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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9 部分

来到大门口。老陆让我在原地等着,他去停车场开车去了。

“过来吧!”老陆按了几声喇叭在不远处喊道。

“系上安全带。”说着老陆驶出了警察局大院。

“我说小伙子你觉得那个姑娘死的值不值?”老陆打开左转向灯说道。

“这样的事情旁人很难说清楚的。”

“不对,小伙子。你说的不对。”老陆摇摇头接口说道:“完全不对,甚至是不可理喻。这年纪轻轻得不能说死就死啊!你说对不对?你们现在这些年轻人啊!经不得一点的风浪。脆弱的就根个玻璃杯子似的,轻轻的碰一下就碎。也没吃过什么苦,你说这怎么能行。可这话又说回来,就算不为你自己想想也得为别人想想吧!这最起码的就对不起生你养你的父母。你说是不是。难道你们的父母辛辛苦苦的这么多年把你们拉扯大就是为了让你们这么任意的糟蹋自个儿的吗?我就不明白,这什么事情不可以平心静气的来解决,干嘛就非要走极端呐!这人啊是r张的又不是泥捏的,怎么就这么经不得风浪呐!”

“我自己也不甚了解,难不成是我们这代人太自私了。”

“不是太自私而是根本就不懂得去好好爱惜自己。也许是有代沟的缘故,我就无法理解你们这代人的思想。前阵子我的女儿就曾经离家出走,我和她妈妈整整找了她两个礼拜才把她找回来。你知道她为什么要离家出走吗?”老陆停顿了一下又说:“就是她想搞什么摄影。好容易考到了律师执照,却不安心的做名律师非要和一帮狐朋狗友开什么影楼。光着个膀子,尽拍些伤风败俗的东西还非要说是什么艺术。思前想后,也可能是我的观念太过于陈旧迂腐了。但是也不至于差这么多吧!你们为什么就不能循规蹈矩的活着,安安份份的过日子,踏踏实实的做人呢?”片刻,老陆将车停在路边指着旁边的一片居民楼说道:“就是这儿了,如果还是找不到你可以去问问门卫。”

谢过老陆我背上旅行袋下了车。没走出几步我回过头来喊道:“陆警官!”

老陆停下车从车窗里探出头来。

“有时间和你的女而好好谈谈,我想会有帮助的。”

老陆冲我挥了挥手便开车离开了。

我在路边的路崖石上坐了下来。从口袋摸出香烟,抽出一根点燃。吐出的雾霭在我的面前很快的消失了。我仰起头,今晚的天空不算晴朗月亮正躲在薄薄得乌云背后散发着淡淡得光芒。站起身来用脚抿灭烟蒂在心中默默得说道:“希望你现在已经找到他了。”

“请问十四号楼在什么位置?”我敲敲值班室的窗户朝里面的门卫问道。

“顺着这条路走到尽头,向左一转便是了。”值班的门卫指着窗外的小径说道。

道过谢之后我走到十四号楼楼下。看着卓雯的住处亮着灯便直径上楼去了。按过两次门铃之后,门开了。

“你找谁?”一位烫者着大波浪发式的女人站在防盗铁门内问道。

“请问,卓雯是住在这儿吗?”

“你是?”

“我叫大贺。”

“大贺,我听卓雯提起过你。没想到你来的这么快。”说着她打开了铁门将我让到了屋内。“卓雯还没有回来还得再过一会儿,她去…。”说着她做了个拉大提琴的姿势。“你坐吧!我去给你倒杯水。”她用手指指客厅的沙发说道。

她端来一杯水放到了我面前的茶几上,在我旁边的沙发上坐定。

“这么久的行程够累的吧?”

“还好。这次买的是卧铺票,没有吃到多少苦头。”

她侧脸定睛打量了我一番说道:“为什么要把自己搞的这么…。”她咬了咬下嘴唇说道:“颓废。”

“颓废?”我不解其意得重复道。

她用手摸摸自己的下巴说道:“胡子。”

我用手拂了拂才发现自己的胡子已经张的很长了。

“是我忘记了。”我说道。

“长的快?”

