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的嘴中有一点腥味，那是我的味道，虽然还没有射，但是我的兴奋液早已分泌，成熟男人的膻腥味很是明显，我不禁想著儿子刚才是怎麽能接受这种味道的，要是我，才不可能帮老男人舔鸡巴呢。

不过想想，儿子都能帮张老师那种货色咬了，他亲爹这种鸡巴味道应该算是上等货色，搞不好儿子还会觉得好吃呢，等明天来问问他的感想吧。

至於现在……比起讲话，我更想做别的事。

我拉下儿子的裤子，他今天还没换衣服，短裤下头还有件小内裤，很像一般国中生会穿的，白色的男孩内裤，中间有个缝是掏鸡巴撒尿的。

现在这个洞一样好用，虽然不是要撒尿，我还是把他小巧的鸡巴掏了出来，握在掌心。

我歪头细细的看著儿子的鸡巴，大小是否符合一般十四岁男孩，这个我不清楚，但是肯定比我十四岁时小很多，我十四岁时已经抛弃童子身，和女人都好过了。

不过之前让我好奇的，儿子阴毛发育问题，现在在日光灯下我能近距离的看到，在不起眼的地方有一丁点小小的黑毛冒出头来，证明著他已经长了阴毛，只是被那个变态张老师给连剃带拔的弄成了白虎一只。

当然这样的儿子很好，我心里想，之後也继续这样，看起来乾乾净净的，很好。

用掌心揉弄儿子的鸡巴与卵蛋，不意外的听到他的抽气声，看来儿子发育合格，鸡巴小归小，卵蛋嫩归嫩，还是都能发挥作用，证据就是我掌中的鸡巴越来越硬，直到我松手後，还能够直挺挺的自己朝天站立。

「几岁开始会射的？」我突然好奇了，在我一开始偷看儿子被张老师干屁眼时他就会射了，那总不会是第一次吧。

儿子的声音过了好一会儿才传下来：「十、十一岁……」

这倒是让我惊讶到了，现在的儿子看起来小，三年前可是更小，根本还是个孩子的模样就会射，果然现在小孩子吃得好发育好，连射都比我硬是早个两年。

我不能否认有那麽一点点的不快，那是身为男人的自尊心受损的关系，我知道不能够怪儿子，但我还是小小的报复了一下用手指轻弹了儿子的小勃起，换来他一声轻喘。

「那麽小，你是乱看了什麽？」除了身体的发育，我相信儿子一定是看了什麽黄书或片子，现在小孩要弄到那些牛鬼神蛇的东西不难，特别是网路发达的现在。

儿子这次停了更久，就在我打算要施以『爱的教育』时，他才诺诺的说：「我…我看到……爸爸跟，黄阿姨……」

黄阿姨？说真的我想不起那是哪个女人，但我想起来了，在儿子十岁时我跟他妈离婚後，偶尔会带几个好朋友回家过夜，有男有女，男的往往通宵喝酒打牌，女的通常是好到可以上床的那种。

这麽说，儿子是看到我……跟女人做爱，才会……？

「你是……看到爸爸跟那个黄什麽阿姨……呃……那个，就射了？」我心虚了一下，做为父亲我实在失格。

儿子摇摇头，似乎犹豫著要怎麽说，组织了一下语言才说：「我看爸爸压在黄阿姨身上…晃啊晃的……晚上，我作梦了……梦里，变成爸爸压著我，就像压著黄阿姨一样，压著我晃好久，然後……早上我起来，裤子…就湿湿的……」

我无言，原来儿子启蒙得比我早，我在昨晚才想通的事，他三年前就想通了，若是那时儿子就爬上我的床的话，那儿子的第一次就是我的了。

只是我想起，那时的儿子似乎还是半个肉球，他妈太会养小孩了，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