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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 教训花郎 > 第 2 部分

第 2 部分

常隶以为他这么问,可以勾探出更多与她有关的事情,可没想到这个问题,却教白初蕊脸色骤变,一双黑眸突地浮上一抹氤氲水气。

为了不让眼中泪滴滑出,白初蕊臣忙端起茶杯,段陪嘎n(奄去自己拘jh谯。

“我说错话了?”常隶目光扫过她被茶y濡湿的嫣红小嘴,搭上她眼底泪意——常隶突然觉得胸口一紧。

“不是您的关系,是我想起一些事情。”白初蕊勉强自己绽出笑容。“徐州。我爹生前是徐州知县,十几年前因为一场变故,我爹我娘双双辞世。”

常隶瞧见她湿红的眼角,舍不得见她难过,忍不想多探问的念头,硬是把话题岔开了。“你知道我为什么刻意设宴在这牡丹庭?”

白初蕊冰雪聪明,怎么听不出常隶转移话题的用意,她深吸了口气,配合着他瞧瞧四下。“你……是想让我欣赏这园子美景?”

“猜错。”常隶一笑,抬手执起茶壶又将白初蕊杯子倒满。“是因为你名字。”

说罢,他突然从位上起身,只见他信步走出亭子,然后从园里牡丹枝上摘了朵初放的牡丹花。碗大的牡丹花呈白色,放s状的黄色蕊心边缘还染了些许粉红,模样十足娇贵纤细。常隶手捧着它,缓步走回白初蕊身前。

常隶看着白初蕊,对她的兴趣全写在眼底,只可惜白初蕊太嫩,压根儿睇不出他举动中的涵义——他,可是巴望着如同摘花一般,摘下她这朵“初蕊”啊!

“初春乍临,头一朵在枝头绽放的清艳——不正合了你的名字,白初蕊。”一边说话,常隶边将白牡丹花别在她发鬓。

白初蕊僵坐着身子,感觉常隶手指正在她耳际移动。

感觉指下那股柔嫩,常隶眸光突地一闪。怎感觉她摸起来的触感,更胜他方才所捧的牡丹花瓣……

“多美!”瞧着人与花争艳的美景,常隶不由得出声一叹。

白初蕊一听,顿时红了脸庞。他看着她的眼神,夹带了太多令她心房震颤的情意,白初蕊一时害羞,忍不住想退离他远些。

她一时竟忘了身后还有张桌子,只听见“哐当”一声,白色瓷杯突然打翻落下。

“啊!抱歉!”白初蕊颊一热,懊恼自己怎么会如此莽撞,好好一桌酒菜竟被她搅得一团乱。离开座位正想弯腰捡拾破碎的杯片,常隶却早先一步将她手按下。

“别碰,万一伤着手,要我怎么过意得去?”

“但是——”白初蕊本想争辩,不过一见他手搭在何处,一下慌了手脚。打小至大,从不曾有人像常隶这样,对她又是要亲又是别花又是搭手的……

白初蕊急急朝后退开,结果没想到竟会被自己脚跟绊倒——常隶适时伸手接住她,自己仰倒在他怀里时,白初蕊心中只有一个念头——糗!

她向来以身手利落自豪,怎么在他面前,竟会变得如此笨手笨脚?

对照白初蕊心头的窘气,佳人在抱的常隶可丝毫不介意。他低头俯视满脸通红的白初蕊,仿佛觉得她脸颊还不够红似,又凑唇在她耳边道了句:“你脸红的样子——真是可爱。”

顿时,白初蕊脸庞胀成了颗红苹果,瞧她艳色人的神态,常隶突觉心头一阵火热,差点就忍不住想俯头亲吻她。

“快放开我!”

她越是羞气,常隶就越忍不住想逗弄她。

“你这话可就不对了,”常隶调皮地摇了摇头。“从头至尾我也没拉着你,一直是你拼命往我怀里掉,现在却嚷着要我放开——”他突然一脸恍然大悟。“除非你是在暗喻,要我先抱紧你一一”

他这一激,倒是突然激出了白初蕊的小孩气。“胡说,我才没有!”她大声回嘴,随即挺腰从他怀里离开,直到瞧见他摊开的手心一点也没有挽留的意思,白初蕊这才发现事情真如他讲的那般,是她直往他怀里倒的!

