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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 部分

这会儿常隶喝得已有五分醉意,正想找人说话,小梅上门,他一反方才排拒伺候的姿态,看着小梅问:“你说你要帮我分担解忧,那你告诉我,为什么她老给我脸色看?是因为我做得不够,还是,她喜欢旁人,胜过于我?”

常隶这会说的旁人,正是先前被他给轰出府的方祺,一想起小花儿曾在方祺面前大展欢颜,他心头便一阵苦涩。

连那种平凡家伙都能得到她的笑譬,为什么就他不能?!

常隶突然娥眉喃喃:“难道真是我误会,小花儿她喜欢的不是我,而是方祺?”

小梅皱起眉。“常爷您在说谁啊!这世上哪有姑娘见了你能不心动?我看她一定是瞎了眼睛!”

小梅决断的评论,蓦地引来常隶大笑。是啊!他当初也是这么想的,天下女子凡他看上眼的,没一个逃得出他掌心!可事实证明,他错了,错得彻彻底底!

乍听他笑了,小梅还以为自己说词打动了常隶的心,可是一抬眸,才发现常隶眼里压根儿没她的存在。

常隶人醉,但心可没醉。小梅与白初蕊的差别,就算他蒙着头脸也一样分辨得出来。他清清楚楚明白,他心头的空虚,不是小梅三两句好听话便能抚平!他要的始终只有一个,那个耗尽他心神却苦求不到的女子——白初蕊。

常隶仰头又干了杯酒后,突然手捏着酒盅,一脸凄迷地喃道:“她从来没在我面前开心地笑过,即使有,那笑容也不是因我而起——不管我对她再好,送她再多东西,她始终没给我好脸色看过。”

“既然她这么坏,就别理她了么!”小梅实在恼常隶开口闭口就是“她她她”,活似这世间没其它女人可瞧了。“俗话说天涯何处无芳草,您又何苦单恋一支花——”

小梅一双手在常隶心窝上揉啊揉,一边软言劝慰。“常爷您在小梅心中,可是全天下最棒最好的男人,来么!到小梅房里,小梅一定会把您伺候得舒舒服服,让您忘了您心中的烦忧……”

小梅的怂恿说中了常隶心事——说不定真如她所言,在她身上发泄了欲火之后,他就可以暂时忘了盘旋在他脑中的那张脸……

常隶朝小梅一笑,然后闭上双眼,任小梅手与嘴在他脖子与胸口游移。“我走不动了,就在这儿吧。”

小梅动作熟稔,向来熟知如何挑逗男人身体的欲望,只见两人交缠一会儿,小梅突然拉高裙摆,往常隶腿上一坐。“常爷,我要……”小梅娇声求着。

“住手。”身后突然有人喊。

声音一传进常隶耳中,他整个人倏地清醒过来。回头注视被凝香带至厢房门口的白初蕊。

“常爷她是谁?”坐在常隶腿上的小梅一脸不解的看着两人。

常隶不回答,只是隔着大半个房间与白初蕊遥遥相望,一股奇异的火花在房间飞散,瞧见她表情不悦地瞪视着自己怀里的小梅,一个念头突然从他脑中闪过——

难不成小花儿是在嫉妒?!

白初蕊的确是在生气,若不是身上仍被铜铐脚链拴住,行动不便,否则她方才肯定飞身冲进房间,将小梅从常隶身上扯开——

方才她仔细地将疑香的主意想了一遍,越想越觉得可行,只是她没办法全照凝香说的那样,等到常隶厌腻了之后再走。她报仇心切,外加上她也不那么确定,自己在常隶身旁久待之后,是否还有那决心离开,于是她决定折衷,一待常隶脱了她身上的枷锁,她随即走人。

所以白初蕊才央着凝香带她过来,可没想到,见到的会是这幕情景。

“是谁允你出来的?”常隶瞪着白初蕊问。

难得能一窥白初蕊真实情绪,常隶决定先按兵不动,听完她来意之后再说。

“是我自己的主张。我听凝香姑娘说你一个人坐在这喝闷酒,于是便过来看看,结果没想到,你已经自个儿找到消磨时间的方法,看来是我多虑了。”

活说完,白纫蕊拂袖便走。

常隶哪可能坐视她离开,拉开仍赖在他腿上的小梅,三两步便赶至白初蕊身边,一双勾魂黑眸凝满笑意。“没想到你会为我吃醋。”

几刻钟前,他还以为自己定是全天下最可怜的男人,剖心挖肺对人好,却始终得不到佳人青睐,结果怎知一个峰回路转,没想到竟被他找出一条光明大道!

