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言最珍贵的东西,所以,如果可以做到互相兼容,并且……体谅各自的难处,我一定会尽力争取一下。”
听著吕重情真意切的话语,欧阳蔓在吕重怀里喃喃说道:“我知道你的心情,其实我……也是这样想的……”
吕重微微点头,轻叹了口气,继而说道:“玉新这一辈子没受过什麽苦,也没经历过大风大浪,就象一朵养在温室里的花朵,所以尽管三十几岁了,有时行事还象个孩子一样冲动,这次自杀过後,她也很後悔,并且和我说……希望咱们谅解……”
蔓喃喃说道:“这不怪她,要怪也只能怪那个背後挑拨是非之人,我已经查明了,他就是……”
未及蔓说完,吕重用一根手指轻轻挡在他的唇前,轻声对他说:“我已经猜到了,你不用解释太多,毕竟……每个人都有他的出发点,玉新也没有怪他,只是怪自己太……容易冲动了。”
看重如此善解人意,蔓颇为感慨地叹了口气,片刻後他对吕重坚定地说道:“放心吧,这事我一定会处理好的。”
吕重笑著点了点头,再次将蔓拥入怀中,万般缠绵,尽在不言中。
***
健给蔓打电话,说他接受蔓的安排,接手天娱公司,同时也答应搬出欧阳家豪宅,出去独自居住。
接到这个电话,蔓的心里很不是滋味,说实话,他心里对健是有愧疚的。
他们之间这段情,不管当初是谁主动,谁引诱谁,但蔓作为长辈,作为健人生的导师,最终陷入和自己养子的欲海里,都是不理智的。
不管蔓当年曾受过怎样的伤害,心里又怎样的爱著别人,但是,把健引到这条路上,又转身轻轻走开,都是蔓不负责任的一种表现。
为此,他良心时刻接受著拷问。
所以当健提出和蔓单独见面,说想吃顿便饭,了却这段情,蔓不假思索地答应了。
健开车来接蔓,蔓没有多说什麽,随健上了车。
一路上,二人都是默默无语,也许这个时候,说什麽都是多余的。
可是渐渐的,蔓感觉有些不对头了,因为健带他走的这条路,是通往远郊的一条并不熟悉的道路。
蔓看著车窗外,又看了看健,欲言又止,最终还是平静地问健:“你这是要带我去哪啊?”
健瞟了瞟蔓,面部泛起一丝玩味的笑意,轻轻说道:“别急啊,一会你就知道了。”
蔓无奈地点点头,好整以暇地理了理衣服坐正身体,直视著前方。
健驾驶的那辆白色奔驰轿车如同离弦之箭一般,飞驰在去往远郊的道路上,一个小时後已经离市区非常远了。
看著两边的景物越来越陌生,蔓的心里不由自主地紧张起来,他再次询问健:“你到底要带我去哪里?”
健微笑著看了看蔓,还是那句话:“别急,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这回蔓再也沈不住气了,他按住健把握方向盘的那只手,斩钉截铁地命令他:“停车!你不说清楚带我去哪儿就停车!”
“吱嘎!”因为蔓的拼命阻止,健已经无法正常驾驶,那辆白色奔驰在道路上东扭西摆後,缓缓停在了路旁。
蔓定定地看著健,随即用手旋转车门把手,可他发现门被锁上了。
“打开车门!”蔓命令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