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吗?一个小时之前好像已经有人做过。”他笑眯眯地说。
这个小子太坏了!
程序调试好之后,我让它自个儿运行着查询数据。看来得且等一段时间呢,我打了个哈欠,脱了裤子爬进l18的被窝。
本来是很困的,我以为脑袋挨着枕头就会睡着,那成想脑袋挨着枕头那一瞬间,我——无比的清醒!
真是苦恼。我翻了个身,背对着l18,他细细的呼吸声跟生命体一样往我的耳朵里钻。
他那淡色的,娇俏的唇跟着就浮现在我的脑海里。不知道他是张着嘴还是闭着?
我轻轻打了自己一个小耳光。他妈的,在想什么哪?
我往外挪了挪,忽然发现被子被我拽过来很多。送回去点。又躺了一会儿,受伤的胳膊被压得疼得受不了,我只得翻身平躺着。
他的肩膀挨着我的肩膀,腿挨着我的腿。随着他的呼吸微微起伏的被子轻轻的摩擦着我的身体,一点一点的,我的心里像是藏着一把小挫,随着那频率,磋磨着我的心,痒痒的。
血y渐渐澎湃了起来,精力从血管里化作热量散发出来。年轻的,不安分的分身又站了起来,心里更痒了,下面也是,急需我的爱抚。我的手悄悄摸上去,小频率的撸动,手肘不可避免的摩擦着l18的身体。那一部分好热。
电脑已经黑屏了,但是窗外s进来月亮清冷的光辉。我不记得纠正过了自己多少次,目光还是悄悄的斜了过去。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干,我不知道自己要干什么。
他的睫毛很长,鼻子挺直,唇是抿着的。现在的他看来比醒着要刚毅。
真是……真是很美……他的唇是这样弯的呢。头脑里反复闪现的都是那一笑的风情。
光线忽然暗了下来——是我欠起身挡住了月光。我慢慢的,慢慢的俯下头,手更快的撸动,呼吸也炙热得跟燃烧起来一样。他会骂我——说不定会打我。我管不了这么多了!
我的唇触到他的唇的那一瞬间,他忽然睁开眼睛!
我的心跳跟呼吸立刻都停止了!
什么暖暖的东西触到我握着老二的手,我用了好一忽儿才反应过来那是他的手。他的手很快取代了我的位置,握住了我。心理上超强的刺激,让我在那一瞬间s了出来。
他的手又停留了一会儿才撤去,我狼狈不堪。的确,我常常在被窝里画地图,但那都是我自己的被窝。
“脱了吧。这么穿着很难受的。”黑暗里,他轻轻地说。
我僵持了一会儿,承认他说的对。已经如此了,我还矜持个p。我一把将粘糊糊的短裤拉下去,团成一团扔进床下,赤条条地平躺了一会儿竟睡着了。
大概五点多钟,我爬起来——没有替换的短裤,我只好省略了穿短裤这一步骤。反正那小小的一块布也起不了什么保温作用,我想——我的小程序已经把那个下午所有跟我电脑有数据流的ip整理了出来。大概有两三百条。
我逐条分析,发现其中的六个ip似乎是遵循这先后顺序在循环地访问我的机器——这明显是密码破译嘛!
我从网络上下载了几个常用软件:ip地域分析及其数据库,密码破解工具——如果我有时间的话,宁可自己编,可惜现在争分夺秒,但至少密码数据库是我自己做的。
木马我不习惯用别人的,反正找到丫之前还有一段时间,我可以空闲时慢慢编写。
下在这些东西时,我忍不住悄悄看了l18几次,他睡得好像很沉。
l18起床的时候我正趴在键盘上睡觉。其实他坐起来时我就醒了,但是为了安全起见我决定装睡。
他端着盆出去洗脸,一头扎进还没叠好的被子里。
“哎?”不一会儿端着盆回来的l18回来了,看着鼓鼓囊囊的被窝诧然道。
“资源,要充分利用!”我含糊地道。
“早饭呢?吃不吃?”他又好气又好笑。
“马马虎虎来点油条小笼包就好了。”我把头缩进被窝。
“哎,我……”l18似乎大怒了。
“大哥,你不会让我穿着那样的外衣到处跑吧?”我揉着红彤彤的眼睛道。外衣袖子上的麻辣味儿过了一夜还新鲜着呢。
他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开门出去。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那一眼里怒气只占了极少的一部分,更多的是一种我捉摸不透的东西。
醒来时将近中午,枕头旁边放着一套外衣。显然不是我的。转了个头,看到l18坐在电脑前在研究我编的程序。
“醒了?”他砖头问,“起来吧,小笼包在暖气上热着。”
“你的衣服?”我瞥了瞥枕边。
“你的拿去洗了。”
“可恶~~~~~~~~~~~~~”我用被子蒙着脑袋闷闷地道。
“怎么?衣服里有什么要紧的东西?我帮你掏过的,没什么啊。”他有点紧张,靠到床边。
“再也不能理直气壮地……”我话说了一半,他已经充分领会了,咬着牙笑着,隔着被子掐我的脖子:“是不是对你太好了?啊?”