“我没有吃醋!”白初蕊反唇相讥。她才不愿承认,方才盘旋在她心头的,是那么无聊的情绪。她只是讨厌被愚弄。

“既然你人没事,我回去了。”白初蕊话说完便想离开。可是要知道,手上脚上全上了镣铐的她,即使身边有凝香跟她的丫鬟搀扶,移动的速度也难有多快。感觉就像一只可爱鸭子,只能小碎步小碎步慢慢移动。

常隶微笑,突然屈身,一把便将白初蕊抱了起来。“我送你回去。”

常隶表情看起来很乐,但白初蕊表情却很冷。尤其当进房常隶想吻她,白初蕊更是一脸嫌恶地将头转开。

常隶一愕。怎么人前人后,她突然又变了?!

常隶还没问,白初蕊已先说:“如果今天你我角色互换,我方搂过其它男人又转头抱你,你做何感想?”

她这探问不禁勾出常隶满腹妒忌。他脸凑在她面前低吼道:“不准!我绝不允许其它男人接近你!”

不错么!白初蕊朝他一笑,突然看着他说道:“我也一样。”

嗄?!常隶先是一愣,喝了酒的脑子思路虽有些迟慢,但并不妨碍他思考。想通了之后,只见他仰头大笑三声。

“那你说,你要我怎么做,才肯让我吻你?”

“自己想。”白初蕊半侧身瞪了常隶一眼,随后伸手将他推开,兀自背对着他生着闷气。

尤其一想到小梅刚挂在他身上的模样,她胸中一团妒火便又烧得更炽了。

常隶陶然地品味着白初蕊生气的模样,瞧她怒得脸红扑扑,常隶恨不得当场扑了过去,将她一口吃进肚里。

“好好,我知道你不喜欢我身上带着其它女人的脂粉味,这样好了,我这会马上回常府沭浴更衣,你等我一会儿,我立刻回来。”

为了要抱个女人,还飞奔回自个儿府邸洗澡换衣,这档子麻烦事谁听谁定然发笑,可常隶就做得万般情愿。他先前就说了,只要白初蕊愿意朝他一笑,哪怕是回府洗澡,就算要他上刀山下油锅,他眼皮定也不会多眨一回。

正是所谓色不迷人人自迷——未被酒y迷醉的常隶,却轻易地醉倒在白初蕊的眼波之中,以致向来聪颖过人的他,竟一时大意地忽略其中一诡奇处——先前一直抗拒不愿亲近他的白初蕊,何以有如此大的转变?!

喝那几坛闷酒,当真有如此大魔力?!

第六章

脚上有如踩了无敌风火轮,常府与红花苑相隔十多里,他竟只花不到一个时辰,便来回奔了一趟,更别提他还在府里洗了个澡、换了套衣——

但他可没因为急,就失却了平日的优雅气度。只见他气定神闲地踏进花厅,正要推门走进内房,丫鬟丽儿突然从暗处跳了出来。

“等等,白姑娘有交代,在她沐浴的时候,谁都不行进去。”

开什么玩笑,明知道小花儿人就在房里浑身脱个精光,浸沐在热水中,还要他在外头等——傻子才会乖乖在外头等!

“让开。”常隶低声一喝。

丽儿一听,赶忙收拢双臂,移开身子。她刚那举动只是虚应一招,为了表示她的确有遵照白初蕊的吩咐去做罢了。

轻轻推开内房门,一双勾魂眼在房里转了圈。常隶瞧见白初蕊正背对门坐在一只大木桶里,听那隐约传来的哐当声,便知带着铐链洗沐,会是多么麻烦的一件事。

常隶掏出钥匙,走向前。白初蕊直到他手伸到她面前,才倏地发现他的存在。

“啊!”她惊呼一声,还来不及伸手遮掩自己赤l胸脯,常隶已然帮她把腕上的铜铐解开。

双手一脱离钳制,白初蕊整个人突然缩进水里,一张脸低得感觉鼻子都快埋进水里去了。

她好紧张。白初蕊突然觉得口干舌燥,忍不住舔着嘴唇。虽说接受常隶,实是她计划中的一部分,可是当真他来到面前,她难免又觉得惶恐不安……

事情真会如她想象般顺利?!

她心里盘算大概是这样!一晚,顶多两晚,想办法哄得常隶解开她手上脚上束缚,然后,她随即动身离开扬州。

“脚给我。”

听见常隶吩咐,白初蕊微侧头瞟了他一眼,“你——先转过身去。”抬脚不若抬手,她可没办法在身子仍浸在水里的姿态,把脚举给他。

常隶觉得白初蕊表情相当有趣,一双眼想看他又不敢看他的,还有那张脸,红得简直像颗熟透的桃子,艳红润润,害他光瞧,就忍不住想凑脸过去啃咬啃咬。

“如果我说不要呢?”他忍不住想逗她。

“不行。”浸在水里的身子一动,八分满的水登时溅出一片水花,把地板都弄湿了。“啊……”白初蕊一瞧,顿时有些恼。她不喜欢自己手足无措,可偏偏在常隶目光下,她老是无法维持平时的从容与稳定。

一瞧白初蕊皱眉,常隶忙举起双手作投降姿势。“好好,你别气,我转身就是。”

可他——真是如此乖巧听话的人?

