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鲜币)第四十九章 三天假期(三)
第四十九章 三天假期(三)
走神的赛德被缇苏唤回神志,原来是轮到他们了。坐上云霄飞车,扣好安全带,慢慢加快的速度与拂过发梢的清风,令他突然有些明悟,勾起柔和的笑容,赛德在心里告诉自己,放开心怀,开开心心的玩一场,若世间真有y阳轮回,有朝一日,自己一定要告诉娜娜游乐场是什麽样的。
两个撇开外表,纯按年龄来说都可以称为大叔的男人,在游乐场中疯玩一天,直到关门歇业才随著最後一批游客离开。
缇苏明显察觉到今天的赛德与往日不同,身上少了那种深藏在沈稳干练中的沈郁,有些轻松、有些缅怀,似乎有什麽东西发生了改变。他什麽都没问,但心里却隐隐有些高兴,虽然,他说不清自己为什麽高兴,反正只要开心就好。
九十点锺不早也不算太晚,但显然错过了晚饭时间,缇苏一边犹豫著是不是干脆回城主府,一边四下打量。很快,他发现这条街道与白天时不太一样。上午经过的时候,虽然也是人来车往,周边的商家却鲜有开门营业的,当时还以为时辰尚早的缘故,现在看来却并非如此。
五颜六色的霓虹灯将街道映照的花花绿绿,穿的花枝招展、容貌气质各异的年轻男人们站在店铺前,笑盈盈的看著往来行人,有些还会主动上前搭话,谈得欢悦的便结伴进到那些亮了广告、霓虹却掩著门的店里。
缇苏看著看著,回过味来,原来这里是风化街。这类地方圣谕院时代就有,不同的是现在从事这行当必须出於自愿,而过去都是人口买卖流转的商品。
凤眼中闪过一抹戏谑,缇苏瞅瞅身边蹙著眉显然也猜到这是什麽地方的赛德,向人靠近两步,伸手挽了胳膊,瞅准一间看起来颇有档次的酒吧大步走去,状似漫不经心的说,“这家店看著挺顺眼,我们吃了东西再回去。”
赛德被人挽著走了两步,骤然停下,声音冷沈的说,“吃饭去饭店,这种地方。。。”
“哦~~什麽地方?”缇苏笑眯眯的看他,见赛德被自己梗了梗,乘胜追击,七拐八绕,半拖半架的把人弄进店里。
走进酒吧,缇苏才发现这里比自己以为的还好,在同行中应该属於相当有格调的店子。
昏暗的酒吧中疏散的摆放著桌椅,每张桌子上有一个小巧的玻璃碗,碗内有小半碗水,水上飘著一个蜡烛,点点烛火摇曳,仿佛能迷惑人心。桌椅成圆形拱卫著中央一块空地,空地上一位年轻男子坐在看起来颇有年头的钢琴前,忘情的演奏。
丹凤眼扫过店里的客人,大多是穿著得体的成年男子两两结伴。他们大部分很少交谈,静静的听著音乐,喝著**尾酒,只偶尔附耳低语,更多的时候是眼神间的无声交流。这里没有属於风化街的y声浪语,没有令人血脉愤张的过激画面,空气中却流淌著淡淡的暧昧,以及让人脸红心跳的奇妙气氛。
可以说,这里是缇苏见过,最适合谈情说爱的地方。所以,作为谈x不谈爱一族,又抱著找事惹赛德不痛快的心思,走进这家店,他後悔了。
缇苏和赛德在侍者的带领下,被安排在偏僻的角落,各自点了一份餐点後,沈默相对。两人相处中向来比较多话的缇苏受到气氛影响,即别扭又不舒坦,半天憋不出一句话来,越没话说,反而越深刻的体会到店中的氛围,尤其是一对对情侣间那种由内而外的爱意,简直让他直冒**皮疙瘩。
赛德进店後,看到店中环境,源自他对风化场所本能厌恶的不耐感慢慢消失,心态逐渐缓和下来。察觉到缇苏的不自在,再想想刚才不顾自己意愿硬要进来的嘴脸,怎麽猜不出他作弄自己的心思,只不过现在的样子却是有些奇怪了。
赛德抿一口侍者送上来的清水,乌黑的眸子饶有兴趣的观察皱著张漂亮小脸,越来越焦躁不耐的缇苏,难得在言语上关心了句,“你怎麽了?”