好想顺手把他搂住,可是我没敢。虽然没敢,但我有点蠢蠢欲动。真怀念他的那只手。头一次发现尽管都是手,但别人的摸起来跟我自己的摸就是不一样。他碰我的时候,那里分外敏感。这是什么道理?
小高这次总算没骗人,下午就有人来装好了adsl。终于可以大展拳脚了!
我坐在电脑前面,威风凛凛的像个大将军。l18像个勤务兵:“换药了。”“吃饭了。”“水给你倒好了”……
有时候真想抓住他问:为什么对我这么好?知不知道这么做会让我心里怪怪的?我会做错事的,大哥!
“别走来走去的,过来坐着看看。”我板着面孔叫他,心里总觉得欠他很多,若是能把自己会的东西倾囊相授心里会好过点。
“你现在要查询那6个ip的信息是吗?”他靠在床头,“只是你有没有想过,对方是动态ip怎么办?”
他确实是聪敏过人,我不得不承认。编程谁都会,问题就在读别人的程序。我帮人做项目的时候习惯标注,但编制黑客程序时我绝不注释。一个注解都没有的东西,他看了两个小时。看懂了不足为奇,但连我下一步要做什么都猜透,那就不能不让我佩服!
我好胜心起。“你虑得不错,只是有一点你没注意到。”被他一激,我迫不及待的亮出底牌。“202。112。12x。xxx是x大的ip而不是代理服务器。”
代理服务器虽然不麻烦,但哪能有rj方便快捷?我尚且准备了些做备用,那名攻击者手头只能多,不可能少!
攻击的时刻他振臂一呼,这群木偶老老实实的执行他的命令,这不错,他攻破了我的防火墙,更种了病毒毁了我的硬盘。我本来是毫无线索的,只是那rj体内他的木马自然会告诉我他是谁,在哪里。
现在我要做得不像l18想象得那么麻烦,我只需要入侵到202。112。12x。xxx中,找到那木马,反编译,从而找到他的客户端地址。
这对我来讲不是那么困难。所以上午才能安心得睡大觉。因为我不担心,他只要不格式化硬盘,线索就不会断。
l18点了点头,像是嘉许。
现在说什么还早,我奋战了一个下午草草编了一个木马程序,虽然不太完善,但是入侵一般懵懂的计算机用户我觉得没问题。
俗话说吃人的嘴软,拿人的手短。我现在是两样占全了,所以我迫切的要回一趟寝室。
学校里仍然是一团歌舞升平,一头扎进门去发现五个人在屋吆五喝六地打牌。
我的机箱敞着,内存条已然跑出去旅游……
“喂~~~~~~~~”我大叫了一声,“有没有人看到我的内存?网卡?……”
没人理我。
“出老千!”我喝道。
“谁?谁?”十只眼睛立刻定在我的身上。
“有没有人看到我的内存条?网卡?”
“靠~~~~~~”
一声怒骂之后,我被这一大群禽兽按在床上暴扁。东一拳西一脚根本分不清谁是谁。打完了之后老大打扫打扫前襟儿:“欢欢的内存条和网卡谁看见了?……还有,刚刚是不是你丫趁乱踢了我两脚?”
受了一番皮r之苦,终于收复了失地——不仅如此,还弄到一块两季的破硬盘。我无限感慨地把机器装了起来,把u盘里我自己做的防火墙装好,连网。入侵那rj不算困难,我扫了一下,发现他若干个危险的端口都开着。可能为了跟局域网里的同学共享资料,他打开了好几个共享文件夹。这对我来讲太方便了!我美滋滋地入侵了他,翻找他机器里的木马——现在他机器里的木马可不止一个了。这位同学肯定觉得当时的机器特慢,特不听话。
找到回收站文件夹里隐藏的木马还真破费了我不少工夫。很少有人到回收站查隐藏文件的。我小心翼翼地把它考过来,装进u盘。
现在,只有一件事要做:找个哥们用我的ip上线。我要挖坑做陷阱,等着那孙子!