瞧他眯着眼笑得有如只偷了腥的猫,白初蕊突然领悟,眼前男子,不是个能按照常理推断的人——她还是尽快离开的好!

忽地记起来意,白初蕊忙一整脸色。“我是来跟您道别的。”

常隶突然觉得扫兴。她挑起他兴趣了之后,拍拍p股就想走人,这他怎么愿意!黑眸儿滴溜一转,常隶突然想出了个折衷的办法。

“你一个姑娘家孤身在外,我不放心!不然这样吧,我俩结伴同行,路上也多个照应。”常隶自认他那几句话说得妥贴,白初蕊若聪明,她理当会接受才是——可没想到,她听了之后,一颗头却摇得跟个拨浪鼓般。

白初蕊怎么可能答应!

她此行是为了报仇,又不是去游山玩水,怎么可能携伴同行!还有,从他刚才不规矩的举动看,白初蕊怀疑常隶之所以提出要同行,根本就是黄鼠狼给j拜年,不安好心,才没傻到真自投罗网哩!

“谢谢您,不过我要办的事情,我一个人就可以。”

常隶瞪视她,接连被拒绝,就算他脾气再好,也忍不住大动肝火。

头一回遇上如此麻烦的对象,不管他怎么动之以情,说之以理,她不肯就是不肯,完全没给人转圜的余地!

太不给他面子!常隶恼得牙痒痒。她以为她只要死咬“不要”这两个宇,他就莫可奈何?错了!

“我想你没得选择,两条路,一是留在这,我改派其它人帮你完成你待做的事;二是由我陪你。”

岂有此理!“你不可理喻!”白初蕊忍不住骂道。自小到大,她从没见过像常隶这么霸道无理的家伙。

常隶唇角噙笑,白初蕊斯文的怒骂对他来说根本就是不痛不痒。她越是不肯依顺他意,就越是加强了他想拥有的信念。“不可理喻也好,说我胆大妄为也行,反正一句话,我就是要定你了!”天底下绝没没他要,却得不到的事。

要一个人——而且还是个女人,对常隶来说,可是破天荒头一遭。一般姑娘听见他这么说,铁定早双腿一酥,整个人扑倒在他怀里,唯独只有她——白初蕊,会用这种深受冒犯的表情瞪著他看。

他想白初蕊大概是真不知道,她的抗拒,只会加深他难以自拔的程度,而不是

会被吓跑。

“随便你怎么说。”白初蕊决心不再理会常隶,反正她主意已定,待叩谢完他

救命之恩,她即刻走人,才不想多费唇舌在这种冥顽不灵的人身上!

只是她方有动作,常隶立刻伸手挡住她。“我说过,我只接受一种答谢方式,

而且我救了你四次,所以一共是四个吻。“

白初蕊怒道:“你这个人!!”她竟气到不知该骂他什么才好。若不是脑里还

有一丝理智残存,差点她就想动手打人了。

“你可以不道谢,只要你良心过意得去。”常隶就是吃定白初蕊对答谢一事有

著过人的坚持,他才刻意这么提。

他真以为他不许,她就做不到?

白初蕊蓦地恼怒,她唇一抿,突地将手往前推,本以为定可以挣脱常隶阻挠,

却没想到不管她怎么推,常隶就是有办法反制,还使得全然不费气力,一脸神闲气定

常隶使的这套功夫名叫“拈花擒拿手”,是少林功夫里少有的斯文招术,看上去简单,但实需深厚内力才能使出其中高超妙处。

反观白初蕊,和常隶这么一来一往,登时已香汗淋漓、气喘吁吁。

白初蕊打量常隶的眉眼,不禁浮现几许困惑,难不成眼前这貌胜西施的美男

子,会是名深藏不露的武林高手?!

她决定试他一试。

白初蕊突然转换招式,伸手用力朝他胸口一推,常隶也不躲,手一舍再一拉,

白初蕊登时又倒进他怀中。

“原来你喜欢我抱你。”他俯身瞅着她,笑得好不愉悦。

白初蕊登时气红了脸。“快放开我!”

“我不放又怎办?”他手轻佻地在她粉颊上一点。“你咬我啊!”

这个人、这个——登徒子!白初蕊黑眸一瞪,立刻伸手要扇他耳光,常隶却好整以暇地伸手掳住,随后一俯头,毫不犹豫吻住她甜甜的嘴。

好呛的小辣椒!热唇在她嘴上碾磨时常隶边想。瞧她出手那狠劲,当真是想出手伤他呢!可他啊,却毫不在意,头一回被人挑起了如此大的兴致,他一定要征服她!