缇苏烦躁的转著水杯,克制住直接离开这个鬼地方的冲动,毕竟硬拽赛德进来吃东西的是他,要就这麽走了实在丢面皮。听到赛德问话,撇撇嘴,口气很不好的回了句,“没事。”
也不介意缇苏恶劣的口气,赛德小幅度的四下看了看,这种身边都是情侣的环境可不适合明目张胆的看,看了一圈,实在没看出有什麽能令缇苏这麽不自在的地方,心里越发奇怪。
不知怎麽的,忽然想起答应亚罗尔娶缇苏,用自己的身份和威望护著他之後没多久,差不多圣婚典礼举行前的半个月,一次亚罗尔私下里找他时说的话。
亚罗尔具体怎麽说的,赛德记得不太清楚,大致里是说眼前这个男人因为小时候的遭遇,心里有个结,对感情,确切的说是对爱情有著深深的畏惧,不是不相信,而是畏惧,并且,缇苏自己从未发现这一点。
亚罗尔说的遭遇,赛德猜测是当年那场举世震惊的政变。缇苏的父亲,圣谕贵族沽忒为罪子迷惑叛乱被诛的事件,至於他的猜测对不对,赛德没细问,亚罗尔也没主动提起。
自己其实不该对这事有太多感觉,一个人在世上,谁没有点痛苦的过往,圣谕院时代,父母惨死的孤儿多到让人心麻木,比起那些在底层痛苦挣扎,却在扭曲的社会体系中泯灭的可怜人,缇苏的遭遇其实很普通。
然而,不知怎麽的,亚罗尔郑重提起这事时,他对缇苏就多了些想法,或许是因为多年交锋的心心相惜,也或许是其他什麽原因,反正因为那次谈话,结婚後,他对缇苏的关注多了不少。
“赛德。。。是你吗?”就在赛德打算开口转移缇苏注意力时,不敢置信的轻呼在身後响起。
(待续)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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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鲜币)第五十章 三天假期(四)
第五十章 三天假期(四)
缇苏敏感的发现,听到这个声音,赛德骤然僵硬,连表情都凝固在脸上,虽然这个过程很短暂,只是瞬间的事情,依旧让他察觉了问题。
视线越过赛德,看向离这边有七八步距离的男人。
来人咖啡色齐耳卷发,狂喜含泪的大眼睛,小巧的鼻子与嘴,长相颇为秀气。他身量不高,牛仔裤配著一件羊毛套衫,搭在臂弯上的外套因情绪激动被挤压出不少皱褶,皱巴巴的,看著有些可怜。
赛德深吸口气,看都没看身後的男人一眼,声音平淡的招呼缇苏,“我们走吧。”然後放下付账的钱款,径直往店门走去。缇苏并没有像往常一样唱反调,淡淡应了一声,赶上赛德的速度,即不问那人是谁,也不关心他们饭还没吃为什麽就要走了,仅仅是安安静静的与赛德并肩而行。
“等等,赛德,你别走!”来人见赛德不理睬自己,还要走,焦急之下,声音不免大了少许,惹来其他人的关注。他急急忙忙的追了上来,想拉住赛德的胳膊,却被突然伸出来的一只白皙纤长的手握住手腕,动弹不得,“放手,你是谁,我不认识你,放开我!”他的声音中带上哭腔,一直在眼眶中打滚的泪水涌了出来,泪珠儿串成线,“啪嗒、啪嗒”直往下掉。
缇苏拧了拧眉,眼中露出浓重的不屑与厌恶,不知怎麽的,眼前怯生生小白兔般的男人非但引不起他的兴趣,还让他觉得分外讨厌。
既然不喜这人,自然不愿意多做纠缠,缇苏勾起唇,即便绝色妖娆的面庞被薄粉遮去不少光彩,但他的笑容仍然妩媚而惑人,“先生,我很热意放开你,但请你不要继续纠缠我的朋友。”声音轻柔而甜美,仿佛情人的低语,唯有看著人的眼神,轻蔑、冰冷,如同注视蝼蚁般高高在上。
挣了挣腕子,却没能挣开,反而握在其上的力度越来越大,让他隐隐生疼,抬起泪汪汪的眼睛,看一眼停在几步开外、不曾回头的赛德,又有些胆怯的看了眼限制自己自由的妖媚男子,抖著声音说,“赛、赛德是我的情人,我找了他好多年了,你、你放开我。。。”
缇苏眼睑微阖,浓密纤长的卷翘眼睫掩住其後翻滚的情绪,“呵呵”轻笑著说,“情人?这可真是奇怪了,若我没有记错的话,赛德是我的伴侣,我们是经过正式典礼,受到祝福的合法夫妻。”
克珞诺畏惧的瑟缩了下,这个拦在自己跟赛德之间的男人虽然一直在笑,却让他觉得很危险,尤其在自己说赛德是情人的时候,克珞诺能明显的感觉到男人生气了。那被长长的睫毛掩盖住的眼睛一定正用爬行动物般的冰冷目光盯著自己,自己就像被蛇盯上的耗子,随时有被吞吃掉的危险。
缇苏的话让克珞诺震惊又伤心,他不愿相信的拼命摇头,在心里告诉自己这是一个骗局,是对方想分开赛德与自己的骗局!一定要揭穿这个可怕的y谋!
然而,胆怯与懦弱让克珞诺有些迟疑,但一想到心心念念惦记的人就在身边,而且,他相信就算他们间的误会还没解开,赛德也不会放任别人伤害自己。於是,克珞诺鼓起勇气,抖著声音说道,“你、你骗人,赛德,赛德就是我的情人,他、他还为我生了孩子!”
