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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0

☆、第一章 洞房花烛“霉”满夜(上)

前情提要(看过圣战篇的请直接跳过):

五十年前潘多拉病毒爆发,地球人口大量缩减、男女比列失衡,旧体制崩溃,以圣谕院为首的新体制下,因病毒成功进化的新人类潘多拉之子(又称“罪子”)受到残忍迫害。

圣谕院最年轻优秀的主教亚罗尔爱上潘多拉之子贝斯特,为了给爱人一个公平的世界,召集各方反对势力,发动改变世界的圣战,最终建立曙光帝国。

本文主人公缇苏与赛德圣战时期分别隶属两大对立阵营,有一个最糟糕开始的他们同是最优秀、最广负盛名的将领,一次次的对垒,令彼此互为劲敌又心心相惜,两颗鲜活的心脏中不知不觉间埋下火种。

他们的故事将从帝国建立後第六年,狼王贝斯特、大主教亚罗尔,军统帅赛德、参谋长(後封)缇苏两对对帝国影响深远的伴侣共同举行的婚礼,即史称圣婚的世纪大典缠绵悱恻的夜晚开始。

第一章 洞房花烛“霉”满夜(上)

层层垂落的白色帷幔与摇曳舞动的金色烛火,将宽敞华贵的中欧式寝殿渲染得朦胧又暧昧。绯色妖娆的蔷薇从门口一路铺洒到古典的大床上,衬得躺卧其上,著一袭纯洁白纱的丽人润唇粉面,娇豔惑人。

j挑细选的吉日,用心布置的新房,仿若含苞待放花骨朵般美丽的新娘,如此良辰美景,叫人忍不住遐想长夜漫漫的温柔缱绻以及人生征途中佳人在怀的美满,却不知为何这座寝殿的主人迟迟不归,任由大好光y流水逝,娇妻空闺独守。

转眼半夜已去,始终紧闭的房门终於为人打开,剪裁上佳的黑色燕尾勾勒出结实挺拔的身姿,子夜般乌黑的发束成整齐的马尾,将一张轮廓分明、线条深刻,阳刚英俊的面容完整的暴露在空气中。

看打扮便知进门的男人是今夜另一个主角,平静无波的面庞与抿成直线的菱唇却看不出半点新婚的喜悦。

“混账!放开我!”听到动静,因迷药浑身酥软,连动动手指都十分勉强的缇苏,霍然睁开妖媚的丹凤眼,凶芒四溢的瞪向帷幔後映出的隐约人影。

计划贝斯特和亚罗尔完婚後离开曙光城堡的缇苏,昨夜被“待字闺中”的好友邀约对酌叙旧,号称千杯不醉的前圣裁军统帅阁下两杯下肚就觉头晕目眩,顿知不妙,却是为时已晚。果不其然,今日一早醒来,就发现自己四肢无力的泡在浴池里,被一群人围著,像待宰猪羊般认真洗刷,若仅此而已也不是不能忍耐,最可恨的是现在身上这一身拖沓的坠地婚纱与半宿前那场身不由己的婚礼,恼得他恨不得把胆敢如此算计自己的混球一个个生吞活剥。

赛德闻声没有回答,潇洒的解开礼服,随手抛到沙发上,环目打量一番曾经简洁朴素的寝殿,对一手策划且乐在其中的曙光大主教亚罗尔阁下的品味腹诽不已。

走到酒柜前,取出一瓶老白干,酒宴上虽是喝了不少陈年葡萄酒,但对热爱辛辣粮食酒的赛德来说,那些实在跟饮料没有太大区别。悠哉的倒一杯酒,舒服的躺靠到沙发上,将越来越大声的怒吼当做耳旁风,兀自怡然自得的小酌。

缇苏气势汹汹吼了半晌,终於确定那人压g没打算搭理自己,低咒一声,深呼吸平复震荡的情绪,冷声问道,“你到底想怎麽样?!”

咽下最後一口酒,赛德舒服的呼口气,不冷不热的回了句,“睡觉。”言毕,身体力行的起身置杯,稳定的脚步声朝缇苏靠近,骨节分明的修长大手拨开掩住床榻的重幔,令两双璀璨眼眸再无阻碍的对视。

丹凤中怒火更炙,“去你妈的睡觉!老子只喜欢睡人,没兴趣被人睡!”

挑挑乌黑笔直的剑眉,缇苏失去冷静,把军旅中学来的脏话全挖出来遛街的模样令赛德觉得很愉快。虽然此番是受亚罗尔嘱托,以自己的身份为掩护,制约那些手握实权,又与这位结仇无数的前圣裁军统帅有恩怨的人不敢轻举妄动。但这显然不妨碍自己给眼前傲慢妄为的男人一点“小礼物”,来回报他前後两次加诸在自己身上的“大恩大德”。何况那位y险的主教阁下,还交代了一件挺不错的差事。

解开衬衫衣扣,放任古铜色饱满x膛裸露在空气中,屈膝跪上铺了上好天鹅绒垫的大床,凑到咬牙切齿的缇苏面前,煞有其事的打量,还不忘伸手在人光滑脸蛋上m一把,“不错、不错,有眼睛、有鼻子、有嘴,头上没角、屁股上不带尾巴,人模人样,到不至於像百姓嘴里说的尖鼻复眼,头上冒角、腿间有尾的怪物相。”听起来像是自言自语的话却字字掷地有声,配个话筒,比太半播音员发音还准。

“你!”缇苏气得说不出话,两人又不是第一次见面,自己什麽模样他会不知道?!