安排好兄弟做好听我号令指挥的准备后,我匆匆拿了几件衣服撒腿往l18寝室跑。现在抢的就是时间了。我们能差多少?
宿舍楼外十米处有一个路灯。我来来回回走过那么多次也没注意过它。现在我着重提起这根柱子那是因为那个时刻它看来不一样。有一个人靠在这根柱子上。
第三章
夏天的傍晚,我平均每天看到10个傻x以这种姿势站在女生楼前耍帅。通常我对这种人嗤之以鼻。太不文明了吧?灯柱、树木、电线杆子是大家的,凭什么你一个人霸占住泡妹妹?难道你就不知道别人也有这样的需要吗?
但是今天,我一点也没有鄙视的感觉,不是因为他看起来挺帅——毕竟,不是所有人都有这种勇气,敢在大冷天靠着更冷的柱子站在那里的。
我想当作没看见一样的走开,但我实在做不到。他的眼睛就像沾在我身上一样!嘿,看什么呢?我又不是美女!
我直直的向他走过去,握紧了拳头准备到了一臂的距离就给他化化妆。
“嗨,你好,我的网名叫做达。”就在一臂距离的时候,他微笑着对我说。
无论是怒气还是伪装的笑容那一刻就在我面上凝结。
“比我预想的要快,我是说你找到我的时间……”他看到我张嘴要说话,便竖起一只手指,“不,我算你找到了。你拿到我的木马的那一刻就算。”
灯光下,我能看到他眼中的狂傲之气,连那抹笑容都如此嚣张!
我真得很想在他挺直的鼻梁上来一拳!全身的血y都像是在燃烧!算我找到,哈!算我!我需要你的施舍?
“才开始,你记着。准备好你的防火墙。”说完,我快步离开,在我忍不住向他动手之前。
脱离了他的视线后,我狂奔了起来。我要用风的速度甩掉脑海中拿狂傲的脸。
我不认输!
“怎么了?”大概是l18没见过我如此没精打采的样子,忍不住问道。
“哎……”我结巴了一下——还不知道他的名字呢,算了,反正就两个人,他也不会以为我对空气说话。“你说我是不是特挫,特没用啊?”我仰着苦瓜脸看他。
“那我实话实说……”他拉着凳子坐在我面前,笑容带着一种奇异的安定力。
“等等,如果是我接受不了的实话,你还是说谎骗骗我吧。”我捂住他的嘴,“现在,你说吧。”
他刚一张嘴,我立刻又捂住了。“算了,你还是别说了。现在我分不清你说的到底是真话还是假话,还听来有个p用?”
我的手放下了很久,他还是看着我,不说话。眼神里又是容满了那种我不懂的东西。
“怎么了?我开玩笑的,别理我。”我有点担心。
“你……太好胜了。”他神色如常,但声音里揉进了一丝忧郁。
“不用担心,”我放轻松了说道,“我是有实力地好胜。怕那孙子!终有一天他会哭着跟我求饶!”
他笑了笑,看不出喜怒哀乐。
我用了半宿时间来反编译达的木马。尽管他的程序我并不能全部领会,但至少我找到了他客户端的地址,他常用的端口以及他能这么快做出反应的原因。
他这木马自然跟其它的一样常驻内存,每当有人连接该服务器时,它便会发送连接者信息至客户端。
这就是说当我连接到那rj的机器上时,它已经记录了我的ip等信息,并以email形式发送给了达。
达对我的ip看来记忆犹新,所以,他立刻就赶到了我们学校。 这木马构思缜密精巧,即便他是敌人,我也不得不竖起大拇指。
我把我改编过的防火墙在l18的电脑里配置好,关闭了所有不必要的端口,特别将达的ip加入了封锁列表——其实我知道,这都没用。换个ip对他来讲不是难事,更何况,他不需要亲自攻击我。
然后,我特别加了各种潜在危险时的警报音。做完这些,我给寝室的哥们发信息让他们帮我打开寝室的电脑。那台电脑里有我木马的服务器端。我给它发送了一个ping达的指令。
我知道他会像我入侵他rj一样的入侵我的机器,然后以同样手段找到我——虽然我是动态ip,但是我不准备下线了,在分出胜负之前,我相当于使用固定ip。
我要在公平的情况下,跟他决斗!
