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衣扣子全开,露出壮的身躯,牛仔裤的拉链也嚣张地拉下,露出里面黑色的内裤,一点也不觉有什么不好意思地斜靠在沙发背上,好整以暇地看着黑着脸进来的男人。
“你怎么回来了?”
“萧袅人呢?”葛岑西又朝他身后张望了下,答非所问道。
“她不在。”说起萧袅,葛非澜不经意间又寒了寒脸,整个人看起来阴沉沉的,葛岑西觉着古怪,不由猜想起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
葛非澜面无表情地冷声道:“让她出去。”
那女人好死不死地往葛岑西身边缩了缩,似是想得到他的安慰,本来葛岑西带她回来想做给萧袅看的,可是她竟然不在,自然也没有这个女人的用处了。
冷冷地说道:“叫你滚,没听到吗?”和刚刚与她温柔缠绵判若两人,那女的呆愣了一下,随后忽觉自己受到了侮辱,抬起手狠狠甩了他一巴掌后愤怒地离开。
等那女人走了,空气里再也没有那刺鼻的香水味,眼见葛非澜就要越过他上楼,葛岑西将裤子穿好,从沙发里站了起来,朝他森冷的后背又问了一句:“她人呢?”
葛非澜只是微微一顿足随后仍旧顾自己上了楼,把葛岑西一个人留在了楼下,气得他咬牙切齿。
在国外的这段时间,白天的忙碌似乎可以让葛岑西内心的胀痛暂时消失,可是在每一个深夜里,身体里被寂寞吞噬的孤独感挥之不去。
只要闭上眼,就能看见萧袅那张倔强的小脸,而每次想起她就浑身难受。
是他擅自夺了她的第一次,可是他反而觉得是她拿走了他的处男之身,她对他的淡漠、对葛非澜的情动,他不知道自己怎了,那种抓狂,那种烦躁,恨不能将她撕碎了。
他想摆脱她对自己的影响,不能放任自己再这么下去,强迫自己去找别的女人寻求安慰,可是,每次只要到了最后一步,他却立刻软了下来。
葛岑西为此很是苦恼,难道自己除了她别的女人就不行了?
凭什么只有他自己一个人在这里瞎担心瞎烦躁,他应该回国,将她一起拖下水来陪他的。
可是,等他回国了,回家了,萧袅却不在,他甚至问不到她在哪里。
他气恼地将身上的衣服脱下来,狠狠仍在地上。
葛岑西突然想到什么,咚咚咚跑上楼,打开书房门,葛非澜果然在里面。
葛非澜听到房门咯吱一声被打开,来人气势汹汹地从外面闯进来,走到他面前,居高临下地对他道:“我的那部分产业,现在可以给我了。”
葛非澜眯了眯眼睛,似乎在猜测他是不是真心想将挂在他名下帮忙打理的产业拿回去好好经营,而不是一时冲动。
“你之前不是嫌麻烦不要吗?”
“可我现在要了,我发现男人没有事业还真不行。”
男人?
葛非澜看着眼前比自己足足小了一半的葛岑西,听到他口中说的话,忍不住嘲笑一声,不过还是大度道:“好啊,明天你就跟徐经理去办手续,要是你的公司出现什么问题,我概不负责帮你。”
葛岑西哼哼唧唧走了,室内又恢复了之前的宁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