“啪”
脑中一直紧紧绷著的那g弦在克珞诺说出这句话的刹那崩断,从克珞诺出现开始就紧握成拳的双手,指缝间渗出点点殷红,努力平复下仿若狂风骤雨般翻腾不休的情绪,赛德冷漠、不带感情的声音淡淡响起,“缇苏,你到外面等我一会儿。”
愤怒,杀意,缇苏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这麽迫切的想杀掉一个人,那句“他还为我生了孩子”梦魇般在耳中萦绕不去,让他刚才的话如同笑话与谎言般脆弱。就在他几乎控制不住情绪,仿佛下一刻就会下杀手的时候,赛德的声音传来,莫名的,令他异常安心。
转头看了眼仍旧背对这边的高大背影,缇苏放开因自己猛然加重的手劲被捏得“嘶嘶”叫疼的废物,转身,潇洒从容的向外走去,在店门要关未关的时候,不轻不响的说,
“我等你。”
赛德怔了怔,慢慢放松拽拳的双手,些许暖意温著心房,让蒸腾缭乱的情绪逐渐沈淀。
一直以为早已放下,事到临头才发现不过是自欺欺人。
自嘲的闭闭眼睛,再睁开时已经恢复一贯的沈稳平静。走到克珞诺面前,赛德淡漠的开口,“克珞诺,当年娜娜死的时候就已经跟你说清楚了,我们结束了,我不希望再见到你,更不希望从你嘴里听到任何与娜娜有关的话。”说完,便打算离开。
克珞诺见可怕的男人被打发走,赛德又终於愿意跟自己说话了,刚刚放下心,喜悦的情绪还来不及冒头就被後面这句话斩断,如同被人当头泼了一盆冷水,令他不由自主打了个哆嗦。颤著双唇,克珞诺拉住赛德的袖子,结结巴巴的说,“塞、赛德,别这、这样,娜娜的死不是、不是我的错,我也想救她的,可是我没有办法,我真的没有办法啊!你不能因为这样就离开我,我喜欢你,赛德,我喜欢你!”话到最後,因为情绪激动变得顺畅。
冷漠的看著眼前用满是泪水的大眼睛望著自己,满脸委屈,仿佛被不公正对待,受到深深伤害般的男人,赛德的心出奇的平静,“克珞诺,作为一个父亲,自己的骨r在触手可及的地方被人残忍的欺凌,却因为自己的安危,眼睁睁看著她死去,是没有任何借口可以掩饰的行为。”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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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鲜币)第五十一章 喂,我们做吧(一)
第五十一章 喂,我们做吧(一)
说完,赛德再没有停留,直接离开了这家店。他没有看到,因为他的话以及毫不犹豫的转身离开,克珞诺的脸苍白得像一张纸,失去血色的唇不停颤抖,像得了失心疯般反反复复咕哝著“我没有错”“这不公平”。
赛德一出酒吧门,就看到双手环抱,斜倚在门边墙上的缇苏,一些情绪悄悄流过心田,速度很快,快得本人都没有察觉。
乌眸对上丹凤,深深的注视彼此。
“喂,我们做吧。”过了一小会儿,赛德阖了眸子,笑道。
缇苏又盯著他看了须臾,站正身子,左右瞅瞅,选定方向,拉著赛德大步走去,“跟我来。”
店里,不知何时走到门後,手搭在门上的克珞诺将门外两人简单而明确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苍白的脸上瞬间浮现起血色,血色越来越重,直至整张脸都涨红充血,之前含著泪的眼中充满怨毒和不甘,细细密密的血丝在其中蜿蜒,表情扭曲,让这个总是看起来楚楚可怜、没有任何危险的男人变得异常狰狞。
“骗我,你骗我!什麽娜娜,都是借口!是你移情别恋、是你见异思迁,是你水x杨花、不知廉耻,当街勾引男人上床还找那种借口把过错推到我身上,太可恶了!还有那个男人,横刀夺爱,该死、他该死!我找了你那麽多年,好不容易碰上,不会就这样算了的!你们会受到报应、受到报应!。。。。。。”
适才三人纠葛的动静很大,酒店里大半目光都集中在他们身上,看到赛德跟缇苏走了,克珞诺被独自留下,喃喃自语极为伤心的模样,有些心软的正要上前安慰两句,却被他歇斯底里的叫嚷和恐怖的模样吓到,打了退堂鼓,直至克珞诺离开酒吧很久,店里的气氛都没能缓和下来。
离开酒吧的克珞诺游魂般在街上晃荡,明显神志不清的模样让往来的行人不由自主避开他,直至路过一个y暗的巷子口,才後知後觉的被坠在他身後离开酒吧的人一把推进去。
缇苏拉著赛德走进一家情侣旅馆,登记开房,一刻不停的走进粉红色、庸俗至极的房间。
刚刚关上房门,赛德就被压在门上,唇瓣上的啃咬令他感到些微刺痛,同时点燃了压抑许久的情绪,立刻不甘示弱的展开反攻。
彼此摩挲到发麻的唇,磕碰出声音的齿关,纠缠、挑逗,不停攻防交替的舌,顺著下巴线条滑落到颈项的银丝,唇舌间的战争是如此激烈、如此火热,足以烧尽任何理智。
纤长白皙的手,一只扣住赛德的後脑勺,另一只在赛德的脖子上暧昧抚m,恋恋不舍的放开被吮咬得红肿的菱唇,食指轻轻压住赛德颈侧跳动的血管,眸光深幽,声音沙哑的说,“混账,我们是夫妻,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的人,你要敢回去找那个废物害我丢脸,我就把你关起来日c夜c,c到你忘光除我之外的所有东西。”
克珞诺称赛德是他情人那句话始终在耳边转来转去,令缇苏心情极坏。
这段时间总是发现自己的目光被赛德吸引,不知不觉间帮他分担许多事情,以及出了今天这麽一出戏,即便缇苏还没弄清楚自己对眼前男人持有怎样的想法,至少可以确定潜意识中,赛德已经被划分到自己所有物的位置,以缇苏的x格,所有物是不容窥探的,若是被人夺走,他宁可亲手毁掉。
一番热吻令赛德气息有些缭乱,抬手抓住按在颈动脉上透出一股子危险气息的手,扯开,挑挑眉,语气平淡,眼神凌厉的看著缇苏,说,“谁是你的人!”没等缇苏发怒,接著道,“‘老婆’,别忘了是你嫁给我,我才是你的男人!”
