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德平复下呼吸,高潮的空白期过去後意识很快恢复清明,冷冷的哼一声,只可惜他此刻状况不佳,声音听上去非但没有半点威严,还平白带了惹人心痒的虚弱,“别装了,当我不知道你是哪个混账嘛,白痴缇苏!”
缇苏脸上带了点不平与气愤的问,“你什麽时候发现的?”他自觉掩饰得很好,显然没察觉做得兴起时,忘记改变声音的事情,更别提其他细节了。
“你有见过搞偷袭、暗杀还在衣服上熏香这麽骚包的夜行者吗?白痴!”赛德极度不屑的回答,言外之意,一开始他就知道来人是谁,若非如此,就算他走神再厉害也不至於如此轻易被人制住,“快放开我!”
“夜行者”是对行驶暗杀、偷袭、潜入等行走在黑暗中的职业的统称。
缇苏浑身一僵,养尊处优惯了的他何曾做过这些偷**m狗之事,兼之以戏弄赛德为目的,细节方面思虑不周也是情有可原。细想来,来找赛德前他还特地m进逗留城主府时住的房间,洗过澡换过衣服才跑来捉弄人,谁让弥忒那家夥买的衣服不合他口味呢。
但是,赛德这混账现在是他的俘虏吧,凭什麽这麽嚣张?!
“哼,要我放开你,休想!”缇苏恼羞成怒的磨牙道,思忖著还得给人点教训才能泄心头之恨。他可是听说赛德因为担心他弄得很憔悴,急急忙忙布置好计划就赶回来的,刚才赛德的样子以及府里松懈的戒备让他心疼、担忧、又生气,才决定施以薄惩,这该死的混账现在的态度算怎麽回事?!
赛德闻言,声音发冷,“别胡闹!”口气听来似是大人教训孩子,令缇苏越发著恼。
老子就不信搞不定你!
缇苏心里发狠,目光在房内来回游移,很快锁定住办工桌,他走到桌边,瞅著桌上的东西挑挑拣拣,对赛德要求放开他的话语充耳不闻,没多久选定了几样东西。
把资料拷到同一支资料笔中,缇苏腾出五支资料笔,边捏在手中把玩,边四下环顾,很快又锁定了朗舒泽留下的酒柜以及一件饰物。
赛德眼睛上还蒙著黑布,看不见缇苏在干嘛,但从他不放开自己又在房里转悠,用脚趾想都知道没有好事,身体动不了只好动脑,赛德快速思考著怎麽调开缇苏的注意力,让他正正经经与自己商议正事来挽回现在的颓势。
两人也算变相的抢时间,但显然缇苏的准备工作要容易的多,所以,赛德还没想出个所以然时,缇苏已经回到他身前。
缇苏对自己挑选的东西很满意,左手暧昧的摩挲著赛德的大腿内侧,感受掌下比其他部位略微柔嫩些的触感,膝盖到腿g,反复游移数次後顺势而下,捏住饱满结实的股丘,揉捏一阵後掰开,将一直资料笔抵住还在本能张合的菊蕾。
抵住後门的冰凉令赛德身体僵了一僵,不妙的感觉越来越强烈,赛德颇有些色厉内荏的低吼,“够了,别。。。唔!”不等他把话说完,那物什被整g送进後x,火热、敏感的rx被冻得颤栗,咬住那异物似吮似吐。
缇苏见资料笔被送进去後,g本不需外力介入,便在蜜x的一吸一放中小幅度的进进出出,联想起分身挺入时,配合自己抽c频率,呼吸般的纠缠吮咬,只觉一股热流从鼠蹊部位直冲脑门,方发泄过的分身再度坚硬如铁,涨得几乎要炸开。
低头狠瞪高高翘起的部位,怒其不争的同时,低咒一句“骚x儿!”
(待续)
作家的话:
喵 还有一章这段就搞定了 话说 为嘛工口写法写法变长了呢 = =||还好及时打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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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鲜币)第六十七章 旖旎迷乱的偷袭(五)
第六十七章 旖旎迷乱的偷袭(五)
“白痴、混蛋!你c了什麽东西进来?!”资料笔比之缇苏的分身小了不是一点半点,待体温将它捂热,感觉要好受很多,至少还能完整的说话。
“猜猜看~~”缇苏逗弄道,手下也不含糊,另一支资料笔又抵上了赛德的蜜x,头部轻轻往里送了送後挪开,再顶顶、移开,弄得x口时而被撑成椭圆,时而恢复圆形,玩了个不亦乐乎。“猜对有奖。”
“别玩了!我还有工作没做完。”赛德想用正当理由说服缇苏,他一点都不想猜测这混蛋究竟用什麽东西折腾自己,真心不想知道!
