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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7 部分

“什么想哪儿了?”

“我刚刚有问过的嘛!”

“不记得了,不过的确是有想过的。”我如实的说道。

“有出去鬼混吗?可否同其他的女孩子上床来着?”嘟嘟看着我微笑着问道。

“有的。”我点点头说道。

“大贺,能答应我件事吗?”

“恩?”

“以后能否讲些谎话来骗骗我?不要任何事情都那么诚实。不觉得自己有些残忍吗?”

我没有说些什么,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

嘟嘟伸手叫来服务生结了帐,牵起我的手朝家走去。打开房门嘟嘟没有言语什么只顾进了浴室。我百无聊赖的坐在沙发上。银灰色的月光透过玻璃窗泻进屋内,把东西的影子拖的长长的印在了光洁的墙壁上,活像淡淡得泼墨画似的。从口袋摸出香烟点燃,来到窗边。天上挂着一轮明亮的有些晃眼的上弦月,不知为何那无垠的苍穹里只是点缀着寥寥可数的几颗星星。透过高楼间的缝隙我仿佛看到了矗立在远处的山峦的轮廓。在北京的市区怎么可能看的见高山呐!即使在晴空万里的白天这也是不可能的事情,更何况是这样的黑夜呢?心中感到愕然之余不禁忖道:究竟是在何处见过如此柔和的山轮线呢?

浴室里的水声停了。片刻,嘟嘟穿着睡衣从里面走了出来。她走到我的面前握住了我的手借着那柔和的月光,我们走进卧室来到了床边。嘟嘟一件件的帮我褪掉衣服,那动作缓慢的如同儿时褪掉洋娃娃身上的衣服一般。我顺从的躺到了床上。借着着那从玻璃窗里偷偷溜进来的月光我看见嘟嘟将她连体睡衣上的扣子一粒粒的从扣眼里褪出,一共七粒。嘟嘟揪住衣领双手一翻,她那光洁的身体便在我的眼前显露无疑。纤细的脖颈,浑圆而坚挺的茹房,那小巧的茹头借着月光在她茹晕上形成的倒影随着嘟嘟身体的微微颤抖而轻微晃动着。再往下是嘟嘟平滑的小腹,微凹的肚脐,她腰肢上柔和的曲线尽显少女的柔美。还有小腹下那呈倒三角状黑黑的毛丛正在一点点的反s着月光散发出的光粒子。心中不禁忖道:这或许就是伦勃朗在苦苦找寻着的光与影的完美结合。

嘟嘟向前迈出一步顺势倚到了我的怀里喃喃得说道:“大贺,今晚可以进去的。”

“要不要拢上窗帘?”

“我喜欢这冷凄凄的调子,我想和你在月光里做那事儿。”

我俯下身去轻轻的吻着嘟嘟的嘴唇,脖颈,耳垂。我听到了嘟嘟在我耳畔急促的喘息声。我侧过身来低下头去亲吻着嘟嘟那圆润而小巧的茹头。月光将我嘴唇的影子拖的长长的映在了嘟嘟的另一个茹房上。或许是月光的缘故吧!我感觉身下的嘟嘟的身体也变的冷质起来。我用手扪住了嘟嘟的茹房,嘟嘟用手握着我的硬物放到了她的下身。那里早已湿润,等待着我的进入。

当我探入时嘟嘟用嘶哑的声音喊了声:“好痛!”她的身体一扭动,我未能进入。我甚至可以感觉到身下的嘟嘟的身体因为剧烈的疼痛而不停的颤抖着。嘟嘟再次握住了我的下身,这次我依旧未能进入。

嘟嘟颤抖着不无歉意的说道:“对不起,着实太痛了。无法承受的疼痛。”

我拂拂嘟嘟的脸颊说道:“没关系,不用说对不起的!”

“我想,可能是我太紧张了。一想到要告别过去的自己,有一根又粗又硬的东西要进入我的身体就紧张的不行。这对于你来说真是让自己感到歉意呐!”

“没有关系的。”我趴在嘟嘟的耳边说道。

过了片刻,我和嘟嘟又尝试了第三次。这次我竟然轻而易举的探到了底部。嘟嘟用颤抖的声音喊了声:“好痛啊!”我便抵住一动不动。过了一会儿我看嘟嘟的表情好像好些了便缓慢的动了起来。嘟嘟也好像适应了我的动作,她那双柔软的双手在我的背上不停的摸索着。我们一同到达了高c。

完事之后嘟嘟枕在我的肩头说道:“我喜欢这感觉。”

我伸手从床头柜上的衣服口袋里摸出香烟,点燃。

“我的身体好吗?”嘟嘟怔怔得问道。

我吐出嘴里的香烟,点点头。

“和你以前的那些女孩比呢?我是说和你上过床的。”

“你的身体是最好的。”我如实的说道。

“那你可否答应我件事?”嘟嘟用胳膊支起身子问道。

我从床头柜上拿来烟灰缸,掸掸烟灰问道:“什么事情?”

