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画虽然是个婢女,但自小与自己一同长大,吃穿用度向来比寻常的丫头好出一些,难得的是她又生得异常秀丽可人。在陪嫁过来之前,这丫头对那些男人从不正视一眼,也迟迟未动芳心,如今是谁让她做出这等出格的事儿来……
说不好奇定是假的,黎秋微红着脸,想要一探究竟,便透过一旁半掩的窗扉朝里张望
厢房里没有点灯,虽是白天,也有些昏暗,但过了一会儿,目光也渐渐适应了里面不太亮堂的环境,这才看见一个健硕的男人正半趴在春画的床榻上,腰下是硕大结实的屁股,屁股下面还骑着两条光溜溜的腿儿,一看便知是女人的。
而男人结实的大腿上则长满了黑乎乎的汗毛,大腿中间的有个软软的肉袋子,又大又黑,隐约可见里头两颗卵蛋重重垂下,上面长着一根肉色的大棒子,此刻大半截没入了下面那人的花穴中间,露在外头的棒身也是湿漉漉地泛着光,暗褐色的阳具正“噼噼啪啪”地在里面进进出出,把女人白嫩肉团中扯出鲜红娇嫩的肉唇来。
“啊……啊……冤家……轻点!”
下头那个人呻吟起来,黎秋认得这确实是春画的声音。
可上头的男人恍若未闻,只顾俯下身子去趴在春画的身上,两条结实的手膀子从下面穿上,紧紧地抱住了春画的头,只有女人呜咽的呻吟声和男人粗重的喘息声从那里传出来。
肥硕壮实的臀部还在用力地耸动,就像打桩子一般提起来,那根肉做的柱子露出好大一截来,直到剩下半个紫红色的guī_tóu在里面,棒身简直要跟镰刀手把一般儿粗了,瞬间屁股又盖下去,把它整个儿全都吞没了,发出“啪嗒”一声脆响,一下又一下……沉着而有力。
不大一会儿,男人那黑黝黝的屁股便发了疯似的动起来,越来越快,撞得春画那白花花的屁股肉儿不住地晃荡起来,一片“啪嗒啪嗒”的声音从那里不停歇地发出来,yín糜无比。
“啊……不要……额驸……兴德……轻些……”春画嘴里哼叫着,力地直起身来把自己已经蓬乱的头发拢到脑后,那张圆润的杏子脸上红扑扑的,显得娇艳非常。
春画一直闭着眼睛,难熬又享受地用双手拄在那人的胸膛上轻轻捶打,下身直像推磨一般歪着屁股,一下一下挨着男人大力的操弄。
黎秋听着春画的言语,这才明白了过来,上面那个一直背对她疯狂动作的男人竟是她的额驸兴德。
女孩儿震惊地捂住小嘴,掩盖住了那声即将溢出嘴边的慌乱惊呼。这……这究竟是这么一回事?
那兴德挨了春画的捶打也不恼,反而愈加兴奋,那双蒲扇大的手掌按在春画白嫩的奶子上,使劲儿地揉搓着,揉得春画直痛声叫唤,“再叫一声爷的名儿。”
春画意乱情迷地娇吟出声:“兴德……兴德……轻点入……太大了……”
男人听着女人的叫唤,粗硕的ròu_bàng愈发硬挺饱满,老牛犁田似的往里凿,每一回都尽根没入,只剩黑乎乎的囊袋在外头,力度一下重胜一下。
不一会儿,男人已经抱着春画从床榻上立了起来。黎秋这才看清楚,兴德只是光着上身,并没有脱掉裤子,皱巴巴的亵裤耷拉在小腿弯处,春画倒是被脱得赤条条,一丝不挂,身上比兴德白多了。
两个人背对着她,春画趴在墙上翘起屁股来,兴德则是挺着硕大的阳具走到春画身后,握着紫绛色的guī_tóu在女人水润的穴口耸了耸,试探一番,而后低吼一声,“噗嗤”一声,整根儿都进去了。春画闷哼一声仰起头来,难受地甩着青丝,连连喘气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