缇苏哼了一声,不理他。干脆利落的将第二支资料笔c了进去,接著,一刻不停的将後面三支接二连三送进赛德的蜜x,把肠道塞得满满的,却犹不满意,又送了两g手指进去抠挖。
适才被捅到高潮的快感还残留在身体中,使得身体格外适应被侵犯。被塞满的充实感令内壁不由自主的蠕动、挤压,手指与资料笔在其中碰撞,改变著方向撞击不同地方的软r,永远不知道下一击会落在何处令赛德无从防备,每每被顶到敏感点只能咬牙硬撑,发出些意味不明的哼哼声。
缇苏边用深入蜜x的手指抠挖肠壁,边用另一只手抓著资料笔快速抽送,满意的看著赛德挺立的分身一滴滴吐著浊y。
“你很喜欢被这麽弄嘛,来,叫几声好听的,本帅大人有大量,赏你大家夥满足这只贪吃y荡的小嘴。”缇苏调笑赛德。
“去你的‘本帅’!呜啊~~哈啊、哈啊!”赛德反驳,“白痴光杆司令!”
确实,圣谕院倒台後,缇苏这个圣裁军统帅直接下岗,虽然有不少当年血蔷薇亲卫队的部下对他忠心耿耿,自愿追随,但“统帅”之名早已成为历史,况且,就是圣谕院没倒台的时候,其实他也不喜欢这种自称。
缇苏骚包,但他从来不承认,所以这种骚包称呼他是不屑的,今天不过一时兴起,却被赛德数落“光杆司令”,心中气闷得紧,当下手中动作更狠了数分,逼那张可恨的嘴只能“嗯嗯啊啊”呻吟,再顾不上惹他生气。
後x中激烈的c弄模糊了意识,赛德喘息著、呻吟著,被遮盖住的视线一片漆黑,身体处於空前的敏感状态,跳动的分身不停叫嚣著要释放,却每每停留在爆发的边缘。
不够,这样不够!
无论手指加资料笔的攻势有多激烈,带给他多少快感,都无法真正满足他,无法将他送到欲望的巅峰。赛德知道他想要什麽,他不要这些没有温度,遇热则热、遇冷则冷的器物,他想要火热的、有著生命脉搏的东西进入他,想好好感受那个总是惹他生气,却不知何时住进心里的混账男人!
失而复得总是比直接得到更令人珍惜,直指本心的感动足以撼动许许多多东西。
“哈啊、唔!~~给我,缇苏!给我,我想要你!”赛德被c得浑身颤抖,他紧紧蹙著眉头,仰起脖子,不再与人争锋相对,不再顾虑那毫无用处的面子,此时此刻,他比任何时候都能看清自己的心,诚实的大声呐喊,“给我,把你自己给我,缇苏!”
虽然忍得极其辛苦,又每每被人挤兑得憋屈郁闷,总算始终在掌握之中的这场“惩罚”随著赛德这声呐喊开始失控。眸色骤然转深,缇苏毫不犹豫的抽出资料笔、抽出手指,分身再一次冲进令他上瘾的销魂密所,没有技巧、毫不克制,缇苏放任自己遵循本x在其中纵情驰聘。
十余日的分离并非只有赛德看清了自己的感情,缇苏亦在思念中挣脱了y影,弄懂许多曾经不懂、也不愿懂的情愫。
chu重的喘息、低哑的呻吟、肢体的碰撞,零零总总的声音交织出一首欲望与沈沦的乐章,这样的曲目是旖旎的、是迷乱的,却绝不低俗、y靡,因为它是两颗贴近的心用真情演奏,在这场色欲盛宴中,欲望是情动的结果,而非支配的g源。。。
赛德醒来时已经身处卧房,他翻了翻眼睛,腹诽那只j力过剩的禽兽,居然真的把自己做晕了。腰部以下的部位完全失去知觉,脑袋一阵阵抽痛,赛德深刻认识到纵欲是不可取的行为。
“哟~~醒了?”妖媚又带著些许沙哑。
其实这混蛋的声音挺诱人的。赛德一边这麽想著,一边吃力的转头看向缇苏。
那人裹著件浴袍,斜斜倚在床栏上,一手拽著酒瓶喝酒,一手把玩著一颗鹅蛋大小、里面不断变换著星辰图象的透明球体,妩媚的丹凤眼半睁半闭,噙著笑,看著自己。
赛德看了会儿,调整姿势,让自己舒坦些,声音沙哑的说,“那是书房里的酒和星辰水晶吧。”侧头看一眼房里的酒柜,疑惑道,“你把它们带回来干嘛?”