“我?我怎麽了,哦,对,我是你丈夫嘛,放心,丑是丑了点,我不会介意的。”点点头,收回把人半边面颊折腾肿了的大手,翻身上床,一手迅速探进长长的婚纱裙摆,顺著光滑笔直的长腿一路往上,直至m到缇苏腿间沈睡的r块,不怀好意的抓了吧,“啧啧,中空啊,真y荡~~”

“赛德,你个王八g孙子,有种解开迷药,我们公平决斗!”敏感部位被人下狠手,疼的缇苏冷汗直冒,嘴上却半点不肯服软。

“公平?”乌眸突的深邃起来,“我落在你手里的时候怎麽不听你说公平?这里,”手指在r块上绕了个圈,“很疼?我到觉得比起你曾经所作所为,这点痛屁都不算!”审讯室中,滚烫的x章烙烫在敏感脆弱部位带来锥心刺骨的痛,以及“滋滋”作响的油脂灼烤声和空气中皮r烤熟的气味,这辈子,赛德都不会忘记。

缇苏当然也不会忘记六年前亲手加诸在男人身上的痛苦,但他不後悔,区区一个俘虏,纵使当场废了又如何?

什麽因果轮回,报应不爽,都他娘的是放屁!说白了不过是谁的实力更强大、谁掌握更庞大的权利,成王败寇的事,本没有是非对错,何必作茧自缚,强加许多顾忌於自己。想到这里,缇苏慢慢冷静下来,今天的事,或许是亚罗尔出於某种目的一手策划,他相信那人不会真的害自己,但面前的男人却不是那个与他互相拆台作弄的死党,而是即便已经失去敌对立场,却依旧有著不可磨灭仇恨的对手。

面对敌人,怒火与叫嚣不过是催化对方施虐欲的催化剂。不屑的勾起蔷薇色唇瓣,“怎麽,想报仇?请吧,不过你最好不要再有落到我手中的一天。”

缇苏瞬间变化的态度令赛德十分好奇,几句话的功夫,他究竟想了些什麽,才会有这样的反应。心思百转千回,嘴上依旧漫不经心的抛出嘲讽,“呵,放心,我没有你那种扭曲的爱好。”

“嘶啦”一声,昂贵的婚纱裙摆在赛德手中如同一张普通的信纸,轻易撕成两半。

(待续)

作家的话:

本文开头部分容易引起误解 某在这强调下

冤家宜结是美强文 cp为缇苏x赛德 无反攻

不喜者慎入

☆、第二章 洞房花烛“霉”满夜(下)

第二章 洞房花烛“霉”满夜(下)

双腿被人打开,摆出y乱屈辱的模样,缇苏哀叹交友不慎,连当年被人当野狗般肆意欺凌的时候,都没出送的菊花这次看来是凶多吉少了。在心中意y将来翻身做主,干翻赛德的画面,企图借此放松紧绷的身体,避免晚节不保的同时受些不必要的伤,影响战斗力,却控制不住脑内的画面走向他最不想看的一幕。

上一刻还压在赛德身上狂笑肆虐,下一刹画面一转,却变成自己小媳妇样被人c得死去活来,即使隔著脂粉,缇苏的脸都像到沙漠上暴晒了两个月般黑。

赛德m出亚罗尔准备的两袋y体,以及一架相机,正瞅著人考虑怎麽下手的功夫,却被缇苏脸上诡异的表情、颜色变化弄得不明所以,思索片刻,得出变态的想法不是正常人可以理解的结论後,决定先不折腾这些麻烦道具,人工加工下再说。

於是,被自己龌蹉思想想象出的场景恶心到的缇苏,骤然一个哆嗦,一声充满情色味的低吟溢出唇缝。回过神来的瞬间,不可置信的张大丹凤眼,极尽全力往被弯成“m”型的腿间看去。可惜身体酥软,脖子无法支撑沈重的脑袋,无论视线如何调整,都只能勉强看到上下移动的黑色发旋。

“嘶~~靠!赛德,搞什麽鬼,要上快上,别耍无聊手段。”置身湿软口腔的敏感器官被臼齿恶意磋磨,缇苏险些受不住爆发出来。

赛德不理他,又自顾自吸吮片刻後将之吐出,瞅一眼湿漉漉泛红的坚挺,觉得差不多了,举起相机,照著缇苏曲在撕裂铺开的裙摆上,一副请君采拮样的下半身,“哢嚓、卡擦”就是两下。

缇苏看著慢条斯理检查相片质量的赛德目瞪口呆,直到大腿内侧柔嫩的肌肤传来一点点痒、一点点疼的古怪感觉,仍旧脑袋卡格的他才讷讷问了句,“你干什麽?”