“还好。”

她站起身来,走到电视柜前打开抽屉从里面取出一把剃须刀递给我说:“洗手间在那边,剃须刀是新的本来打算用来刮…。”她指指自己的腋窝接口说道:“你去洗把脸把自己搞的阳光点。你有烟吗?我的刚刚抽完了。”我摸出香烟把最后一根递了过去。

来到洗手间洗了脸,刮干净了胡子。旋尔回到客厅,她正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看电视。

“现在好多了。”她瞥了我一眼说道。

“卓雯要到什么时候回来?”我在沙发上坐定后问道。

她看了一眼对面墙上的石英钟说道:“最快也得再三个小时吧!你还有香烟吗?”

我打开身旁的旅行袋翻出一包香烟递了过去。她打开抽出一支递给了我旋即又自径燃上了一根。

“你吃饭了吗?”她吐出嘴里的香烟问道。

“可能是刚下火车的缘故吧,没什么胃口。”

“你不用客气,把这儿当做是自己的家好了。冰箱里还有些吃的如果你饿了尽管自己去取好了。”她指了指角落里的冰箱说道。

我点了点头把抽掉一半的香烟在烟灰缸里灭掉。

“对了,我都忘记做自我介绍了。你就叫我燕姐好了,我是草儿的房客。我住在这一层,草儿和卓雯住上面一层。”她用右手指指客厅尽头的楼梯说道。“听你的口音应该是北方人的吧?”

我点点头。

“我也是地道的北方人的。在这儿开了一家成人用品商店。专门卖些避孕套、塑料阳具之类的玩意。”燕姐用右手食指玩弄着鬓发说道。

“哦。”

“有时间带你去店里参观一下。想象着那些不堪忍受寂寞的女人用买回的塑料阳具把自己搞上天,是件挺有意思的事情。可知道我曾经卖出过一根跟菠萝差不多粗细的那玩意也不知道那女人拿它来干嘛?用来打棒球我认为倒是蛮合适的。那长度和粗细足可以保证每一次击球都做到本垒打。”燕姐打趣般的说道。

这时有人用钥匙开了门,近来一位面容异常清秀的女孩。和卓雯一般的长发,高高的个子。身材凹凸有致而且极其的匀称,举止间也透露出一种清新可人的气质。心想:她过许就是卓雯提到过的女孩——草儿。

“草儿,大贺来了。”燕姐指指我说道。

草儿看看我,脸上露出两个极其匀称的浅浅的酒窝问道:“大贺?”

我点点头。

草儿走到我的身旁坐定,打量了我一番说道:“我想卓雯知道你来了,她一定会开心死的。她经常跟我提起你,我知道你们俩在一起的每一件事儿,你这人不坏。卓雯要再过一会才会回来,她还要再演奏上几首顾客点的曲子。你根本无法想象卓雯在这儿有多么的受欢迎。”

“今天你怎么提前回来了?”燕姐问道。

“我都忘记了。”说着草儿从沙发上站起身来,低头看了一眼说道:“幸好没有…。燕姐可否借我一片卫生棉,我那个来了。当时正在演奏克莱斯勒的‘美丽的罗马’,那个就突然来了。也不知道是为什么每次演奏这首曲子都会来那个,也不管日子是否正确完全乱了章法。”

“洗手间里面有你自己去取吧。”燕姐吐出嘴里的香烟应道。

说着草儿转身进了洗手间。燕姐抿灭手中快燃尽的烟蒂旋尔又燃上一根,问道:“怎么会这个样子呢?”

“这很正常就像有些男人见到海豚会勃起一样。”草儿在洗手间里说道。

“这可是头一次听说的。”

草儿从洗手间里走出来冲我问道:“可想看看卓雯为你准备的房间?”

“都有些迫不及待了。”

我尾随着草儿来到二楼。草儿打开廊灯领我走进一个房间。草儿拉亮房间的灯后,我看到这房间的墙壁用淡灰色的r胶漆粉刷过。地上铺着相同色调的地毯,在墙角有一张看上去很舒服的席梦思床铺,床单竟也是灰色调的。

“满意吗?”