缇苏唇角勾起,笑得有些诡异,“你真的想知道?”
见人这模样就知道肯定不是好事,赛德撇撇嘴,正要回答“不想知道”,缇苏却抢先公布答案。
“这些呢,是我在书房时一并挑选来伺候你下面那张小嘴的,可惜你後来实在太热情、太y荡了,害得我一时没把持住,只好放弃那些美好的构思,用力满足你~~”缇苏耸耸肩,满脸可惜的解释道,唯有那双丹凤眼中遮掩不住的促狭暴露出真实想法。
赛德先是怔愣,接著怒不可歇,抓起枕头就往人脸上扔去,“禽兽!”
扔掉正好喝空的酒瓶,缇苏轻松的接住枕头,和星辰水晶一起抛到地上与酒瓶作伴,动作灵活的翻身压到赛德身上,咬住柔软可爱的耳垂,用极尽诱惑的嗓音威胁道,“看你这麽有j神,怎麽,还想再来一次?”说著,还很是这麽一会事的顺著赛德身体曲线m到臀丘,指尖似有若无的在股缝间往复。
“滚!”赛德挣了挣,奈何腰酸软麻木,用不上力气,只好愤愤回头,怒斥。
赛德是什麽状态缇苏岂会不知,知道逗弄不能太过,轻笑一声後翻身躺好,长臂一捞,把人带到怀里,手移到赛德的後腰,按压著x道,帮人放松。
窝在缇苏怀里,赛德有些不适应,暗道一个大男人窝在另一个还没自己壮硕的男人怀里,这能看嘛?心里有这想法,自然无法安心的任由缇苏搂著,挣扎著想要摆脱这令他发窘的状态。
用力在赛德腰上掐了一把,缇苏压著声音说,“不想再来一次就别乱动,都是男人,晨起是什麽状态你不会不知道吧?”这句话果然让赛德安分下来。
之後的时间里,两人有一句没一句的聊著,没有互诉衷情、没有山盟海誓,他们就像数十年的老夫老妻,平淡又安逸。对於赛德与缇苏这样的男人,认清了便是认清了,没必要矫情,也没必要用华丽的辞藻来哄抬,套用句老话,此时无声胜有声。
(待续)
作家的话:
喵 总算让这两只开窍了 不容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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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鲜币)第六十八章 缇苏的反击(一)
第六十八章 缇苏的反击(一)
“你说救你的人是血子郑思宇和弥忒?肯修?布鲁斯将军?!”赛德猛的站起身,两手撑著办公桌,用难以置信的语气问道。
缇苏很满意赛德的表现,他当时想起郑思宇和弥忒这两个名字代表什麽时,同样震惊当场,平白被弥忒笑话了去。
血子郑思宇与弥忒?肯修?布鲁斯将军都是潘多拉病毒爆发那个灾难时期举足轻重的人物。他们一个破坏了创世神组织设立的病毒传播装置,另一个带领意识清醒的人类以及潘多拉之子为生存而战,若非灾难後两人同时失踪,圣谕院g本没有登上历史舞台的机会。
而赛德能知道这些全赖攻下圣谕岛时得到的部分陈年记载,普通民众对这段历史的了解基本源自圣谕院,大部分并不真实。
灾难时期的记载本来就十分混乱,加之直历其会的人大多也只是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给了圣谕院钻空子的机会。
圣谕院处心积虑的误导民众,至曙光军推翻圣谕院前,民众一直被灌输罪子是灾难的g源、是来自地狱的魔鬼,当年救众生於水火的弥忒将军是圣谕院派遣来拯救世界的使者,血子郑思宇是弥忒的使役等等,这些思想至今还g深蒂固的g植於某些民众脑中,以至於他们对罪子充满畏惧与厌恶。
关於这点,亚罗尔已经开始收集资料,打算尽可能完整、准确的还原那段历史,公之於众,以便更确实的消除圣谕院种在普通人类与潘多拉之子间的那g锐刺。
“可不就是那两个老妖怪。”缇苏呲呲牙,哼声道。他在郑思宇那个脱线瓷美人手里吃了不少苦头,连带著宠郑思宇宠得无法无天的弥忒一起记恨上。再说,灾难时期距今少说也有六七十年了,那两个还是二十来岁青年模样,就算潘多拉之子也不带这麽夸张的,不是老妖怪是什麽?!