刚因赛德前一句话怒上眉梢的缇苏,马上因後一句话变得脸色古怪,活像生吞了一百只苍蝇。张张嘴,却想不出反驳的话来,毕竟赛德说的是事实,只得咬牙切齿,逼出一句,“你等著,老子马上就让你清楚认识到谁是谁的男人。”
语毕,侧头在赛德肩上狠狠咬了一口,适才按住赛德动脉的手挣脱钳制,顺著颈线下滑,直接撕开赛德的上衣,覆上饱满的x肌,大力搓揉,间或夹住x前柔软的r粒,拉扯挑逗。殷红更甚涂朱的唇在立体、x感的锁骨上流连。
赛德抬起头,半阖著眸子,将全身重量压在门上,微启的菱唇轻轻的喘息,时不时咬牙忍住几欲脱口而出的呻吟。有力的双臂环在缇苏的後腰,撩拨著对方的情欲,感觉到自己x前的敏感被对方蹂躏得酥麻肿胀,不但下体昂扬挺立宣告世界自己的情动,连身後那处都一阵收缩,一股热流从雌体中涌出,滋润饥渴的肠道。
右手一转,从缇苏身後绕到身前,覆上鼓胀的分身,隔著裤子,描摹著形状,在左xr粒被缇苏含著重重咬了一口的档儿狠狠捏了一把,耳边响起缇苏吃痛的“嘶嘶”抽气声,方觉自己扳回一层,干脆手指一勾一拉,解开了缇苏裤子上的拉链,将形状漂亮的玉色柱体放了出来,上下套弄。
“娘的,你个混账就不能矜持点!”过往,缇苏在床上向来是占据主动权的,总是从容镇定的将人挑逗得神思恍惚,才在苦苦哀求中施舍般将人送上巅峰。可跟赛德几次发生关系,都***被打乱节奏,甚至被赛德死死压制,若非雌体异变罪子体质特殊,缇苏都怀疑自己会晚节不保,栽在这混账手里。
睁开眼睛,在缇苏脸上转了一圈,见他满脸不爽,稍稍一想,就猜到他的心思,赛德冷冷的哼了一声,说,“五大三chu的爷们,又不是没开苞的小姑娘,想要就要,犯得著遮掩?”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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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鲜币)第五十二章 喂,我们做吧(二)
第五十二章 喂,我们做吧(二)
赛德是个相当自律的人,除了雌体刚成熟时,压制不住身体的本能,被克珞诺占了身子,水到渠成的呆在一块儿,後来出了娜娜的事,心灰意冷独自离开,就再没有跟什麽人做过这事,直到圣婚後,与缇苏纠缠不清,出了各种始料未及的状况,才y差阳错有了这些关系。
而且,由於迷幻天堂,可以预料,将来挺长一段时间,他们都会保持这种r体关系,总不能叫他隐症犯了,随便找个人就解决吧?
既然有这样的因果在,赛德本身也是极有决断的人,今日又是自己忆起当年那令他悲痛欲绝的事想要个人陪著,找些事分散注意力,事到临头还装模作样,那不是矜持是矫情。
懒得跟缇苏废话,手下加快动作,在他的分身与囊袋上卖力动作,掌心中的火热与偶尔擦过柱体顶端小孔时指尖的微湿,赛德难得露出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挤兑道,“而且看来你挺喜欢我不、矜、持,不是吗?”
