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半干,她想站起身去拿吹风机时,被一人扑倒在床上。来人危险的气息引得她害怕地叫道:“你是谁?想干嘛?”
男人一手捂住她的嘴,另一只手扯开浴袍,抚摸上前面的山峰,力道很重,没有半分怜惜。
萧袅拼命挣扎起来,男人的力道很大,根本不是他的对手。他用嘴堵住她,舌头探进里面,开始疯狂地搅动,吻到一半他突然咧着嘴离开,还带出一缕银丝。
“你居然咬我?想不到小白兔变成小野猫,好玩。”说着又要来咬她的嘴,萧袅用手推开他,高声叫道:“葛岑西!你他妈想干嘛?”
“干啊,来用力啊!”他压住她的双手,邪魅地笑看她无力地挣扎。
“原来是你!”萧袅想起重生前,那些夜晚潜入自己房内侵犯自己的人不是葛非澜而是葛岑西,她很想爆粗口。
“本来就是我,你以为是谁?我们的爸爸?”他低下头在她脖颈上细细啃咬起来,“袅袅,爸爸有很多女人,对你没兴趣的。”
“你!”他在她脖子上重重咬了一口,“啊!”萧袅很是不忿,“你属狗吗?”
黑暗中,葛岑西低低笑了起来,沙哑的声音吐出一句话来,“你让我来了兴趣,比起以前只会忍受的你更有味道呢。”
大手探进密丛,在洞穴口细细研磨,“怎么还这么肿?别动,让我亲亲她。”
萧袅忍不可忍地将一个巴掌扇在他刚想低下头去的脸上,“你他妈给我滚!”他不怒反笑:“原来你喜欢玩这个?”
不知道拿来什么将她身子捆起来,双手双脚被束缚起来,“看你还怎么动。”
“你丫就是个变态!”
他将她翻了个身子,抬起臀部,脸就凑了上去。
就在他伸出舌头舔上去,刚好触碰到嫩肉的时候,屋内灯光亮了。
“葛岑西!”身后传来一声暴喝,来人猛然跨开几步,将他从床上拽下,“爸爸,你来啦!”葛岑西一脸无所谓地笑着,“你看袅袅,姿势是不是很撩人。”
葛非澜顺着他的眼光不由自主移到床上,萧袅被人用红绳束缚着双腿双手,正背朝上跪爬在床上,胸前的圆润也被绳子挤得更大。
“你出去!”葛非澜冷冷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听到没有,你不准再出现在袅袅房里。”
葛岑西掸了掸身上的灰,哼了一声,转身走出房门。
葛非澜替她解开绳子,那绳子被葛岑西七扭八扭很是难解,总会不小心触摸到她的肌肤,细腻顺滑的皮肤让人爱不释手。绳子绕过后背,从肩膀上方就能从上看到她胸前的玉峰,顶上的红樱俏丽可爱,葛非澜的气息渐渐浑浊起来,萧袅扯住绳子,轻声道:“可以了,我自己来。”
身后的床先是沉了沉然后轻了,是他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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