白初蕊果真中计,一瞧常隶转身,她马上从水里站起,可脚步方站稳,方才转过身的常隶突然又反转回来,两人四目相对,白初蕊吓得双脚打滑。

“啊!”

“小心。”常隶展臂一捞,登时将她从木桶中抱起,湿淋淋的身子一贴上他,衣襟全都湿了。

“你说话不算话!”全身赤l,手里连条布巾都没有的白初蕊看起来好不脆弱。可脸红归脸红、害羞归害羞,她指责的火气可没因为这样就减少半分。

够呛,有劲。常隶朗朗笑着,有她这么一个宝贝陪在身边,他后半辈子不愁无聊了。

“我等不及……”他将她往床上抱的同时偷亲了她一口,愉悦地赏着她蓦地变红的脸蛋。

“我的小花儿……”常隶将脸贴在她颈侧轻轻摩挲,一边喃喃叹息:“你知道此刻,我有多开心?”

闻言,白初蕊心忍不住一软。脑子未及思索到底是好或不好,她手早已环住他的颈,轻轻挲了起来。

偎在她胸前的身子突然定住。常隶哑声说道:“好舒服。”

白初蕊惊讶地瞧了他一眼,这才发现自己刚下意识做了什么,她脸顿时涨红。

直觉想把手抽开,可常隶偏偏不肯放。

难得见她流露疼惜他的表情,他怎么会蠢到不伺机行动?!

窃占了她胸前位置,常隶扬起头颅,渴求的唇一下子吮住她来不及闪躲的小嘴;初开始白初蕊身体还有些僵硬,毕竟l身让男人抱在床上,实在于礼不合……

只是这会儿,常隶哪还有机会让她说出“于礼不合”这四字,只见他一下加深了唇部的接触,用牙齿轻咬她下唇,好让她张口迎接他舌尖的探索时,她忍不住发出呻吟。

前一回她也被他如此吻过,可当时她身体x道被点着,她可以直躺着不动,但这回——

白初蕊突然觉得有些慌乱,她脚趾蜷起,浑身燥热,不禁想要在他身下扭动,甚至还想啃咬他……这是应该、是对的么?

只是这等担忧捱不过片刻,当常隶的舌尖缓缓在她唇瓣中进出,舔尝她唇内的细嫩,进而引逗她舌,与之嬉戏交缠——方才盘旋在白初蕊脑中的烦忧,仿佛就像阳春三月的融雪,眨个眼全就消失不见。

凝香说得一点也没错,常隶确实是个中高手。他的唇舌尝起来还带有一丝酒味,吮着啜着,白初蕊感觉自己也像醉了一般,全身发软。

他的小花儿身体非常敏感,第一次碰她时常隶便已然知晓。宛若一把绝世名琴,不是随便来个琴手抚弄,都能体出其中妙韵。她是如此羞涩,不熟悉情欲的她初被碰触,身体总会像缠得过紧的琴弦般紧紧绷着。这时就不能放慢脚步,反而更要缠紧她,用他指与唇揉开她身体每处紧绷……

直到身下人儿喘不过气似地挪开贴合的小嘴,常隶这才转移目标,挲着她早已被他衣裳磨得高高挺立的胸r。常隶记得很清楚,他的小花儿喜欢他摸她这儿,一碰,她就会像开了嗓的黄莺,低低切切地发出悦耳的娇吟。

“啊……”听见自己的娇喘声,白初蕊像是吓着了似的身体一抖。她这反应会不会太激烈了?

“不用怕,喊出声来。”常隶手掌贴住她身体,一边滑抚一边哑声抚慰道:“安心把自己交给我,你知道我向来舍不得伤害你……”

听闻他的喃喃,白初蕊抬起湿红的水眸凝望常隶,好半晌才意识到他要她做什么。这怎么可能——只见她俏脸涨红,憨气地左边右边轻摇着头轻喊:“不行的……”她想她一定没办法照做的……