缇苏那个恼啊,丹凤眼恶狠狠盯著赛德,恨不得在人身上盯出几个洞来,在赛德x膛上作怪的手转而拉住赛德的胳膊让他转个身趴在门上,下体在对方急速离开的手掌中激烈摩擦,一点点的痛楚加上激烈的快感,令向来自负持久力的缇苏险些把持不住泄身。
左手覆上赛德的左手,十指交缠,将赛德固定在门上,右手拉著赛德的後衣领,向下扯,前襟被撕破的衣服很容易就滑了下来,挂在胳膊肘,露出脖子到腰线,覆盖著一层漂亮肌r的背脊,收紧的腰线和隆起的臀丘在这个状态下显得格外诱人,尤其是隐隐约约、要露不露的股沟,看得缇苏不由自主的咽了一口口水。
心中骂了一句“祸害!”,缇苏毫不犹豫的继续退赛德的裤子,直至长裤堆积在脚下地面,将一双长腿展现在他眼前,然後,缇苏非常郁闷的发现,挂在赛德胳膊上的上衣像是故意跟他作对似的,恰好罩住了赛德的屁股。
眼不见,心不乱,缇苏向前凑向赛德的肩窝,用柔软的唇瓣摩挲著滑腻的肌肤,感受著其下肌r的弹x,用唇舌贝齿留下一个个紫红色印记,在古铜色肌肤上画出一副葡萄坠地的图画。右手则在赛德柔嫩的大腿内侧抚弄,一点点向上移动,指尖描摹著挺翘的臀型後钻进股缝,似有若无的滑动,不经意般擦过敏感的皱褶,惹来它激烈的颤动。
缇苏耐心非常好,即使赛德的後x已经张合著吐出些许透明y汁,他依旧保持这种不紧不慢,吊人胃口的挑逗,哪怕自己的分身肿胀得几乎要爆开,亦不罢手,缇苏是打定主意,今天无论如何要赛德亲口求他才进去!
迷幻天堂不但让赛德染上了x爱隐症,还使他的身体比过往敏感许多倍,轻轻的碰触都能让身体记起被疼爱、被充满的快乐,若非他毅力过人,早受不住缇苏这番手段。忍了又忍,赛德终於不耐烦,拧著眉,回头看向身後,却只能看到埋头在自己背脊上的缇苏的头顶,“够了,要做就做,不做就滚!”与生俱来的霸气和多年位居高位养成的说一不二的习惯,令赛德在这种情况下都有一种不容反抗的气势。
缇苏郁闷了,他虽然同样身居高位多年,是战场上运筹帷幄的将领,但两人先天和後天上的差异令他与赛德有著截然不同的风格。
缇苏天生媚骨,妖娆妩媚,先天上不若赛德霸气天成。作为将领,他大局观优秀,计算j准,设计巧妙,坐在帐中,便能找出对手的弱点予以致命的打击,决胜於千里之外,用兵多奇诡。而赛德作为潘多拉之子,加之曙光军由罪子为基础的编制,武力强横,制定的计划往往是以强打强、以命搏命,战场上带头冲锋陷阵,有勇有谋。
两人一奇一正,将两大战术特点渲染得淋漓尽致,这种风格同样出现在御下的手段上,造就缇苏总是给人神秘诡异不可琢磨的印象,赛德却是堂堂正正,气压全场。到不是说缇苏的魄力不如赛德,只是习惯不同。
然而,不管怎麽说,被上的比上人的还霸气强横,这叫什麽事?
虽然赛德这也算主动要求自己上他,但话到了耳朵里就是怎麽听怎麽不顺耳,不过赛德要真狠得下心不顾身体的需要现在喊停,缇苏绝对会更郁闷,甚至憋到内伤。所以不爽归不爽,还是握著自己的硬挺抵上了开阖湿润的x口,“挨c还这麽霸道,当心被c到直不起腰!”气势上输了一筹就从嘴巴上讨回来,反正不能让对方占了上风。
话音刚落,缇苏腰一沈,直捣黄龙,齐g没入软热湿滑的小x,赛德亦因此闷哼一声,饱满的肌r都不由得颤了颤。有心找回场子的缇苏一进去就一刻不停的抽动起来,先是一阵疾风骤雨的狂c猛抽,趁赛德还没缓过劲来一轮强攻,势要折了他的气势,为後面攻城掠地打下基础。
接著,又如磨墨,不疾不徐的在痉挛的rx中挺动,每一下深入都恰好擦过前列腺,在r膜上轻轻撞了撞就退出,让刚刚在狂乱的抽c中兴奋满足的蜜x蠕动收缩,祈求更多,却每每点到即止,不得满足。
“唔。。。快点!”强捺著体内的饥渴片刻,赛德终是忍不住闷闷吐出一句催促。