“这房间看上去可真是舒服。”

草儿跪下身子打开床头柜说道:“这里面的东西全是卓雯为你买的。虽然她不知道你什么时候会来可很早以前她便为你准备了这些。什么男式的洗面奶啦,什么剃须用品啦还有睡衣,浴巾等等。生活的必须品可是一应俱全呐!对了,你吃过晚饭了吗?”草儿拢上床头柜问道。

“没有。可是,我一点也不饿。”

“不会是厌食症吧?”草儿一脸认真的问道。

“哪里,只不过是没什么胃口罢了。”

“不吃饭可怎么行,你等等我去给你倒一杯牛奶来。”说着草儿便转身离开了。

我弯腰坐到了席梦思床铺上。刹时间我仿佛闻到了卓雯身上那淡淡得沐浴r的清香味,耳边竟也响起了那门德尔松的e小调小提琴协奏曲来。

“可舒服?”草儿端着一杯牛奶站在门口问道。

我将双手支在身后点了点头。

“给你选这张床垫时我和卓雯可是费了不少的周折。”说着草儿把杯里的牛奶递到我面前说道:“喝掉它。”

我接过杯子啜了一口。

“全喝掉。”草儿指指我手中的杯子说道。

我把杯中的牛奶一饮而尽。

草儿接过杯子问道:“再来一杯?”

“够了,谢谢。”

草儿顺手将空杯子放到了床头柜上,弯起腿来在我的对面席地而坐。

“能住多久?”

“还没有打算好,大概三四天。不打扰吧?”

“哪儿的话,如果愿意的话尽可能长久的住下去。这房间可是卓雯专门为你而布置的。”

“我…。”

“我…。”

我和草儿相互打断了对方。

“你先说。”草儿用手指,指指我说道。

“还是你先说好了。”

“我和卓雯的事情你都知道了吧?我是说…。”草儿把头发拢到了脑后,取下手腕上的黑色头绳,随意的扎了个马尾。

“知道。”我点点头。“卓雯都有告诉我的。”

“能接受?”

“可以的。”

“真的不介意?”

“不介意。”我摇摇头说道。

说着,草儿起身打开床头柜从里面取出一包香烟,一个新的打火机和一个新的烟灰缸递给了我。

旋即,草儿又坐回到我的对面。她伸出胳膊围拢着双腿,下颚枕放在膝头上,右手玩弄着左脚踝上的脚链。

“大贺,可有打心里面怨恨过我?”草儿抬头看了我一眼说:“我把卓雯带到这儿来。”

“说心里话刚开始的时候多少有那么一点。后来…。”

“后来怎么样了?”草儿打断我问道。

“后来就淡化了,我应该尊重卓雯的选择。”

“虽然现在我和卓雯的生活很动荡。可是我们有希望有过活下去的希望,有将来的希望。等我和卓雯寸够了钱我们就去荷兰。你知道在那儿像我俩这样的人是可以结婚的。到时候我们会穿上漂亮的礼服让###勃起的神父来主持我们的婚礼。没有宾客,没有掌声,没有祝福这些都无所谓。到时候一定寄一张婚礼上的照片给你,会喜欢吗?”

“会的,肯定放在可以经常看见的地方。”

“不会是说好听的骗人吧?”

“怎么会呐!”

“卓雯告诉过我你喜欢门德尔松的e小调小提琴协奏曲。”

我点点头说:“的确喜欢那调子。”

“你这人不错的。”

“就因为我喜欢门德尔松?”

“那只是其中的一个方面。”

我在烟灰缸里抿灭了手中的烟蒂。

“很少有人听着‘梁祝’做那事儿。卓雯说,那可是你最投入的一次。看来你这人很懂的享受音乐呦!”

“呃——我哪懂的享受什么音乐,只是碰巧罢了。”

“什么碰巧?”

“在不恰当的时候做出了恰当的事情呗。”

草儿微笑着摇了摇头,她脸颊上的两个酒窝宛若苍穹里点缀着的两颗星星一般若隐若显。“你这次来我和卓雯已经商量过了一定会演奏些拉赫玛尼诺夫,葛拉佐诺夫,柴可夫斯基和波佩的曲子给你听。可全是些顶不错的作品,可会喜欢?”

“现在就迫不及待的想听。”

我和草儿都笑了。

“现在还有游荡吗?就像以前和卓雯在一起时那样。”

“不知道这次算不算。”

“不要再找下去了根本就找不到的。”

我不禁又燃上了一根香烟。

“是不是有过一个很是相爱的对象来着?”

