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半熟不生的脸,半天挤出一句,“箬竹贵人。”
被抓住手的箬竹本以为自己毫无希望了,一听这话立即兴奋起来,“陛下还记得我?”水汪汪的大眼睛很是兴奋,“没想到陛下还记得臣妾,臣妾太感动了,只想以身相许。”说刚说完立即跨上宣瑾的腰。
宣瑾握住他的腰,笑的纯良,“贵人不要这样着急嘛,长夜漫漫,有的是时间。”
听到这话,箬竹更兴奋了,一双手立即上上下下的抚摸,水汪汪的大眼睛眨啊眨,嘟着红唇就要亲上来。
宣瑾一把将他掀了下去,喊了一声,“小云子!!!!”
箬竹满脸茫然,一听到小皇帝喊了声小云子,立即惊慌了,爬起来就想跑。被匆匆跑进来的小云子一把按住。
“这是这个月第几个了?”宣瑾忍不住打了个哈欠。
司命数了数,“第十八个。”
箬竹一惊,这个月才过去五天啊!难道他们早在我之前就下手了?真是不讲义气!哼!生气!
宣瑾想看清那箬竹的脸,微微弯了弯腰,往前凑了凑,没在意不整的衣着。
箬竹被按在地上,目光在那微微敞开的领口痴迷地看了两眼,再往里看甚至能隐隐约约看到茱萸,箬竹伸长脑袋,巴巴看了过去。
司命还奇怪这箬竹安安静静地伸着脑袋看什么呢,顺着他的视线正看到衣衫不整宿主毫不在意的大敞领口的模样。
一把将箬竹的脑袋按倒,口气凶残道,“再看把你眼珠子挖掉!”
宣瑾打个哈欠,又有了一些困意,招了招手,“小云子照老规矩处理,拖出去吧。”
箬竹不知道什么是老规矩,只想着和宣瑾共度*,见这小云子身子瘦弱,还想着往前冲一把,摸到陛下的*。
结果小云子一把将他扛了起来,丢到柴房饿了几天,直饿到头晕眼花才哭天喊地的求饶。
第二日御书房中,宣瑾直打哈欠,一旁帮着处理政务的司慕轩忍不住皱眉,“陛下,晚上太不知节制了。”说完心中莫名涌出一股心酸之感,就连手中的奏折也看不下去了。
“箬竹那个小贱人,搅得我这一夜都没睡好。”宣瑾随口道,按了按脖子,正对上司慕轩沉沉的目光。
“陛下难道想做一个荒yín无道的昏君?”司慕轩极力压制心中那一个狂躁的自己。
“朕是一国之君,也是个正常男人,不过是几个男宠,国师说的也太过了吧。”宣瑾心中乐开了花,现在知道吃醋了??
司慕轩刚想回答,身子又不受控制,司慕烬出来后,看着宣瑾的目光灼热万分。“正常的生理需求?陛下可以找臣啊,臣可以为陛下做任何事。”
“这没到夜晚,国师就这样不顾忌?”宣瑾心中难过,他确实是知道朝堂之中两股势力的纠缠,那夏衍是他的师兄,而国师是他一直想要追逐的爱人,进退两难之间,他选择了不予理会。
这两个月国师再也没有到寝宫暖床,只有在下午批阅奏折时满面正经批阅,连个好的脸色都不给自己。暗暗想着,这国师可能是怪自己冷落了自己。
“有何好顾忌?现在的我只有你,哪里还有别人呢。”
司慕烬将他抱在怀中,神色不明。
“那国师......是喜欢我了?”宣瑾缓缓伸出手,揽住他的腰,安心地贴在他的胸膛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