缇苏等这句等得额角青筋突突跳动,却还是咬牙硬撑,宁愿憋死自己,也不让赛德在服软前称心如意,下身狠狠朝前一挺,分身再度齐g深入,顶入雌体,在里面慢慢碾转,却迟迟没有下一步动作,同时,附耳道,“快点?什麽快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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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鲜币)第五十三章 喂,我们做吧(三)
第五十三章 喂,我们做吧(三)
赛德又不是任人揉捏的软柿子,心思亦是细致,缇苏打得什麽注意他心中有数。按捺著体内求而不得的饥渴,轻轻喘息片刻,侧了脖子用克制又不屑的眼神乜向缇苏,如长辈教训调皮晚辈似的道了句,“幼稚。”
缇苏动作一僵,嘴唇颤了颤,没能憋出半个字来,接著,恼羞成怒的咬上赛德的菱唇,下身一撤一挺,重重撞上赛德体内那团敏感软r,耳边x感的闷哼声令他两眼发红,再不考虑那些有的、没的破花样,卯足劲抽c起来。
白皙如玉的身体趴在古铜色的健壮男体上,肌肤间蒸腾的热量似乎连房间都因而升温,腰胯仿佛不知疲倦且马力十足的机械般激烈摇摆,“啪、啪、啪”,小腹拍打浑圆臀丘的r体拍击声一声比一声响亮,同时在房间中响起的还有“噗呲、噗呲”的水声,让人听了就觉血y沸腾。
缇苏闭著眼睛,把所有j力集中在两人相连的下体,银发随著身体的摆动摇曳,晃得人眼花。纤长的素手遵循本能,在赛德的身体上游走抚m,用心照顾著每一处敏感,慢慢汇聚到最为敏感的两点上,一手把握住赛德的分身,上下套弄,另一手掌握著赛德的x肌一阵揉捏後,用手指著重关照x前凸起,捏扁搓圆,揉弄得奇形怪状。不一会儿,小巧的r粒在灵巧的手指戏弄下足足涨大了一圈。
“呃。。。呜啊、啊。。。”赛德将脸埋进撑著门的臂弯中,压抑不住的呻吟断断续续从口中吐出,他皱著眉,即享受x爱带来的快感又不愿放纵自己沈沦,理智与情欲不断拉锯,使他同时散发出隐忍与放浪的气质。
赛德的模样勾得缇苏一阵心荡神驰,在rx中勇猛冲刺的分身像是受到激励,更卖力的耕耘起来。而那湿软滑腻的r壁,活物般紧紧包裹著分身,一层一层,如同r轮的媚r翻滚蠕动,不断套弄吸吮。缇苏只觉得赛德後x深处好似有个吸力惊人的黑洞,将他的昂扬往深处吸去,紧致的腔道更是使尽浑身解数的想将j华吸出,用以滋润渴求甘霖的肠道。
赛德在缇苏狂乱的掠夺、进攻下,身体逐渐脱离意志的掌控,自动自发的扭腰摆臀,迎合身後男人每一次侵犯。猛烈的力道,恐怖的频率,反反复复被击中的柔软在一次次叫人疯狂的快感中战栗、酥麻,雌体不间断的溢出一小股、一小股透明y汁,在r刃的勇猛进攻下如同失了闸门的堤坝,洪水泛滥。
“够了、呃啊~~混蛋!够了,停下!啊!啊~~”刺激过度,赛德觉得自己快被缇苏弄散架,身後那不好启齿的部位传出的阵阵麻痹感,异物深入到难以言喻的深度,零零总总,都令他有种自己要被捅穿的错觉,受不了的大声喊停,可惜沙哑、模糊的声音没有丝毫震慑力,反而让那个肆意玩弄他身体的可恶男人更加兴奋。
始终在赛德分身上作怪的素手轻而易举的察觉到手中事物的变化,形状、大小都相当完美的x器脉络鼓胀,随著自己在柔软蜜x中的耕耘突突跳动,圆润的顶端泌出一滴又一滴白浊,如同白蜡吐泪,顺著柱体向下流淌,直至消失在腿间茂密的丛林中。在下身一下狠撞中,缇苏握著赛德x器的手由下而上用力一撸,一道白浊在空中s过,溅得门板湿漉漉一片狼藉。
赛德眼前一白,思路瞬间停滞,颤抖的双腿失去了支撑身体的力量,脱力的身体向下滑动,却加深了因高潮痉挛不止的後x与体内玉j的接触,全身的重量都集中到後x深处那团软r上,令刚刚高潮的身体受激再度兴奋。
“呜。。。”无力却勾人的低吟。
怀中人因高潮而收缩、颤抖的r壁夹得缇苏低吼一声,双手移到赛德胯骨,握住,每一次向前冲刺都将结实有力的屁股向自己拉扯,反之,则远离,趁赛德因高潮暂时失去反抗之力,掌控著他的身体不断的取悦自己,亦借此让赛德无法取回主动权。