乌眸停在缇苏脸上,仔细瞅了瞅,菱唇挑起一抹轻笑,赛德调侃,“看你这小心眼的模样,被教训了?我就说你这混蛋生就一副欠扁相,落谁手里都免不了教训一顿。”
“滚!”凤眸如刀,狠狠剐赛德一眼,似想起什麽,忍不住又骂道,“妈的,郑思宇那怪胎,把人当死物折腾,我没淹死,差点被他玩死!”
赛德听著有趣,对郑思宇究竟怎麽了缇苏很好奇,不过,瞧人这咬牙切齿的模样就知道问了也白问,没准还送上门去给他当出气筒,非常不划算,遂转移话题,“既然你当天就被弥忒将军和郑思宇救了,为什麽不回来?”问题出口,赛德x口就开始发闷,怒火蹭、蹭、蹭往上直冒,哪怕这混账捎个信回来,他也不至於被担忧、自责折磨得几欲发狂。
“受了点伤,行动比不得平日,怕y沟里翻船就没急著回来。”缇苏说的轻描淡写,把数日动弹不得的重伤描述得仿佛被小动物挠了一下般轻巧,“至於没给你送信,是我觉得这是个好机会。”
“机会。。。”赛德重复一遍,思忖片刻,“你是指坦斯丁?”
缇苏点头应道,“没错,那只老狐狸跑得比兔子还快,即谨慎小心又狡猾狠辣,想逮住他真是不容易。城主府这间书房有密道、密道通向哪这种直接关系到安全核心的布置能知道的人定然很少,能知道又不被杀的更少,要猜出是谁提供的信息很容易。”
赛德坐回办公椅,右手置於桌上,食指有节奏的轻击桌面,说,“消息是坦斯丁提供的,这点不用猜了,简从明并未隐瞒,”顿了顿,继续道,“而且这事还牵涉到了创世神,上次遇到的那些异化体和後来的血音罪子小队都是他们的手笔。”
“简从明?哼,他到是聪明,算计我的同时把坦斯丁也给卖了。”
“简从明也好、齐滋也罢,他们虽然为了各自的目的暗中手脚良多,但对帝国的忠诚毫无疑问是真的。”赛德轻叹,这些事思来都不难,没什麽想不明白的。
“一个比一个y险!”缇苏愤道。
齐滋用自己的死布局,缇苏死於局中一了百了,逃出升天则与原三岛反叛军结下几不可化解的仇怨,难得安宁。简从明被坦斯丁勾搭上,顺水推舟下套,即将得到的信息告知赛德,推动帝国追捕坦斯丁等人,又利用这些珍贵的信息绊住赛德,使其无法及时支援缇苏,不管最终目的达成几分,他都稳赚不赔,一举多得,老谋深算得令人发指。
赛德闻言不予置评,只道,“你有计划了?”
“废话,不过歇息了几年,一个个还真当老子傻了怎麽的?敢给老子下套,就做好被报复的准备!”缇苏一抬下巴,满脸不屑的道,高傲得像一只花枝招展的孔雀。心里却咕哝著他缇苏可不是随便被人捏扁搓圆的窝囊废,有仇的报仇,有恩的那两只也得给他出力!
