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当久了兵,怕是那点基本的克制和怜惜都没了,明早一定要好好说说他!
吴哲轻扯下她盖在脸上的毯子,像是猜透了心思似的,低声劝告:“新婚燕尔,这种事在所难,你做姐姐的还是少管闲事的好。快睡吧,明天早上给他俩做了早饭就回家。”
“唔……”
……
却说那边的李意期,进了这暖融融的销魂地,满脑子都是如何入得更深,让自己更舒服,没等小姑娘适应太久,就急不可耐地抱着臀儿动作起来。
粗大的ròu_bàng每一下都重重到底,大guī_tóu半点不客气地贯穿着娇嫩的花心,而后又迅速拔出,得初尝情事的女孩儿失了魂似的只会娇声呻吟。而这呻吟声就跟催情的春药般,激得三十一年的和尚操干得更卖力。
这么个一米九高,八十多公斤的久旱jūn_rén,铮铮铁骨是用来扛枪射靶对付敌人的,而今那些个力气全使在娇弱欲滴的小姑娘身上,怎么能不让她欲仙欲死。
黎秋眼眶湿热,泛着晶莹的泪光,微启的嘴巴无意识地吐着粉嫩的舌头,嘴角挂着点晶莹的口津,样子既惹人怜爱,偏又激起男人的施虐欲。
女孩儿自小练习舞蹈,身体娇柔得很。李意期轻而易举地就把小丫头的双腿架到了自己肩上,深蜜色的劲臀使劲地chōu_chā不停,粗黑的大ròu_bàng粘着丰沛的汁水,畅通无阻地进出在小花穴里。
黎秋被得呻吟不休,嗓子因为哭喊过度,带了一点点沙哑,在李意期听来,就像猫爪子似的,不轻不重地撩拨着他的心脏,弄得他既爽快又痛苦。
不知从哪里找回来的一丝力气,女孩儿抓住男人的手臂,软糯地哀求道:“意期……慢点……我受不了……抱……”
团长先生格外享受媳妇儿的撒娇,心头被装得满满的,只觉得他男人的形象更加高大了,双手一捞,就把她整个人抱起,依偎到自己汗湿的怀里。
娇娃儿软弱无力地倒在男人的身上,李意期拨开她的湿发,不断地亲吻红扑扑的脸颊,好让小家伙缓口气:“乖媳妇儿,得你舒服吗?够不够粗,嗯?”
黎秋尽量打开自己的身体,努力适应着男人的尺寸,憋了半天,才又羞又恼地憋出一句:“臭当兵的……”
“呵呵……”李意期哑声笑了,小妮子有力气骂他,就证明她是舒服的,小嫩穴那么润滑,这丫头分明也在享受呢。
下一刻,结实的大床又开始发出阵阵异响,李意期低哑地喘着气:“当兵的怎么了,当兵得才能把你得那么爽快!媳妇儿,能不能让你的xiǎo_xué穴松一松,实在太紧了。”
黎秋颠着身子,羞得直去捂他的嘴。
一连挺动数百次后才缓下来,胸前结实的肌肉因为极度的兴奋而颤动不已,李意期带着她的手覆上去,让她柔软的指腹揉搓自己硬实的胸膛,满足的扬起脖子闷哼。
这声音听在小姑娘耳里,又是一番灼人撩拨的刺激,青涩如她,忍不住花穴里越来越湿,热融融的爱液一汪接一汪浇在那根粗壮ròu_bàng上面。
“宝宝,怎么那么多水?舔舔……给我舔一舔……”男人亢奋地低吼着。
“不要……”小丫头软软地回答,双眸却含着水,痴恋地瞧着古铜色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