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专业书中抬头,不经意地瞄了一眼手机,眉头皱了皱又低下头去看桌上的书本。
葛非澈车就停在医院门口,拿着刚被兰意涵按掉的手机,一脸不爽地朝医院大门走去。
兰意涵一抬头,办公室门口多了一双男人的鞋子,顺着裤管往上看,来人似笑非笑地看着她,见到她抬头,直起腰身,往里走了进来。
“我说......你这是什么意思?”葛非澈双手撑在办公桌前,俯低身子,“你不该和我汇报下进展?”
兰意涵看他靠近,不动声色地往椅背靠了靠,撇过头,冷冷地说道,“没有成功。”
葛非澈拧了拧眉,伸出一只手捏着她下巴,迫使她朝自己看来,不悦道:“是你不想继续了?”说完又眯了眯眼睛,突然缓下语气,“发生什么事了?药效不好?”
兰意涵很讨厌他这样轻声细语好像很关心你一样,实际上却是没有真心的样子,抬手将他甩开,猛地站了起来,椅子往后一拖,在地上发出刺耳的声响。
葛非澈皱了皱眉,一瞬不瞬地看着她,兰意涵想起那天在葛非澜办公室的事,涨红了脸,语气冷到不能再冷,“我不知道你到底是什么打算,我居然也会听你的鬼话,去......”
兰意涵实在没有脸面说自己去色啊诱葛非澜,越过他朝外走了几步,突然想到什么,一转身,葛非澈仍旧维持之前那个动作,双手支在办公桌上。
就听兰意涵难堪地说道:“你知道,他抱着我喊谁的名字吗?”她顿了一顿。
“他在我耳边一直一直,喊得都是萧袅的名字!”兰意涵最后一句话几乎是吼出来的,拿起门口柜子里的包,疾步离去。
葛非澈撑在办公桌上的手动了动,舒展开之前紧锁的眉头,一脸若有所思地直起身,背抵在桌沿上,突然想到什么,又勾了勾嘴唇,也离开了医院的办公室。
一个寒假快要过去。
萧袅在家里闷得发霉,某人蹲点也蹲得快要发疯了。
那天是萧袅学校开学报到的时间,萧袅起个大早,却是颇有些意外地在餐厅碰到了葛岑西。
他也这么早?难道外国还没开学?
萧袅抬眼去看看在边上翻着报纸的葛非澜,识趣地在葛非澜对面的位置坐了下来。
三个人,三个不同方向,吃着同一桌的食物,却是一句话、一个眼神的交流都没有,气氛很尴尬。
依旧是葛非澜送她上学,萧袅刚出门才发现忘带校徽,立马返身回卧室,咚咚咚跑上楼梯,葛岑西倚在门框上,挥了挥手,贱贱地笑道:“是不是找这个?”
萧袅抬眼去看他的手,那骨节分明的大掌里捏的不是校徽又是什么?
“还给我!”这还是萧袅重见他第一次和他说话。
“好啊,你自己过来拿。”他还是这么贱。
萧袅皱了皱眉,听到外面葛非澜按的喇叭声,咬着下唇,一狠心,往他跟前快步走去。
葛岑西看见她伸过来的嫩手,瞬间将捏着校徽的手一抬高,萧袅只得伸手去够,没想到他又长高了。
葛岑西感受着萧袅胸前的饱满,摩擦着自己坚硬的胸膛,只觉得自己胸前的果实都硬了起来。
低头,那张不时出现在自己春梦中的俏脸,此刻却是这么鲜活和真实,猛地捧住她的脸,咬上她粉嫩的嘴唇,萧袅仍旧惊讶地张着嘴,一时忘了动作。
那条湿蠕的软蛇奋不顾身地钻了进来,覆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