反复的激烈碰撞中,缇苏却突然觉得少了点什麽,他有一种强烈的冲动,想看看赛德这样强悍的男人在自己的进攻中露出怎样的表情,这种冲动不可抑制,於是,在十来下重击後,缇苏猛的拔出分身,抓著赛德的胳膊再次将他翻了个身,让他正面面对自己。
刚毅的面庞上覆著一层薄红,豆大的汗珠顺著有棱有角的轮廓滑下,剑般充满气势的双眉微微拧著,不知是在忍受痛苦还是快感,那双象征著男人沈稳与坚毅的眸子因为适才的高潮依旧有些迷茫,那样的眼睛仿佛最上等的烈酒,令人触之心迷。
心,微微一动,源於不可琢磨的心灵深处的情感一纵即逝,令缇苏来不及捕捉。他没有犹豫的放纵自己,放纵自己沈迷在这双醉人的眼、这具令人沈沦的r体中不可自拔。
缇苏提起赛德的左腿,将之架在自己的右肩上,双手握住赛德饱满的臀瓣,用力掰开,依旧一柱擎天的玉j对准一张一合,吐著透明汁y的後x,忘情的c了进去,又是一番狂风骤雨。
左腿挂在缇苏肩上,右脚在对方猛烈的冲撞中一颠一颠,难以著力。赛德觉得自己就像大海中的一叶小舟,被狂风巨浪带上了风口浪尖,似乎下一刻就会倾覆,被欲望之海吞没。
本能的伸出手臂,圈住缇苏的脖颈,避免自己站立不住,狼狈的跌倒在地。赛德用不甚清明的眼,注视著眼前绝世妖娆的容颜,努力将他刻入记忆,驱赶另一张让他心死却无法憎恶的面庞。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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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鲜币)第五十四章 喂,我们做吧(四)
第五十四章 喂,我们做吧(四)
两人就像发情期的野兽,从门口做到浴室,又从浴室做到床上,直到天光微微见明,才相拥著陷入梦想。
赛德醒来的时候,头脑有些发晕,想爬起来,却发现腰际到腿g的地方酸软至极,动一动都能牵动神经,令他发出闷闷的哼声,尤其是被过度疼爱的私处,从里到外,又涨又麻,即使看不到也能猜出那里是怎样一番凄惨模样。
反正爬不起来,赛德也懒得做无为的挣扎,感觉到身边传来的清浅呼吸,转过头,看向近在咫尺的漂亮脸蛋。
弯弯的黛眉纤长整齐,比女子特地修正描绘过的还j致完美,其下是紧阖的双眼,长且卷的睫毛随著呼吸颤动,像被风吹拂的羽毛,使那双睁著时妩媚妖娆、深邃魔魅的眼睛失去了那份令人心悸的妖邪,却多了几分赤子般的纯净。。。
这混蛋,睡著时挺讨人喜欢的嘛!
赛德在心中感叹,忍不住伸出手,捏了捏软软嫩嫩的脸颊,乌眸中闪过淡淡的愉悦,昨日里突然见到那个人引起的复杂心绪不知不觉间淡去,不是忘记过往,只是不再在意。
一夜酣畅淋漓的欢爱,缇苏本来睡得挺好挺舒坦,睡著睡著却觉得有什麽讨人厌的东西在脸上折腾,睡虫受惊,飞啊飞,很有弃他而去的趋势,迷迷糊糊中只觉恼怒,不耐烦的挥挥手,打开作怪的东西。
手被拍开,赛德愣了愣,眨眨眼,随即好笑的看著红唇蠕动,叽叽咕咕不知在说什麽的男人,看著他非常鸵鸟的把头往下缩,埋进被窝里,仿佛这样自己就拿他没办法似的,顿时玩心大起。把被子扯开,露出那张玉白的小脸,一会儿揪揪柔软顺滑的头发,一会儿捏住小巧挺翘的鼻子,见人因鼻子呼吸不畅,张开红润的小嘴吸气,想了想,非常恶趣味的用嘴堵了上去。
惊跑的瞌睡虫刚刚转头往回飞,还来不及飞回来就义无反顾的再度弃缇苏而去,更重要的是,他发现自己莫名其妙不能呼吸了,混沌不清的脑袋中警铃大作,重若千金的眼皮一抖,猛的睁了开来。
谁!谁暗算老子?!
缇苏心中恨道,接著,目光呆滞,颇有些傻气的看著眼前放大到过分的面孔,其实因为靠得太近,他只能看到一小部分,但那双含笑的墨色眼睛却是清清楚楚的印入眼睑,令他有些搞不清状况,不过很快,窒息感就让他回过神,恶狠狠将人推开,低吼,“混蛋,你干什麽?!”