“在没有和我分手以前不要碰其他的女孩。”

我点点头。

在烟灰缸里抿灭了手中的烟蒂,和嘟嘟相拥着睡去。

第二天的下午,我如约来到了留学生公寓。在一楼的前台填写来宾登记单时事由一栏我没有填写。服务生看过之后对我说事由一栏必须填写否则她是不会放我上去的。无奈我又从口袋里掏出钢笔在事由一栏里填写上了“交谈”二字。来到三楼此时会客大厅里正有三三两两的留学生在交谈着什么,说的是我从来没有听到过的语言。但从外表来看他们应该是亚洲人的。玲准时来了,她穿着一双尖头的复古皮鞋,一条在膝盖处有一个破d的牛仔裤,那件格子衬衫与她的发式也很是相称。

“我没有迟到,你是早到了。”玲见到我后一个字一个字得说道。

“是我早到了,我们今天做什么样的练习?”我微笑着问道。

“听力。你读,我写。做练习。”说着玲递过来一本hsk的听力课本。

我接过打开第一页大体浏览了一下简介和目录。

“从第一个练习开始吗?”

“是的。”玲从笔袋中取出一根铅笔,打开练习本后说道。

“小王把一辆什么车停在了停车场?a、玩具车b、家用小轿车。这样的速度可以吗?”

玲抬起头用疑惑的眼神看着我。

“你希望我读的再快一点还是慢一点?”

“噢。我明白了。”玲的脸上露出了豁然开朗般的笑容说道“慢一点。”

“好的。小王…。”

周日。凌晨四点多钟,嘟嘟便叫醒我说,要一起去附近省市的郊区游玩。我说即便是决定要去也大可不必这么早出发。嘟嘟不尤分说的打开了房间里所有的灯,没有办法只得起身。我在洗漱的时候嘟嘟一会儿跑过来问我,牛仔裤放在哪儿了?一会儿又跑过来问我,换洗的内k和袜子放在哪儿了?等我洗漱完毕嘟嘟已经打点好行装坐在客厅准备出发了。

来到楼下的早点摊,老板娘热情的为我们端上了刚刚熬好的小米粥和热气腾腾的小笼包。看着我放在身边的旅行袋老板娘问道:“这是准备要出远门呐?”

“打算去郊区游玩的。”嘟嘟微笑着回应道。

“现在的年轻人喜欢去郊区游玩的越来越少了。难得你们还有这份心情。”

“油已经热了。”一个中年男子冲老板娘喊道。

“你们慢慢吃。得吃的饱饱的才有力气呦!”说着老板娘便微笑着转身离开了。

片刻,老板娘又折回来难为情的说道:“可否麻烦一件事情?”

“可以的。只要能做的到,尽管说好了。”嘟嘟咽下口中的小笼包后说道。

“能否捎一株带有泥土的野花回来。”

“没问题的。只要能够见到一定帮你带一株回来就是了。”

“那就拜托了。以前在乡下的老家随处可见那指头肚大小的野花。现在很少回老家了。即便是回去也是在旧历的新年。那可是满眼荒芜的季节呐!喏——所以我已经有好些年头没有见到以前家乡路边的那种野花了。还怪是想念的哩!”说着老板娘闭上了眼睛那表情像是在追忆着遥远的往昔。

“没问题的,放心好了。如果见到一定替你挖一株回来的。”嘟嘟再次应道。

“那可就拜托了。”

“嗨!我说这油条怎么都炸糊了。”那中年男子又喊道。

老板娘丢下一个歉意的笑容便转身离开了。

吃完早点,沿学校的小径朝车站走去。夜色依稀可见,只是天上的那轮月亮被一层淡淡的金色包裹了起来透漏出一股朣朦的样子。天空时儿有几只不知名的鸟儿飞过,喜鹊站立在不远处路灯的横梁上有意无意的叫上几声。经过学校水池旁的假山时见到有几个学生站在路灯下大声的朗读着些什么。

“那不是劝我们罢课的那个学生吗?”嘟嘟说道。

定睛一看果真是学生服。

“他在那儿朗读什么那?怎么跟换了个人似的?”

“大抵是德语吧!读的相当的流利嘛!”

