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亲爹爹……缓着点操……啊……”秦寡妇两条白晃晃的大腿被男人黝黑的大手高高撩起,嘴里满是高亢的呻吟。
吴老狗喘着粗气,面色狰狞,“缓着点日?你这口sāo_xué可不愿意……”说着,粗大的阳具入得更深更重,在女人深红的穴口操弄出一圈yín糜的白沫。
秦寡妇痉挛着在男人结实的胸膛上留下了几道红痕,汹涌而下的yín水把男人的胯部淋湿了个透,“啊……你个杀千刀的yín贼,今儿个怎么那么狠……唔……我又不是你那黎秋妹妹……啊……”
吴老狗听得这话愈发上了火,这女人定是知道那回自己调戏黎秋不成,反被李怀那臭小子痛打的事儿了。男人为了掩饰心里的不甘,反唇相讥道:“你今日不也骚得不行,自己瞧瞧,这水儿都能养条鱼了!我又不是你那意期哥哥,浪成这般模样……”
秦寡妇被戳中了心事,干脆就搂住了男人汗湿的脊背,放声浪叫:“啊……好哥哥……意期……再重些……再重些……妹子要你的阳……妹子要给你老李家生孩子……啊……”
“骚货!”吴老狗粗鲁地将身下的女人翻了了个身,扬起手在她丰满的臀肉上重重落下一掌,心里却带着莫名的兴奋,“好弟妹……秋妹子……你真他妈骚……水真多……要吃大哥的液是吗……把屁股撅高了……”
秦寡妇自然知道这老骚公玩得什么把戏,配合地抬高了屁股,随着男人的抽送摇摆起来,“快射吧,射给妹子……啊……意期……嗯啊……”
“射给你……好弟妹……射给你……”吴老狗憋红了脸,奋力操了几下,把整根阳具陷进女人的穴里,“噗呲噗呲”射起来。
吴老狗这回算是把囊袋里的液射了个干净,无力地翻身而下,闭着眼喘气。秦寡妇则是保持着那姿势,高高撅着臀,白花花的浓从张大的穴口流出,滴在湿漉漉的被褥上……
男人意犹未尽地揉着秦寡妇的奶子,嘴里喃喃着:“你个骚娘们,还真把自己当那嫩得能掐出水儿来的丫头了……说起来这两年你那穴倒是松了不少……”
秦寡妇本还沉浸在方才的快感里,被男人这么一说,立刻就清醒了,她眯着眼看向吴老狗猥琐的脸,嘲讽道:“呵,也不知是我的穴松还是你的家伙小,瞧瞧人家李意期的身板子,那东西怕是有两个你那么粗!”说着,她还嫌弃地瞄了眼男人胯下疲软的阳具。
吴老狗霎时红了脸,不知是气得还是羞得,不由加重了手上的力气,肆意地捏着女人的乳肉,“你就别做梦了,这些年也没少见你去他面前搔首弄姿,人李意期给过你好脸色吗?你啊,就是流干了骚水也别想他那大家伙操进来!”
“你……”秦寡妇驼红的脸颊变得煞白,扯过一旁男人的亵裤在下身一抹,“啪”地甩到吴老狗脸上,“你等着瞧,我秦霜不仅要让那李意期爬上老娘的床,还要他明媒正娶让我做他李家妇!”
吴老狗也不介意,这等痴人说梦的话他可一句也不信,怕是明日又要来寻上自己,张开了腿儿求他操弄罢……
秦寡妇见男人脸上的不屑与揶揄,恨不得抓花他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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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秋在床上躺了大半天,才颤着腿儿起了身,李意期一上山就是整整一天,晌午不回家来吃饭,所以她不得不起来做点东西填填肚子。
谁知才喝了碗暖洋洋的白米粥,外头就响起了敲门声儿。
“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