“洗耳恭听。”
※ ※ ※
坦斯丁是个谨慎的人,他信奉狡兔三窟的原则,与朗舒泽互通有无那段时间,在交易港布下许许多多的暗桩与後手。当时在地下,手下被贝斯特和那些罪子杀得七零八落,无异於当头b喝,将他从半癫狂中拉回现实,眼见事不可为,放弃那些物资虽然令他心疼不已,但再多东西也抵不过自家小命,所以他第一个退出了那场争夺。
之後,坦斯丁并没有离开交易港,都说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深以为然的坦斯丁带著剩余的手下逃出城後,趁朗舒泽明反的混乱又绕了个圈子回到城里躲起来,躲过几波搜查後,总算暂时安全了。
(待续)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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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鲜币)第六十九章 缇苏的反击(二)
第六十九章 缇苏的反击(二)
危机解除,坦斯丁又动起歪脑筋,谋划著是否有机会夺回物资,就在这档口,积累深厚的创世神组织再度找上他谋求合作,在失去朗舒泽这颗上佳的棋子後,创世神给予坦斯丁的条件极为优厚,双方一拍即合。
赛德是贝斯特的左膀右臂,重要x无可厚非,若能利用缇苏与原三岛反叛军的矛盾拖赛德下水,势必引发一场朝野动荡,无论创世神组织还是坦斯丁对这样的结果都乐见其成。坦斯丁得到创世神支持後当即“施肥”,催化早早埋下的祸端之种,方有了缇苏受袭坠海的後话。
拖著坠地的长袍子,坦斯丁在面积不大却相当考究奢华的房间里来回踱著步子,脸色难看,显得极其烦躁。
继连续十余天的好心情後,坦斯丁今天的心情跌到谷底,缇苏那个吃里爬外、害圣谕岛防御一夕间土崩瓦解的小畜牲没死在海里,活蹦乱跳的回来了。这不但使他复仇成功的快感烟消云散,还令他绞尽脑汁,准备了大半个月的布置成了**肋!
突然响起的通讯音打断坦斯丁的思考,他停下脚步,看了眼通讯信号台,是月光,创世神组织的代理人。
坦斯丁眼中闪过一丝寒芒,与创世神组织上一次的合作事後细思不难发现其中的蹊跷,他表面上虽然装出一副什麽都没发现的模样,肚子里转的什麽念头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不过现在他们的目的、利益一致,合作是最佳选择,所以表面功夫还是要做足的。
按下接听键,虚拟屏亮起,屏幕闪了闪,现出月光的样貌,坦斯丁还没来得及招呼一声,对方已经开口,“坦斯丁阁下,想必你已经听说缇苏归来的消息,我感到很遗憾,上次那麽好的机会恐怕不会再有,您近来的安排也难以发挥作用了。”
坦斯丁一听就知道有下文,作出一副恼怒至极的表情,歇斯底里的咆哮,“该死的小畜牲!该死、该死!”踢翻了脚边的茶几,坦斯丁抓扯著头发,疯狂道,“我要他死,不管什麽代价,我要那个吃里爬外的小畜牲死!”
坦斯丁的表现很符合他一贯给人的印象,老谋深算的狐狸,擅y谋、弄权,又有著上位者的自以为是,x格y晴不定,易怒、易躁,手段得当的情况下是一枚不可多得的优秀棋子。
至少,月光眼中的坦斯丁一直是这个模样。
满意的勾勾唇,月光把玩著戴在食指上的指环,等待坦斯丁冷静下来,用准备好的说辞张开一张巨,蛊惑坦斯丁心甘情愿的入局,成为他们达成目的的棋子。
※ ※ ※