她的抗拒只引来常隶征服的欲念。她越说不行,他就越想听她喘息。

他翻身坐起,在她还来不及意识到他做了什么事前,他已一举拆去她脚上镣铐。

白初蕊有些迷惑地瞧着常隶的举动——他在做什么?!念头方闪过,常隶已又回她身侧。

抓起她葱白手指,常隶一根一根吻遍她的指。“你知道我接下来想做什么?”在亲吻与亲吻的间隔中,常隶分神问她。

那勾魂黑眸之媚,教白初蕊一望,便一下忘了自个儿姓啥名谁,只能傻呼呼地看着他摇摇头。

“我会这么舔你。”常隶说完,只见他突然伸出舌头,如蛇般舔卷住她指尖后,再整个含入她的指,随后抽出、又整根吸入。来来回回舔弄了数次,才见他意犹未尽地松开她手。

瞧着他黑眸氤氲着欲火的面容,白初蕊一时竟忘了呼吸,直到自觉快喘不过气,胀红着脸,微颤地喘息着。

“看着我,不许你移开目光。”他凑唇在她耳畔说了这么一句,突然间移下身体,占据她两腿之间那窄小的空隙。

白初蕊目光傻傻地追随着他,这才发现,她脚上铐链不知什么时候已被解开。正张嘴想说话,常隶却端起她小腿,从脚趾头一路缓慢吮舔至她大腿,然后是另一条腿……

“啊、呼……”

一双火热黑眸极不情愿地从她嫣红的脸蛋移开。他停下的原因,绝对不是因为他不想继续,而是外头突然来了个杀千刀的蠢蛋,正发了疯似的拼命擂门喊着他的名。

“少爷、少爷,大事不好了少爷!”

“马的!”常隶咬牙切齿地吼道,一下辨出小厮丙儿的声音。丙儿这个王八蛋!什么时候不好出现,偏挑这时候出来打扰!

一跃下床,常隶扯松床边的纱帐将白初蕊掩在其间,踏着怒火腾腾的步伐赶来开门,丙儿还未张口,常隶已经揪住他衣领,一把将他抓到面前来。

“我提醒你。你现在说的,最好真是件要紧的大事——”

常隶在下人面前,通常都是笑逐颜开少有愠色,所以见常隶发怒,怎能不教丙儿吓得浑身打颤。

只见丙儿白着一张脸,结结巴巴地道:“大事、真的是大事……总管派小的来通知您,咱们常记上个月派往福州的船队,整船被劫,劫船的盗匪还送来讯儿,说如果咱们还想要一干二十名船员的性命,五天内筹好十万两银送去,不然他们就要把二十颗血淋淋的人头装箱,派车送回咱们常记。”

还真是件大事。常隶听了,顿时松开丙儿衣领。

丙儿一时站不稳,登时趴伏在常隶面前。“总、总管他还交代小的,务必请少爷您马上回府商议。”

之所以补上最后这句,是因常府总管深知常隶个性。常隶所以接下“常记”,为的可不是什么责任与企图心,纯然只是因为无聊想打发时间,那处理这等麻烦事有不有趣,呵,瞧一瞧常隶索然无味的表情,便大抵清楚了。

不管从哪个角度想,回常府跟总管商议,绝对不会有趣过与他的小花儿欢爱嬉戏,可话说回来,常隶实也没办法像从前那样,手一挥就要总管自个儿想法子处理。

因为小花儿一定不喜欢他这么做的。

当然,前提是小花儿知道——话说回来,这等大事瞒得了多久?不出几日他俩一定会回府里,万一小花儿从下人口里听到,他是因为她而拒绝回府处理盗匪劫船勒索之事,依小花儿那脾性,知道之后还可能会理他么?

不妙不妙。常隶浓眉一蹙,现下似乎只剩一条路子可选——

眼见常隶直挲着下颚不回应,丙儿只得再重复一次。“少爷,总管他有交代小的,务必要请您回府商——”

“啰嗦!”常隶这句话不但是对丙儿说,同时也是对自己脑里的犹豫说。想不到小花儿对他的影响这么大,现下他做事,都还得顾忌到她的想法——真是!

常隶朝丙儿挥挥手,一脸烦不胜烦。“你先回去,告诉总管,我稍后就到。”

丙儿一听,顿时笑开了张脸。方才出门时总管还再三叮咛,无论死缠活赖,一定要想办法把少爷给他带回去——没想到才说了不过两次,少爷便答应了!

身一转,常隶关门步回床榻,被他留在床上的白初蕊早已疲倦睡去。瞧她小嘴被吮红、一副因欲望饱足而瘫软无力的神态,方才因人打岔而突然停下的欲火,再次焚烧。

马的,他刚才真不该答应——可是有什么办法,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他可不想被总管讥笑说他不是君子!

不管,再吻她一记再走。常隶以唇碰触白初蕊小嘴,被他举动吵醒的白初蕊慢慢张开眼,神志仍一半存留在睡梦中的她表情如梦似幻,教常隶一瞧,便心痒难耐,恨不得能将她捏捏揉揉,折成了一小个放在他胸口,随时他想要,直接伸手进怀里揉揉捏捏就成……这主意越想越好,这样他便可以无时无刻听闻她悦耳的娇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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