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黎秋觉察到那根粗砺的指端,哭着求他,可惜连话都说不清。
当李意期那根食指真正抵入时,小姑娘终于忍不住掉下泪来,男人粗鲁又恶劣地勾弄着软肉,大ròu_bàng操干不停:“是臭流氓还是老公,嗯?”
身下软绵绵的娇小人儿哭得楚楚可怜,细软湿润的穴肉更是绞得他的ròu_bàng生疼,可越是这样,他越想欺负她,粗声粗气说着:“快说,不然再放一根进去!是谁在你,嗯?”
“老……老公……呜呜……是老公在我……”女孩儿近乎崩溃地哭出声来,含糊不清地叫着老公。
“真乖。”李意期满意地撤出手指,用力压紧了她,挺腰飞快操干起来。
等两个人疲力竭地躺下时,天已经彻底黑了下来。
地上扔了三个被撑大的避孕套,其中一个还破烂不堪,另两个里头白黏黏的满是浓,空气中都弥漫着一股子男人浓郁的液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