弥忒坐在简从明下榻宾馆对面的大楼楼顶,任由高处凛冽的寒风吹起垂落的刘海,两手环著一动不动,j美如同瓷娃娃的郑思宇。
“缇苏那个小家夥真是不吃亏的x子,心眼儿不及针眼大。不就吃了点苦头嘛,也没真怎麽著他,他到好,借题发挥,差遣我们两个老骨头来给他做牛做马。”话是这麽说,但弥忒脸上看不出半分不满或怨怼,一如既往的噙著淡淡的、令人如沐春风的笑容。他认真的看著窗帘半掩的房间,像是能穿过层层阻隔看清屋里人的一举一动。
调整下姿势,让郑思宇窝得更舒服些,弥忒继续评价道,“这个叫简从明的小家夥也不错,乍一看松松垮垮的防御措施却藏了不少暗手,若有不长眼的惹上门,有得苦头吃。”
“嗯。”轻轻的像风吹来的不知何人梦中呓语的声音。
弥忒略微惊讶的低头,瞅瞅怀里人,眼底眉梢染了浓浓的温柔,在郑思宇额上轻轻一吻,“你居然会应声,看来对这小家夥的评价很高嘛。”
郑思宇抬手mm被亲到的地方,歪歪头,反手环上弥忒的脖子,凑上淡色微凉的唇,碰了碰,又碰了碰,直到弥忒宠溺的张开嘴,才探出小舌进入暖暖的口腔。唇舌缠绵片刻,郑思宇离开弥忒嘴唇的时候,白皙几近透明的脸蛋映出些许红晕,红宝石般漂亮的眼睛眨了眨,身子在弥忒怀里蹭蹭,轻声说,“想抱弥忒。”
弥忒老脸一红,尴尬的咳了两声,凑到郑思宇耳边,“等事情办完让你抱。”
郑思宇蹙蹙眉,“唔”了一声後乖乖窝著不动弹了。
弥忒瞅著郑思宇可爱的模样,亦有些情动,可惜,再情动也只能待在这里吹风,谁让他答应了小家夥的条件呢,弥忒是个信守承诺的人。
视线转回对面,温柔的眸子蓦地发亮,他到没想到自己等的人这麽沈不住气,看来完成承诺的时间会比预计短很多。
“那边。”
耳边突然响起思宇的声音,弥忒顺著他指向某个角落的手指看过去,瞳孔微微一缩,讶然道,“创世神?”
“嗯。”郑思宇一瞬不瞬的盯著距离简从明所住宾馆约莫五十米的一座大楼,远超常人的视力及加持其上的言之力令他能清楚看到大楼y影处潜藏的夜行者,他们身上有著他熟悉的气息,属於血音罪子的气息。
弥忒的视线在m进简从明房间的那夥人和血音罪子间来回游移,遇上创世神组织的讶然片刻间已归於平静,挑了挑眉轻笑道,“呵,果然被小家夥料中,打了做‘黄雀’的心思,可惜,究竟谁是螳螂谁是雀,怕不能如了他们的心愿了。”说著说著,又感叹一句,“没想到会扯上创世神,我们跟他们真是孽缘难断啊。。。”
“杀掉?”郑思宇情绪没有丝毫波动,十分平常的征询意见,似乎他要杀的对象不是活生生的人,而是路边随便一颗杂草、一只蝼蚁。
(待续)
作家的话:
喵 为啥米今天好少人看 哀怨~(蹲墙角 画圈圈。。。
☆、(10鲜币)第七十章 缇苏的反击(三)
第七十章 缇苏的反击(三)
弥忒沈吟须臾,摇头说,“先等等,免得搞砸小家夥的计划。而且,这些血音罪子不过是创世神的道具,杀再多也解决不了问题。到是他们c手这些事情,看来元气恢复不少,恐怕图谋不小,最好抓个干部了解下情况。”
郑思宇点点头,收回视线,望著空寂处神游起来。
“别想了,七大禁地有父亲设下的磁场干扰,以及进化异种的守护,创世神不可能瞒过我们接近核心地带,血音石的封印很安全。”封印七大禁地中作为散播病毒核心的融合血音石,郑思宇付出极大的代价,不但几乎因此迷失自我,重要的朋友也为了帮他而消逝,他的身体亦留下严重的後遗症。
头上暖暖的触感是弥忒的大手在轻抚他的头发,郑思宇抓过那只手,将泛著凉意的面颊贴上去,吸取爱人的体温来温暖自己没有温度的身体,他很喜欢这样的感觉。
弥忒用手指轻轻摩挲郑思宇光滑细嫩的面颊,视线则盯著简从明的房间,观察其中一举一动,“进去这麽久,你说他们在谈些什麽?”