“哦,醒了?我还当你睡死过去不用喘气了。”赛德放松身体,任由身下柔软的床铺分担全身重量,维持趴伏的姿势,双手交叠在枕头上,把脑袋搁在上面,随意道。
“你才睡死了!”缇苏恼怒的回了句,然後,瞪著双丹凤眼,认认真真的打量赛德的表情,mm被捏红的鼻子,哼了一声,说,“怎麽著,做一做心情好了?以前怎麽没发现你这麽欠干。”
缇苏非常在意昨天那个男人,不管是心里压制不住的杀意,还是赛德异常的表现,都让他放之不下,而昨晚肢体上亲密无间的接触更令他察觉到赛德藏得极深的心伤,可以说,之所以做得如此疯狂,其中不乏转移赛德注意力的考虑在内。而此时这一问,表面上是嘲讽,实际上却包含著他自己都没发现的关心,可惜在面对赛德时,他总是比平时多了些孩子气与别扭劲,没法好好表达自己的关心。
赛德眸色略略一深,又迅速恢复原状,只做没听到缇苏带著嘲讽的话,原本打算就这麽不理他,缇苏闪烁的眼神却引起了赛德的注意,想了想,到不难把藏在话里的那份关心分辨出来,心里莫名一软,突然,就有了说一说深埋了许多年的过往的想法。
“你不问吗?”赛德闭上眼睛,淡淡的道。
缇苏一怔,脱口而出,“问什。。。”,刹那间又回过味来,沈默片刻,说,“你想说就说,不想说就不说,没什麽好问的。”无论自己有多在意,但他完全没有揭人伤疤的爱好,不过,他到是很愿意聆听一下眼前男人的秘密,只要赛德愿意。
赛德闭著眼睛,开始回忆过去,那段平静的生活以及出现过的人们,慢慢的,开始诉说。
罗林岛是个地理位置相当偏僻,物资匮乏,极度贫穷的小地方。正因为这样,圣谕院成立之初,对潘多拉之子迫害最厉害的那个年代,一小夥躲过追捕的罪子偷偷逃到这座小岛,在渺无人烟的戈壁中藏匿了十余年後,悄悄融入了普通人中,过起了小心翼翼却平凡朴实的生活。
赛德出生在罗林岛上,在罗林岛长大,他对自己的父母没有印象,因为他们在一次搜捕中被发现罪子身份,从此失去了踪影,他和其他同样失去父母的孩子都由大山老人抚养。
他们曾经背著大山老人,冒著被抓的危险干了几票顺手活(即“小偷”),偷偷mm攒了一笔钱,找镇子口的大嘴巴二和买消息,大嘴巴二和是镇子上有名的情报商人,虽然他看不上他们那点点积蓄,到也好心给了一个简简单单的答案,“被送到交易港拍卖了。”,那时的赛德还不是很懂这句话的意思,等到懂了以後也无力改变什麽。
他的生活跟身边一起长大的夥伴一样,为了不引起别人注意,压制著自己有别常人的力量,每天为了一片面包从天未亮做到深夜,比最尽职的看门狗还勤劳,只是为了活下去。
他们这群人中,最显眼的不是能力出众的他,也不是唯一的女x罪子希澜,而是在x格普遍坚毅的夥伴间,过分懦弱胆小的克珞诺。
(待续)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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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鲜币)第五十五章 前尘如梦余惘然(上)
第五十五章 前尘如梦余惘然(上)
赛德与克珞诺是两个极端,年纪不是最大但能力出众的赛德早早就是同伴间说话做主的头领,面对镇子上几夥混混的欺负,他站在最前面,像一头小狮子,护卫自己的族群与领地。
而克珞诺无论面对外人还是同伴都一副怯生生的模样,总是吊在队伍的最後面,有些风吹草动就躲起来,每次不敢暴露罪子身份,克制著出手的大家夥被打得鼻青脸肿时,唯独他完好无损的躲在角落里,这也直接导致他们这个很团结的小团体中大部分人对克珞诺有些冷淡。
令两人变得比较亲近的契机是大山老人的死。
虽然他们都有努力干活,贴补家用,但镇子上的人愿意用孩子的本来就不多,即使有,大半也是贪图便宜,所以家里的开支主要还是靠大山老人支撑。
大山老人为了养活他们,不得不干最危险的工作,去戈壁猎杀戈壁蜥。戈壁蜥强大、凶残,极度危险,但相应的,他是罗林镇甚至整座罗林岛最有价值的东西,是唯一能吸引贵族视线的东西,每隔三个月,会有大海船从其他地方来到罗林岛收购戈壁蜥,这是他们主要生活来源。
那一年,罗林镇上发了一场来势汹汹的传染病,老人和孩子尤其容易感染,即便他们是罪子亦无法幸免。将近三分之二的孩子患病卧床,挣扎在生死线上,需要购买大量药品,这令本就生活拮据,勉强养活大家夥,不至於有人饿死、冻死的大山老人不得不在一年中最危险的季节──戈壁蜥发情期,进入戈壁狩猎。
戈壁蜥一年中大部分时间独来独往,唯有发情期聚集在一起,交配、繁衍,那也是它们一年中x情最暴躁的时候,没有人愿意在这个季节进入它们的领地。即便大山老人是镇上公认的猎蜥好手,也没有人看好他,当他真的拖著两条大大的戈壁蜥回到罗林镇上时,很是让人震惊了一回。
可惜,这次的猎杀中,冒险闯入蜥群交配的山谷,被围攻还不愿放弃到手的猎物,大山老人受伤极其严重,不但肋骨断了好几g,内脏亦严重受损,加上他体力过度透支,使恢复力降低,没等到第二天怀疑大山老人是罪子的镇卫队来拿人,就在家徒四壁的破屋子里咽了气,不过,他的死到也打消了别人的疑虑,令这事不了了之了。
至此以後,那些生病的孩子虽然逐渐痊愈,他们却失去了最大的依靠、最大的生活来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