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的主子。
完了,一切都完了。这是两人脑海中共有的,也是唯一的念头。
“擦擦吧……”兴德倏地起身,将自己腿弯处的亵裤脱下来抛给春画,自己利落地套上衣物就开门出去了。
而春画一面擦拭着身上的浆,这亵裤上还带着男人浓郁的气息,一面发呆,她这不知廉耻的行径终于还是被格格瞧见了。格格再不中意额驸,他也还是格格的额驸,可自己呢?她是格格的贴身丫鬟,最信任的婢女,竟然爬上了额驸的床……
春画捂住脸,泪水垂流不止。鼻尖还是兴德液的腥味儿,那么熟悉而美好……她千不该万不该,不该爱上他。不仅仅因为他是格格的夫君,更因为,她从始至终都知道,这个男人无论赐了她多少雨露,都只视她为泄欲的对象,他从来没有对自己上过心。
每一回在他即将登上欢愉的巅峰时,她都会劝他不要泄在里头,其实心里还是隐隐期待男人不管不顾地放纵一回,可兴德总在临射之际抽出,或是射在她的小腹上,或是喂进她嘴里,完全没有要泄在里头的意思……
是她奢望了,如今,一切荒唐事儿都该烟消云散了。
……
“秋儿,我……”兴德山似的杵在黎秋面前,欢愉后的辫子还有些个凌乱,来不及打理,可以听出言语间的愧疚与懊悔。
黎秋错过眼,她也没想这样撞破他们的,只是人算不如天算,倒弄得如此尴尬的境地,“我没事……你只对春画好便是了,如今这般,对你我都好,对春画也是个交代……”
“你的意思……”男人言语间带着冷硬,和一丝难以置信,“是让我了她?”
“不然你想如何?”黎秋第一次正视他,阳刚的俊脸上带着隐隐的怒意。可她还是理所当然的语气,不然还要这样不明不白地委屈春画不成?
兴德霎时有些颓然,苦笑一声:“是啊是啊……我当你是谁呢……你可是黎秋啊……”
女孩儿皱眉看着他,听不懂他在说什么。
兴德最后深深看了她一眼,转身离去。
黎秋有些懵,这又是怎么了?转念又想起房里的人儿,犹豫一番,也转身回房。现下相见,无非彼此不自在,还是过段时日再找这丫头好好谈谈罢……
春画呆坐在床榻上,浑身赤裸,还带着欢爱过的痕迹。只是那眼神,如同死物。
黎秋听不懂,她却听懂了。
兴德本以为黎秋会因此吃醋,没想到她竟然让男人纳了自己,呵,多么自作多情。兴德如此,她也如此。
听男人的意思,根本没有了自己的打算。这些日子,她不过是个通房丫头罢了……不,通房丫头都不如,她还是见不得人的东西呢。
罢罢罢,大错在她见到兴德魁梧俊朗的模样时就已铸下。看着格格和怡亲王相思情浓,这段情虽说惊世骇俗,但贵在爱得深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