白初蕊欲躲开,压根儿不想被他手抱、被他唇碰,她单纯的脑子里压根儿没想过什么男女情事!可他手臂环得那么紧,烫热的唇又是那么富经验,总之不管她怎么扭怎么动,常隶嘴总会即时更改姿势,舐着她绵软的唇。

他对男女之事本就熟稔,此刻有心诱惑,更是卯足了劲纠缠,吻不过片刻,挣扎不休的白初蕊越见颓势,眼看就快抵挡不住。

她——快喘不过气了。

从未被人吻过的白初蕊猛地吐气,常隶却趁这机会将舌探进她嘴,在她嘴里又舐又舔,又吮又蹭,逗得生涩的白初蕊神魂颠倒,两膝软得像坨未醒的面团,身子直发虚。

直到察觉怀中人儿不再有抵抗之意,常隶才慢慢松开他唇,睇着她被他吮红的小嘴。

瞧她此刻表情多娇媚,常隶得意一笑。就说天下女子,没一个逃得出他的掌心。

“别再抗拒我了,我可爱的小牡丹,你的身体早已经说得很明白,你喜欢我。”常隶俯头在白初蕊唇畔低声喃哺。

常隶不讲话还好,一开口,白初蕊登时像被泼了桶冷水般,整个人警醒过来。

胡说八道!白初蕊俏脸一红。她怎么可能会看上他这种、这种毫不知羞耻为何物的大无赖!

白初蕊倏地推开常隶,常隶没意料她会有此动作,竟一下被推离了两步。

此刻不走,更待何时!

白初蕊不假思索,随即纵身跳上屋顶,身一转,常隶方才别在她耳际的白牡丹飘飘乎落下,常隶下意识伸手接,待回头跃上屋顶,放眼四周,哪还见得着她身影!

“白初蕊……”常隶低吼,不可置信方才仍在他怀里娇喘细吟的小身体,眨个眼竟已飞出他手掌心。

吼声传遍常府,惊动了栖在枝头上的鸟儿,只是佳人,依旧芳踪杳然。

都是因为它——低头一见手心里的白牡丹,常隶恼怒地想伸掌捏碎,可是一当想起此花方才曾偎贴在她颊边,他心头一软,怎么样也下不了手。

听谓爱屋及乌——

察觉到自己心绪,常隶心里又是惊又是恼。本以为自个儿对她的兴趣,原只是一时的不甘心,没想到这会,不过是朵她别过的花,竟也能教他忍不住万般珍惜!

常隶手捧着白牡丹,自屋檐轻轻跃下。

拥有白初蕊,如今已经不是面子问题,她的难以驾驭,已成功地勾起了常隶沉寂已久的狂热。就算今后他得倾其所有,才能如愿留下白初蕊这朵高岭之花,常隶也在所不惜。

没想到他早先为了打消方祺绮念的戏言,这会儿竟变成了预言。

他,要她成为他的妻。常隶确信只有这一个办法,才能如愿羁住白初蕊倔强的心性。

当然,白初蕊不可能如此顺从,她一定会反抗,还会想办法逃离,可是常隶手里握有王牌——方才与她交换的那一吻,已足够让常隶确信白初蕊对他的确有情。

女人,向来只会软化在她所喜欢的男人怀里。

只是要让白初蕊承认她喜欢他——想必他还得付出不少努力,不过这点困难同时让常隶忍不住跃跃欲试。常隶甚至可以想象,在训诱白初蕊得过程中,两人将会激发出怎样多姿多彩的花火!

“总管、总管!”脸上带着笑容,常隶高声唤道。

“听见常隶声音,总管忙从府邸奔出。

“少爷?!”

“动用常记所有人脉全力搜寻白初蕊——传令下去,发现她踪影回来通报的第一人,我重重有赏!”