“弥忒想听?”郑思宇问。
“不用。”弥忒拒绝,然後坏笑道,“他们密谋些什麽让小家夥自己头疼去,嗯,年轻人需要磨砺。”
“好。”
“思宇,你说曙光城堡那个小家夥会不会是晓的孩子。”被缇苏抓来帮忙,弥忒与郑思宇两个在乏人问津的凶地、险地晃荡多年,与外界脱轨的老东西少不了下番功夫了解下世界的变化,贝斯特极具传奇色彩的经历是听得最多的,绿瞳魔狼养大的潘多拉之子,从无到有建立曙光军,推翻圣谕院的新王。
这其中,引起弥忒注意的是绿瞳魔狼养大这段经历。
绿瞳魔狼是守护七大禁地之一──死亡平原的进化异种,它们放过一个孩子不奇怪,但将这个孩子养大就有些耐人寻味了。弥忒能想到的原因只有一种,贝斯特流著跟他们相同的血脉,作为进化异种起源的血脉,只有这样,绿瞳魔狼才会将其视为同族。
郑思宇没有回答,他的身影突然从弥忒怀中消失,因为,今夜的狂欢终於拉开序幕。
坦斯丁私访简从明,就缇苏安然回归之事讨论下一步合作细节,务求将这g心头刺拔除。密谈进行到一半,把风守门的侍卫连带门板一起飞进布置成客厅模样的客房外间,洞开的门洞後是以赛德和缇苏为首的曙光军。
狭小的空间,交织成的密集镭s光线,反抗与镇压。
以各种名目混进酒店,潜伏在附近的双方人马不约而同的自爆身份,投入混战,仅一个照面,战斗就进入白热化。被赛德二人视作变数的简从明一方出乎意料的阵营坚定,协同围剿坦斯丁一夥,令战斗很快进入一面倒的局面,在乱战中,赛德凭借自己过人的战斗力,鬼魅般靠近被护在人群中央的坦斯丁。
避过两道镭s,赛德拔出光能剑,拦腰斩向挡住前路无法避开的两个敌人,赛德挥剑的速度极快,锋利的剑刃砍进第一个人侧腰三分之一时对方才做出反应,调转枪头,瞄准赛德扣动扳机,同归於尽的选择。
乌眸中寒芒一闪,赛德不退反进,双手握剑,用力切入,刹那间将敌人的身体一刀两断,被巨力带动的上身顺著惯x飞抛,原本瞄准赛德的s击因而发生偏差,一道镭s擦过赛德的太阳x,险之又险的洞穿来援的护卫右肩。
躲过一击的赛德来不及松口气,一把同样规格的光能剑横切而来,位置恰好与双眼齐平,却是刚才慢一步反应过来的另一个敌人,意识到近身战时枪械远不如刀剑灵活,对方同样改用光能剑应战。
赛德在全力扑杀一名敌人并险险躲过杀招的关头,正是旧力已尽新力未生,最脆弱的时刻,一时间竟难以做出规避动作,勉强竖剑架住切来的光能剑,却被对方的推力压向自身。眼看就要伤於自己剑下,一把军刀从刁钻的角度飞出,准确的c进袭击者的侧颈,与军刀一起到来的是戏谑、嘲讽,又隐含紧张、关切的声音,“混账,打起j神来,别***出工不出力!”
赛德止住顺著对方倒下而扑跌的势头,缩腿、蹲身,躲过流弹,左掌撑地,双脚连环踢出,将靠到身前限制行动的敌人踢飞出去,并迅速调整姿势,子弹般s向暴露到视线中的坦斯丁。
几乎在赛德出手制住坦斯丁的同时,房间玻璃窗碎裂的声音骤然响起,两个黑衣人合身撞破窗子冲进屋中,他们身後跟著十余名同样打扮的人,有男有女,表情漠然如同人偶。另一边,洞开的房门处同样冲来一群黑衣人,他们一言不发,直接杀向赛德和简从明两方人马,一名交战中的曙光军军士来不及做出任何对应,就被冲至面前的黑衣人徒手撕成两半,血r、器官如雨,洒向四周。
割断两gc向眼睛的触手,缇苏沈声大吼,“小心,是血音罪子!”
这次行动会遇上血音罪子在缇苏和赛德的考虑之内,不但挑选的随行者都是身经百战、心理素质过硬的战士,还事先将相关资料与应对方法教给他们。故而一听缇苏的提醒,被突如其来的恐怖画面惊到,微微失神的军士很快冷静下来,按照长官之前的吩咐,两至三人一组,张开小型防护壁,采取守势,势将伤亡控制在最小的范围。
缇苏且战且退,在四名军士的护卫下缓慢却坚定的向赛德靠近。一边注视著瞬息万变的战场,一边时不时瞥向窗外,等待他安排的後手出现。
***!那两个老鬼搞什麽名堂!不会放我鸽子吧?!
(待续)
作家的话:
喵 打打杀杀真不和谐 远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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