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意期带着几分克制,松了她被吸吮得发红的唇瓣,小姑娘睁着迷蒙的美眸,烟波流转间只有男人俊逸不凡的面庞,李意期低笑着摸着女孩儿红晕大作的小脸儿,知她一个从不经人事的雏儿定是动情了,遂哑着嗓子问她:“乖囡囡,可喜欢同朕亲嘴儿?”
黎秋雪白的手臂还勾着男人修长的脖颈,十指深深埋入那乌黑冠发里,点头又摇头。
李意期忍不住笑出声来,喑哑而醉人,撩拨着处子波澜不止的芳心:“朕知你喜欢,男欢女爱人之常情,如实相告哪就这么难?”说着,男人将女孩儿环着自己的手臂取了下来,攥着那对白玉似的纤纤素手看个不停。
黎秋刚想抽回手,指尖却被一阵滑腻的温热含住,男人正细细地舔过她每一根手指,粗砺的舌头圈住大半根指头,从未有过的酥麻感觉直冲脑海。女孩儿害怕了,羞花处不可抑制沁出的湿意,让她又羞耻又挣扎:“父皇……不要……不要……”
李意期倒也真停下了嘴里的含弄,拉起女孩儿坐直了身子,那对布满男人津液的小手就被牵着放在了高高隆起的胯间:“囡囡,知道该怎么伺候父皇吗,嗯?”
黎秋自双手搭在那个部位起,就早已紧紧闭上眼,要被送进宫的女人,哪个不是研习过如何服侍男人的。
她知道,可她绝不会点头。
李意期也清楚,要想小姑娘主动是绝无可能了,只好自己握住她的小手,隔着明黄的亵裤搓弄起来:“秋儿又不听话了……那就先告诉父皇,你可知现下手里贴着的是什么?”
黎秋听得那句“不听话”,不由心尖一颤,想起皇帝还掌握着母家的生死,只好含泪轻喃出声:“是……是父皇的龙根……”
“什么龙根,这是能让秋儿欲死欲仙的大ròu_bàng……”男人可听不得什么风雅,这等事儿就是要直接了当的粗话才有情趣,“囡囡,现在没有什么皇帝,也没有太子妃,我只是你的爹爹……爹爹想要把大ròu_bàng进囡囡的xiǎo_xué穴里……来,秋儿,说与我听……”
黎秋半睁开杏眼,盈盈的水光中满是无助和哀求,迟迟不肯开口。
李意期也真是被磨得没了脾气,解开了自己的衣袍丢到床下,露出结实壮的身子和胯下那根巨物,粗黑的棒身足有婴儿小臂那般大,高高从茂密的耻毛中耸立而出,黑红的guī_tóu硕大如鹅蛋,龟棱丰厚外张。
“秋儿,喜欢爹爹的身子吗?”李意期一手托着胀鼓鼓的大囊袋,一手圈着青筋虬结的棒身撸动,“好囡囡,爹爹的ròu_bàng比起那些个画册上的如何?爹爹等会儿就要用它进到你下面的穴儿里,把秋儿的宫口软松,爹爹再把大guī_tóu夯进去,阳全部射到你的小zǐ_gōng里,让囡囡怀孕,给皇家开枝散叶……秋儿,你愿意给爹爹生娃娃吗?”
黎秋惊惧地缩了缩身子,她没想到皇帝的龙根那么粗大雄伟,远非春宫画册能比,与自己行那男女之事她尚且不愿,又怎么可能愿意给自己的公爹生孩子呢。
女孩儿鼓起了勇气,打算最后一次点醒这男人:“父皇,您是臣妾的公爹,翁媳夜里同出一室已然不妥,臣妾又怎能看着您再糊涂下去……”黎秋见皇帝垂着眸子不说话,以为自己的劝告他多少听进去了一些,欣然拾起地上的亵裤遮盖在那直挺挺的粗黑阳具上。
“父皇,现在悬崖勒马还来得及,您快穿上衣服离开,臣妾定会忘了今夜的事。子嗣上,父皇应当广征娴淑之女,便不怕膝下无人承欢了……而臣妾……是太子正妃,自当为太子殿下……”
“够了!”李意期暴喝一声,面色铁青地看着这个伶牙俐齿的女人,“朕是皇帝,哪里轮得到你小小一个太子后妃指手画脚?朕要临幸谁,谁就得给朕受着,便是你……太子正妃又如何?还想着给太子守身?朕今夜便让你尝尝男人的滋味,不怀上朕的孩子,就休想下这张床!”
说完,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