什么事让少爷这么开心?总管诧异地望着常隶发亮的双眼,如此生气勃勃的表情,当真已经好久不见了。

“要用什么理由寻她?”总管低问。

“欠。”常隶黑眸朝总管一瞟,俊逸端整的面容浮现一抹淡笑。“她欠了我东西未还,你说我该不该找她回来。”

第三章

白初蕊一出常府,随即跃入市街,混在人车杂沓的街道走了会儿,再三确定身后并无追兵,她这才缓下步伐,不再急奔而行。

看这情形,常隶似乎没有追来。

白初蕊下意识碰触自己嘴唇,他嘴唇的触感依稀遗留在她唇上,不过一意识到自己在回味什么,她忙一摇头,硬是将自己的心神拉回来。

“白初蕊白初蕊,你清醒一点好么?”白初蕊轻敲自己脑袋叮咛,同时竭力抹去脑中那抹俊雅的身影。此时她最不需要的,就是跟“那个无赖”,扯上任何关系!

白初蕊瞧瞧左右街景,方才在牡丹庭与常隶那么一纠缠,眼下时刻已过午时。心里暗想,就算她即刻启程离开扬州,就算她脚程再快,定然也无法在天黑之前赶到下个城镇。

她虽固执大胆,但并不代表她不懂什么叫江湖人心险恶,她非常清楚孤身女子行走在外的危险性,即使她身怀武艺,也从不敢贸然在夜里赶路。她势必得在城里暂住一宿。

还有,她得帮自己再挑把剑——上回白初蕊赶着出声教训王二虎,结果却把从镇江姨娘家带出的剑留在客栈桌上。她可不认为事隔几日,店小二仍记得她是剑的主人。她决定先买剑,然后再帮自己添件换洗衣裳跟一些干粮……

约莫申时三刻,打点好一切的白初蕊,肩上背着新买来的布包,走进离城门仅两条街远的客栈,开口跟店小二要了间房休息。

“来来来,这间房是小店最好的上房——”店小二边说边推开木门。“姑娘有什么需要尽管吩咐,小的立刻过来。”

“谢谢。”白初蕊掏了块碎银放在小二手心,挥挥手支他出去。

“您好好休息。”店小二边说,边将房门带上。

跑了这么一天,还真是累了。

将手里布包搁在几上,白初蕊一脸倦意地展了下双臂,决定上床歇息,睡足了,明儿个可以早些启程。

白初蕊方在榻上睡下,常隶已然收到城里叫化子的报讯,后脚跟着追上。

“我来找人。”常隶向店小二形容白初蕊外貌,店小二一听,迭声喊有。

“那姑娘她怎么了?”店小二领着常隶上楼的同时一边问道。

常隶淡淡一笑。“她欠了我东西未还。”

扬州城里谁人不知常隶大名,店小二一下便信了他的话。“常爷您放心,这事就交给我处理。”店小二义愤填膺地走到门前用力敲着。“姑娘、姑娘——”

被吵醒的白初蕊认出了店小二的声音,张开眼睛问道:“什么事?”

“方才有名乞儿拿了样东西过来,指名说要给您——”店小二说谎下打草稿,没的事他也能说得头头是道。“您姓白没错吧?”这事是方才常隶告诉他的。

闻言白初蕊一愣。怎么会有叫化子知道她住这,还知道她姓白?!

怀着满心的疑问,白初蕊下床开门。只是当门一开,突见一只手臂伸来,白初蕊一时反应不及,竟被点中x道,这会儿不但动弹不得,甚至连话也都说不出了。

白初蕊一瞧来人是谁,一张俏脸霎时转白——他这么快就找上门来了!

常隶塞了锭元宝在店小二手心。

“谢常爷打赏。”店小二朝常隶鞠了个躬后,随即转身离开。

小二一走,常隶马上进客房拎起桌上布包,然后打开窗门,随后将白初蕊拦腰一搂——

没两下,白色身影便消失在屋顶那端。

不过一盏茶时间,常隶挟着动弹不得的白初蕊自屋顶上跃下。此处,是城里有名的花楼“红花苑”,他此行目的,是要找里头的花魁凝香。

凝香此刻正在内房里闹着脾气不肯依鸨嬷意思接见某客,一听外头通报常隶造访,便迫不及待奔进花厅相迎。

“常爷……”凝香娇声叫唤,不过眼儿一瞧发现常隶怀里还多了个人,表情是一阵傻。“这是……”

“进去再说。”常隶不管怀中的白初蕊一脸愤愤,迳自将她抱进内房,往榻上一放。

凝香尾随其后,一双眼禁不住在常隶与白初蕊脸上溜来溜去。

那姑娘跟常爷什么关系?凝香可真是头回瞧见常隶如此小心翼翼伺候人,想当年两人次见面,也没见常隶用这么温柔的眼神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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