现在,我们比拚的是防火墙,大不了我寸步不离!我不信我还会被他击垮。
ping过达大约两个小时,我的警报就开始鸣响。他几次扫描了我的机器,可都徒劳而返。同样,这也我也一直在研究他的电脑。他身处局域网内部,网关处的防火墙真是非常厉害,我绕了几圈都不得入法。
那是一个跨国公司的网站,我打开他们的主页。shit!原来他们就是搞网络安全评估的!
我蹑手蹑脚地在网站上各处乱转,根本就像铜墙铁壁一般!
认输?想都别想!
我躺在床上呆呆地看着天花板。我总会找到解决办法的,我知道。
太阳几乎是我看着升起来的,那金色的光辉一点一点从玻璃窗s进来。桌面亮了,地面也亮了……
只有光线不能直s的地方仍是黑暗的。
倘若阳光也会转弯的话……转弯……
对呀!我为什么不转弯!
我不能冲破网关上的防火墙又如何?公司里那么多员工我不信找不到突破口!
我翻身爬起来冲到电脑前,我记得那网站里有bbs的。
“怎么了?”l18也坐起来,一只脚搭在我的凳子上。
“看来又要额外开工了。”我伸了个懒腰,“我过不了他们公司的防火墙,但是我发现他有个同僚很喜欢cs。”
“亏你想得出来!”他的声音里明显带着欣喜和赞扬。
“他们都说我智商比常人高一点,”我撇了撇嘴,“但智商是常人的一半。”
“呵呵,夸你是傻子呢吧?”他笑道。
“我呸!”我从电脑前站起身来,一回身正好踩在l18的脚上。我察觉时便即抬脚,站立不稳向前跌去正撞在他身上。
l18承受不住重量,向后仰去。
他的胸膛虽不是肌r纠结但很坚实,我顺手摸了摸他的手臂,也是毫无累r。“看不出来,你挺结实的啊。”我叹道。
“我身材好着呢。”他看着我笑着说。本是我无新的一句话,但在他的注视下好像忽然走了味儿。一股暧昧的的气氛渐渐弥漫在周围。我的脸有点发烫——发烫的不只是脸。
他向下看了一眼——事实上我们两个身体贴在一起,他看不到什么的——然后挑了一下眉。我的脸腾的红到耳根:“你……你就美吧!”我说,匆匆的爬起身想装作没事儿人一样回到电脑前。
“情伤还真是不高。”他侧头低声笑道。
我蓦地停顿了起身的动作,一腿立在地下,一腿跪在他身边,俯下身去:“你可别招我啊。”我眯着眼睛说。
“招你又怎么样?”他用手肘支撑着欠起身,仰头迎着我的脸笑道。眼睛晶亮幽深,漂亮的下巴就停在我的面前,我能清晰地看到他双唇的曲线——柔和而充满诱惑。
“就这样。”我依稀听见自己说。
他有点单薄,但肩头的肌r是结实而充满弹性的,我的胳膊穿过他左侧的腋下扶上他的右肩,舌头舔过他锁骨的时候,他一颤。我很喜欢他这性感的样子。
他的手肘已经不再支撑自己的身体而是环到我的腰上,我的左臂撑在床上——完全忘记了前臂的烫伤。
他仰着头,一幅很享受我的吻的样子。他的反应对我来讲是无上的鼓励。男人哪个不如此?!
我沿着锁骨舔到他那突出的喉结,便用双唇含住了那微微上下颤动的突出物,舌尖不停的扫来扫去。
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我能感觉到他吞咽时喉结的移动。“你很饥渴么?”我松开含着他喉结的双唇,调侃地笑道。
“不错。”他毫不犹豫地说,把环着我腰的手改移到到我后脑,用力的压下去,他亦抬起头迎向我的双唇。他居然比我还猛,毫不掩饰自己的欲望,也不担心被拒绝——说真的,谁能拒绝得了他?
眩晕。我抱紧了他。不是因为缺氧,就像谁用大铁锤捶打了我的头一样,我眩晕得要命,身体都轻飘飘的。我用身体小幅度地摩擦着他的,感受着他结实而有弹性的身躯散发出来的火一样的温度。
他曲起长腿,轻轻的摩擦我大腿内侧,一点一点往上,直到碰到那里,又往后,一下一下的顶弄着会y处。每一个动作,都能引发我身体剧烈的一战。我下面已经硬得像铁,迫不及待。
“舒服吗?”他隔着衬裤抚摸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