我点点头。

“多久了?”

“分开有一年多了。”

“忘不了?”

我吐出嘴里的香烟说道:“或许还需要些时间。”

我深吸了一口香烟,在脑海里努力的搜寻着和天天在一起的那段往昔。它已经在不知不觉间被时间磨损的支离破碎。虽然那些碎片依旧是有棱有角可是无论如何我再也无法拼凑出一块那怕只有一平方厘米的完整画面。

“还记得她的模样吗?”

“只剩下大体的轮廓了。”

“可依旧是放不下她对吗?”

我点点头把燃了一半的香烟抿灭在烟灰缸里。“不读书了吗?”

“不读了,我无法再读下去了。没有了任何的支撑找不到再读下去的理由了。本来一切都还好好的。一年前在学校接到了舅舅的电话,他告诉我妈妈病了住进了医院。是这儿出了问题。”草儿用右手食指敲了敲脑袋。“我就从北京回来了,去医院看了妈妈。舅舅说,妈妈已经立了遗嘱。她把一切都留给了我。妈妈是在立完遗嘱的第二天疯的。活像已经有了预感似的。妈妈和电影里所演的精神病人完全不一样。她不哭不闹也不会喃喃自语,只是呆呆得坐在那儿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的脚。妈妈的脚很漂亮,以前听爸爸讲过他就是被妈妈的那双脚所吸引才爱上妈妈的。妈妈是个苦命的女人呐,眼角有颗滴泪痣。而我的脚却不怎么好看,妈妈唯一遗传给我的就是这颗滴泪痣。”草儿用手指,指指眼角说道:“从医院出来后,心情竟异常的平静。就如同刚刚疯掉的是一位陌生的路人而不是自己的母亲。可以给我一根烟吗?”我从烟盒里抽出一根香烟递给草儿并帮她点燃。草儿深深得吸了一口。“第二天,我便用着房子做抵押向舅舅借了些钱开了一间酒吧。就在这儿不远的地方,你知道妈妈的医药费可是一笔不小的数目。我即当老板又当伙计,每晚还要在里面演奏些提琴的曲目。开业时间不长便有了些熟识的老顾客。燕姐就是其中的一个也是第一个要在我的酒吧里自杀的人。她躲在洗手间里用碎玻璃割破了自己的动脉,流了一地的血。是我把她送到了医院,大夫好容易才救下了她。她醒来后冲我问道‘是你救了我?’我说‘是的。’她摇了摇头说道‘你不该那么做的。’那口气淡的就像一杯白开水。后来才知道燕姐本来要结婚了。可是那个男的却突然不行了,根本就无法勃起。一次吃两片伟哥都毫无用处。他们几乎跑便了全国所有的大医院结果还是一样,化验显示一切正常可就是无法勃起。从这儿的最后一家医院出来后,他趁燕姐不注意便上吊死了。你知道吗?燕姐也有同样的一颗滴泪痣。燕姐康复以后便搬到了这里,她后来开了一家成人用品商店专门卖些塑料阳具什么的挺有意思的。”草儿把手中的香烟碾灭在烟灰缸里。“上个月我过生日的时候燕姐送给我一个热带鱼形状的那玩意儿。卓雯把它当成了小饰物非要让我别到背包上。”说着草儿的脸上露出了浅浅得笑容。

“卓雯还是那么的单纯。”我笑着说道。

“是啊!单纯的像一波清澈的湖水。我回北京本来只是打算躲的远远得看上她一眼。我躲在学校门口的梧桐树后等了两天才见到她。我看到她从公交车上下来朝学校走去。她好像感应到我了似的,突然转身看到了躲在远处的我。我转身想跑开,卓雯一面追着一面呼喊着我的名字。她摔倒了,我跑回去扶起了她。就在我看到她眼神的那一刹那,我知道我这辈子已经离不开她了。”说着草儿的脸上竟泛起了幸福的笑靥。“可想喝上一杯?”

