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倾暮故作惆怅地哀叹了一声，手里那双筷子有一下没一下地戳着碗里的白米饭，“爸，你到底是我爸还是她爸啊？”

话音刚落下，夜沛易又赏了他一锤子。

“你还好意思问？要不要和你去医院验一下dna啊？臭小子，整天就知道说那些有的没的，你若不是我儿子，我现在立马就将你踢出家门了，竟敢欺负我家小女儿，你还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她不是你女儿。”

“你还跟我扛是吧？”

“我说的是事实。”

“你个臭小子！”夜沛易两手捏着夜倾暮的脸，眼眸里流露着父亲对孩子那深沉而含蓄的爱意，“你都老大不小了，还跟你爸我杠？是不是翅膀硬了，想飞了？”

“爸，你不也老大不小了吗？还跟你儿子一般见识……诶哟，痛痛痛……”夜倾暮最后向他爸“投降”了，“您说您说，我绝不还口。”

听着某人呀呀哇哇叫，夜沛易才缓缓松开了手，拿起啤酒又喝了几口。

“臭小子，你不应该和小清沐这么计较的。她的情况比较特殊，你也知道她爸妈忙于工作，没什么时间陪她，导致和她爸妈相处的时间极少，难免会让她产生一些孤独失落感。正因为这样，所以我们应该给她足够的爱和保护，而不是一味的计较……”

夜倾暮听着夜沛易的话，逐渐陷入了自己的沉思里，眉头时而皱一皱，心底里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

夜沛易看着自家小儿子那呆愣的模样，伸手就轻拍了拍他的后脑勺，“发什么呆呢？现在知道后悔了？明天赶紧和她道歉……”

沉思片刻后，夜倾暮看向他爸，“爸，我妈是你初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