“这人大概是为德语而生的吧!真是个怪才呐!”嘟嘟微笑着说道。

来到学校西门的公交车站,嘟嘟看完站牌后走过来握住我的手说道:“到火车南站得倒一下车的。”

可能是我们出发太早的缘故,公交车上空荡荡的。车窗外的行人也是稀稀落落,时儿有一位睡眼惺忪的晨练者与公交车擦身而过。天空不知在何时拢上了一层灰蒙蒙的雾气。中途换乘过公交车后来到了火车南站。

嘟嘟手里拿着两张车票从售票大厅回来后说道:“售票员好像还没有睡醒,我接连说了三次她才听清楚我要去哪儿。”

穿过候车大厅,检过票之后我和嘟嘟蹬上了一辆老式的绿皮火车。车厢里的座椅也全然是油亮油亮的绿色活像是被用绿漆粉刷过一般。嘟嘟开玩笑似的说道:“这火车活脱脱像一只刚刚洗过澡的绿皮青蛙嘛!”伴着一阵汽笛声,火车开动了。车上的乘客依旧如同刚刚乘坐的公交车上一般稀稀落落的。我和嘟嘟对坐在了车窗旁的位子上。嘟嘟起身打开了车窗,清凉的空气随之被吹了近来。这让我的心情也随之畅快了许多。火车渐渐驶出了北京城的市区,太阳不知道在何时已在地平线上探出了大半。

伴着车轮发出的有节奏的“咔哒”声,火车已经渐渐的驶出了北京的地界。眼前也出现了与北京这座喧闹的城市所截然不同的景致。山峦在不远处绵延起伏,放眼望去尽是沁人心肺的翠绿之色。伴着火车的汽笛声,时而会听到不知由何处传来的几声犬吠。嘟嘟不时指着不远处的高大的杨树喊道:“啄木鸟,啄木鸟。大贺,快看。”而我则一只也未曾瞅见。“大贺,你可知道啄木鸟的大脑是由好几根筋固定在脑腔里的?”“这可是我第一次听说的。”“是为了缓解啄木头找虫子时的冲击力嘛。怕得脑震荡呗!”说着嘟嘟学起了啄木鸟啄木头找虫子时的动作。“小心得脑震荡呦!”我打趣似的说道。“要是真的得了脑震荡,可以忘记一些事情,那可正是求之不得的事情呐!”嘟嘟一脸认真的说道。火车驶进了山区,随之而来的是一个个的山d隧道,车厢里也随之变的忽亮忽暗起来。此时,车窗外除了几根电线外早已见不到“现代文明”的半点踪迹。取而代之的是乡村田园的悠然与宁静。这一个个的山d隧道就好像一张张的过滤网似的。每经过一次心境也会随之变的轻松不少,我把身上的不快乐遗失在了每一个山d的尽头。心中忖道:原来这一个个的山d是在净化着我的心灵啊!

“过下一个山d,车厢变黑之际可否吻我一下。”嘟嘟半求半的说道。

“为何要在过山d时吻呢?”我不解的问道。

“就是想那么做!就是想在过山d的时候让你吻嘛!”嘟嘟哝着嘴说道。

列车再次驶进山d时,我俯下身去亲吻了嘟嘟的嘴唇。

车厢里变的明亮了之后嘟嘟说道:“这要是驶进了另外一个空间那该多好啊!”

“另外一个空间?”

“对喽!每一个山d都变成了一部时间机器。每当从这面进去从那面出来之后,一切也就随之都变了。时间乱了套,空间也完全不对了。你说那该多好。”

“那有什么好的?”

“如果真是那样的话,我们就可以上报纸了。”嘟嘟略显兴奋的说道:“没准还是头版头条哩!昨日清晨一列由北京开往邻省郊区的列车竟神秘的消失在了途中的山d隧道里。完全的失去了联络。车上坐着一对恩爱的情侣。男的叫大贺,女的叫嘟嘟。愿他们在另外一个世界里永远幸福,快乐!有这样轰动性的新闻我想全世界的报纸一定都会转载的。那我俩不就可以得到全世界的祝福了嘛!”

“那倒是蛮有意思的一件事情。”我笑着附和道。

列车到站了。我和嘟嘟从车厢上跳了下来。从外表看来这儿找不到半点月台的影子。没有地下通道,没有水泥路面,没有候车大厅,有的只是在铁轨旁的一间露砖的破旧小屋。列车员孤伶伶的拎着信号灯无精打采的站在屋外。

往外走出几里地的路程便见到一个完全位于山涧里的村庄。眼前的景致也是未曾见到过的。群山像温柔的母亲般呵护着脚下的一片瓦房。天空晴朗的没有丝毫的瑕疵可言。一只骨瘦嶙峋的狼狗蹲在村口的土包上“汪汪”得叫着。村里家家户户的院墙边都垛着用来做饭的柴火,正值做早饭的时间妖娆的炊烟便朝着自己力所能及的高度攀升着。高大的木门上粘着字迹斑驳难辨的春联。老板娘拜托带回的野花随处可见。

