半个小时后我不想听到任何有关马莲的消息。”
“是!”曾墨干脆利落的点头,直到电梯门关闭才大步流星的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