“倒是真的想喝上一点了。”

“那走吧!去酒吧坐坐。”

草儿领我下了楼,出了居住小区右转步行十分钟来到一条灯光昏暗的街道。在两棵算不上粗的榕树间,我看到了酒吧的霓虹灯招牌。很简单,用粉色的灯管围成一个不大的正方形,在里面用淡蓝色的灯管勾勒出“滴泪痣酒吧”五个字。一推开门我便听到了悠扬的大提琴声,那是波佩的“昔日的美好时光”。草儿领我来到舞台旁的位子上坐定。我看到卓雯正环抱着大提琴坐在舞台上抒情的演奏着。此刻舞台上灯光幽暗只能看清卓雯的大体轮廓。可是每到用情之处,我仍可以看到卓雯身体的微微悸动。

“喝点什么?”

“啤酒好了。”

“两杯啤酒一包三五香烟。”草儿对站在一旁的服务生说道。

“她的演奏总是那么的忘我那么全身心的投入。我不只一次的提醒过她这样不好,会毁了她。可是她总是无法控制自己。”草儿怔怔得盯着桌上的烛光说道。我看到她的眼中有异样的东西一闪而过。

服务生为我们端来了啤酒。

“来,算是我提前给你洗尘了。”草儿端起酒杯说道。

“谢谢。”

碰杯,呷了一口。

草儿拆开烟盒递给我一根,我低下头去用桌上的蜡烛点燃。

“这儿的常客大多都是被外面的世界认定为怪物的人呐!”草儿拨弄着盛有蜡烛的水杯说道。

“恩?”

“看那边。”我顺着草儿的眼神看过去见到墙边坐着一位衣着邋遢的年轻人在一口口的啜着面前杯中的酒。“他是一位失意的画家。有一位搞乐队的女朋友。有一天他一声不响的跑到一个废弃的防空d里面与一群老鼠在一起整整呆了一个月。他在里面用蜡烛和画笔在防空d的墙壁上画了一幅描绘秋收景象的油画,后来那幅画被一个画商以高价买走了。打那以后他却什么都画不出来了。听说他这个人怕老鼠怕的要死。还有那边的那一位。”我看到一位打扮入时的中年男子正坐在吧台的高脚椅上聆听着卓雯的演奏。“他是一位生殖器崇拜者。”

“生殖器崇拜者?”我掸掸烟灰问道。

“对!生殖器便是他心目中最神圣的图腾。听说他从来都没有碰过女人。每次手y前他都会先用消毒y来洗手。他跑便了全国的古玩市场,买回一件古代宫女用来z慰的青铜###摆在家里显眼的地方每天都会朝拜上几回。可是,他们全都是地道的好人。”

“看的出来。”我抿灭手中的烟蒂后认真的说道。

“喜欢这儿的环境吗?”草儿在空中环绕一圈说道。

我吸了口烟环顾了一下四周说道:“蓝色的基调,我蛮喜欢的。”

“是我自己…。”四周响起的掌声打断了草儿。卓雯站起身来谢幕。草儿站起身来走上舞台在卓雯的耳边喃喃耳语了几句又将手指指向了我。借着舞台上昏暗的灯光我看到卓雯的目光落到了我的身上,停顿了五秒钟。卓雯从舞台上直径朝我走来。我站起身来卓雯依偎到了我的怀里,我环抱着卓雯我感觉到她的身体在有节奏的颤抖着就像她刚刚在演奏“往昔的美好时光”时那样。我感觉到我的胸口湿润了。

“喏——大贺,从大老远的地方来了应该高兴才是的嘛!”草儿说道。

“我这是喜极而泣。”卓雯直起身来用手指拭着眼角的泪水笑着说道。

草儿身手示意服务生再来一杯啤酒。

草儿端起啤酒来到了舞台上。她用手指敲敲麦克风,扬声器里面传出了低沉的“咚咚”声。“各位!今晚我和卓雯的一位朋友从很远的地方刚刚赶来。在坐的各位都可以免费得到一杯啤酒。来让我们为了他的到来干一杯。”酒吧里的顾客开始鼓掌并端起了酒杯。呷干啤酒后卓雯从舞台上走下来。

“卓雯,今晚我留下来看店你早点陪大贺回去休息吧!”

“我想你一定是累坏可吧?”卓雯冲我问道。

“还好。”

“一个人可以的吗?”卓雯转过头来冲草儿问道。

“可以的,尽管放心就是了。我想你们那么久没有见面了一定有许多掏心窝子的话要说。做那种事情也是可以的。你跟大贺做那种事情我是不会介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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