走进村庄里面。见到一户人家的门口挂着一块木板上面用红色的粉笔写着:旅馆二字。进门时嘟嘟指指门口的柴火垛说道:“用这样的火做出来的饭肯定香的不行。”这里与其说是家旅馆还不如说是地道的农家小院来的更加贴切些。院子的主人将多余的房间收拾出来出租给城里来的游客。每间房都不大,内置一张双人床,两把木椅子。倒是干净,整洁的出奇。

放下行李后嘟嘟便嚷着要去骑马。“你怎么知道这儿可以骑马的?”我不解的问道。“有朋友向我推荐这儿的,所以才带你来的嘛!在来这儿之前已经把这儿的情况摸的清清楚楚的了。”出了房门嘟嘟向农家小院的主人打听哪儿可以租到马。小院的主人说出了大门往左走便可以见到一个专门出租马匹的马厩。

“我要那匹灰色的。”嘟嘟站在粗壮的白桦树树枝围成的马厩旁说道。

“蛮有眼力的嘛!这可是脚力最好的一匹喽!”一脸皱纹头戴斗笠的租马人说道。

“你呢?想要骑哪匹?”

“那匹枣红色的好了。”我指指萎缩在角落里的一匹马儿说道。

把马儿牵出了马厩,租马人对我们说道,马儿自己会带你们上山的。到了山顶只管把马儿拴到树上,尽情去玩好了。下山时马儿自己会把你们带回来的。

“老马识途呀!”嘟嘟微笑着说道。

租马人微笑着后退了几步,蹲在了不远处的一块石头上从后背抽出一根旱烟袋,自径抽了起来。

我对嘟嘟说道:“你那个不是来了吗?可千万不要勉强。”

“没问题的。今天是最后一天了,已经没有多少了。没准骑上马颠一下子它会走的更快哩!那样的话,我们晚上便可以尽情做那事儿了。正好还是安全期哩!又长又粗蛮讨人喜欢的。”

“哪儿有又长又粗。”

“有的,有的。”说着嘟嘟踩着马镫很轻盈的翻身上马。

两匹马并排小跑在山腰的石子路上。山区的空气有点湿润,呼吸也随之顺畅了许多。“松鼠!大贺,快看!”我顺着嘟嘟所指的方向看去。果真看见一只松鼠站在树梢上在向远方眺望着什么。“张这么大还是第一次如此真切的看见松鼠。”嘟嘟的语调略显兴奋的说道。

到了山顶,我和嘟嘟把马儿拴在了一棵树上便在不远处悬崖边的一块巨石上坐了下来。举目远望,太阳已经爬到对面山峦上丈把高的位置。不知名的鸟儿躲在身后的林子里欢快的叫着。

“这叫声蛮悦耳的。”我不禁说道。

“这鸟儿叫做‘地里去’。”嘟嘟看着我说道。可能是向阳坐的缘故,嘟嘟的眼睛也在反s着柔和的太阳光,显得分外的水灵。

“‘地里去’?”

“对呀!你没听到那鸟儿的叫声很像在说‘地里去,地里去’吗?那是在催促人们下地干活呐!”嘟嘟眯起眼来微笑着说道。

我侧过身仔细聆听着那叫声的确像是在说:地里去,地里去。

“知道的蛮多的嘛!”

“哪有?正好碰巧了罢了。”嘟嘟双手撑到背后仰面朝天的说道:“真想把自己脱的光光的,好好亲近一下这眼前的美丽景致呐!”

“喏——在这儿?”

“对呀!”嘟嘟晃晃手腕上的手镯一脸认真的说道。

“这恐怕有所不妥吧!光天化日之下在山上脱光衣服,万一被人看见岂不是要把你当做野人了吗?”

“有皮肤这么好的野人吗?”嘟嘟扬了扬眉毛问道。

“那倒是!”

“跟我来!”

“去哪儿?”

“只管跟我来就是了。”嘟嘟站起身来握住我的手说道。

我们牵着手跨过一个小土坯,走过一片乱石丛来到不远处的一片树林里。现在每走出一步都可以听到脚下杂草发出的“沙沙”声和清脆的枯枝断裂声。

“这儿应该不会有人来的。”走到一块平坦之处嘟嘟双手掐腰说道。

“难不成你真的想在这儿把自己脱光?”

“这儿不会有人来的。”说着嘟嘟双手交叉握住上衣的下摆,胳膊一伸便褪掉了印有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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