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了起来,guī_tóu顺着那条细缝来回摩擦,小花瓣保护着娇美的嫩穴,迟迟不肯打开,他也不敢冒然顶进去:“阿秋,你都湿了……就让我进去一会儿可以吗,我保证,不射在里面。阿秋,你就听我一回,好不好?”
“不好不好!”黎秋高高抬着臀儿,躲避着那危险的阳具,两排齐整的贝齿陷进男人肩膀上的肌肉,“我害怕,你不能这样……”
李意期当真是没了脾气,胯间那根巨物不再抵着女孩儿的羞花,而是让她握在手里:“阿秋,你在怕什么?男女之间的事你迟早都要经历的,我也会一辈子对你好的,如果你愿意,我明天就和你登记结婚!还是说……你不喜欢它?”
黎秋泪眼婆娑地看着手里粗大灼热的ròu_bàng,龟棱丰厚有力地突张着,guī_tóu上的液已经看不见了,想是全又抹在她的腿心,只衬得他酱紫色的大guī_tóu油光发亮,黝黑的棒身上经络分明。这种年代,黎秋不可能没见过男人的性器,即便她有心不去看,也避不了室友的荼毒。
可不管怎么说,她知道李意期的阳具生得实在是好,硕长挺直,甚至大得有些吓人。但要说不喜欢,哪里谈得上呢……
黎秋摇摇头,小手被男人牵着地套弄起来:“可我只认识你这么几天,我不了解你,你也不了解我。难道,你和别的女孩做这种事,也那么草率吗?”
在黎秋的思想里,早已下意识地把李意期划分为拥有过无数红粉知己的有钱人。毕竟过了三十岁的男人,还是处男……未太可笑,也太稀有了。
“你说什么?”李意期冷下了声音,攥握着女孩儿手腕的大手忽而紧,“你觉得,我以前和别的女人上过床?”
女孩儿吃痛,用尽全身力气推开他,委屈地哭喊道:“不然呢?要不是你在别的女人那里尝惯了顺从你的滋味,哪里会这样强迫我!我讨厌你,也不要做你一夜情的对象!”
一股脑倾泻出肚里的话儿,黎秋就愣在了原地,眼前是男人冷若冰霜的俊脸:“对……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我……”
说着,女孩儿捂着脸痛哭出声,这样口不择言的黎秋,不像她。
“阿秋……”哭得发颤的娇躯被一团温热拥住,李意期低头亲吻黎秋的发顶,涩声道:“没有别的女人,只有你,一直只有你。要是你没准备好,我可以等的,只是你别再这样早早给我判了罪……阿秋,我好爱你……”
女孩儿抽噎着环住男人的腰身,似乎明白自己为什么不肯给他了……分明是在意男人的过去,害怕他太优秀,对自己并非真心。但听了这番话,是真是假她一时难以判断,唯一可以确定的,她已经完全沦陷了。
“阿秋,我不欺负你了,不哭了……”李意期也知道自己操之过急,抱过女孩儿放到床上,拾起一旁的毛巾,缓缓探入她的裙摆,“给你擦擦,好不好?”
花穴处湿湿黏黏的,不好受,可她又不愿意让男人动手:“不要……我自己来……”
李意期却不答她,兀自将裙摆掀至女孩儿的小腹,雪白的细腿被温柔但无比坚定地打开。
男人的呼吸瞬间就粗重起来,盯着黎秋腿间的眼睛都舍不得眨,他终于见到小姑娘的私处了,那么纯净而漂亮,女孩儿的花穴肉嘟嘟的,粉嫩嫩的,没有什么毛发,倒像个白净的小馒头,中间一条细缝儿,湿漉漉的在渗水,还粘连着些许液。
李意期觉得喉咙发干,两根粗砺的手指轻轻掰开那条细缝,看见两片小小的花瓣微微红肿,粉肉羞涩地往外头溢水,很快打湿了男人的指尖,呼吸间全是淡淡的清香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