“拍照。”适才的照片差强人意,思考下,想通是白得透明的肌肤太过干净,少了几分暧昧情色造成的违和感,行动派的赛德当即努力在缇苏腿上种起草莓。

“废话!我又没瞎!你***拍什麽呢?”

“缇苏新婚夜被疼爱得娇豔欲滴的照片。”赛德把亚罗尔提出的要求内容原封不动告诉缇苏,末了还加句,“要一看就是被人c的欲仙欲死的样子。”

如果说想通赛德与他之间仇怨的时候,缇苏变成了一块刀枪不入的万年寒冰,那此刻听到这句话的他,就是一座活动频繁的火山。他与赛德或许不熟,但至少知道绝不是能想出这种y损无聊招数的人,再结合此次中招前後,连一个脑细胞都不用浪费就能猜到是哪个混蛋这麽玩他,“混账亚罗尔,不就是紫馆时帮你收拾烂摊子占了你家狼崽子点便宜嘛,居然这麽玩我,我、我跟你没完!!!”

愤怒的吼声震天,简直要将屋顶掀了去。

赛德加工工作一顿,很怀疑情绪这般大起大落,平静与爆发交替,会不会留下什麽心理y影。不过也就是想想而已,事实上,他会帮著亚罗尔做这种无聊事,本就是存心跟缇苏过不去。

很快,缇苏两条雪白的大腿内侧各出现了一串紫红色“葡萄”,又给微微垂头的部位加加工,重新提起相机拍照。

此次作品质量高了不少,赛德干脆删除先前的失败品,开始认真摆弄起缇苏的身体,从上身衣衫完整,下体赤裸的急色相,到撕碎成布条的婚纱挂在赤裸娇躯上,半遮半掩的欲拒还迎,以及衣衫尽去,玉体横陈的y靡,正面、背面、侧面,各角度,各种能想到的体位拍了个遍,方告收工。

维持最後一个姿势,身体被翻成高难度的蛋形,膝盖至於头部两侧,臀部高高朝天,脸上、x口、臀部、x腹,到处都是一片湿糊的白浊,尤其x口到大腿内侧,还十分应景的沾了些薄红,任谁看了都像是被不懂怜香惜玉的chu汉子反复蹂躏过的模样。

美丽丹凤气得血红血红的,自己被摆出多少不堪的姿势缇苏心中有数,这种仅仅摆个样子留影纪念的做法比直接被上还要憋屈!

耳中又回响起刚才气糊涂的自己吼道“你他妈不如干脆上了我”时赛德的回答,他说什麽来著?他说,“真遗憾,对著你这张脸,我硬不起来。”我靠你祖宗啊!我的脸怎麽了,多少人就冲著这张脸追著求我上,你还硬不起来,阳痿吧混蛋!

“这麽看著我干嘛,说了没兴趣上你,对了,来看看照片,我觉得拍得不错。”赛德瞥缇苏一眼,点点头,居然真的把设置成自动播放的相机凑到缇苏眼前,屏幕上一页页翻过的照片好比压死骆驼的最後一g稻草,瞬间完爆缇苏的理智。

“妈的混账,你怎麽不去死!!!”

这天晚上,是曙光城堡坐落死亡平原以来最热闹的一天,管他是怒骂还是吟喘,整个曙光帝国最尊贵的两对夫夫分别叫穿了各自的寝殿,成为堡中下人此後很久茶余饭後的谈资。

因为嘴巴不干净,缇苏被赛德很不厚道的踢到床下,当时犹自j神满满的部位正面与地板来了次亲密接触,当场把被折腾的半死不活的男人疼晕过去,终於让他受了一整天煎熬的神志得以逃进黑甜乡。

第二天醒来,赛德已经不见人影,发现自己在床上的缇苏咕哝一句“假惺惺”後,小心翼翼揭开被子,检查他的“宝贝”是否完好如初,好在只是多了两道不怎麽严重的擦伤。

放心的呼出口气,缇苏左右瞅瞅,没找到替换的衣物,视线移到房间一侧的衣柜上,裸著身子,大大方方掀被下床。

走到衣柜前,心里还在得意,以为不给我衣服我就没得穿吗?白痴!等看清柜子里的情形,缇苏郁闷的意识到以为昨天被恶整一顿就算结束的自己才是真正的白痴。

“靠啊!!!”

从这天开始,曙光大将军赛德寝殿上下,都是在这样中气十足的咒骂中迎接美好的每一天。

(待续)

作家的话:

喵 赛德老大 乃是受受 不带这麽跟人调情额 太不守受道了!~

妖孽美人被亚罗尔设计 开篇滴时候小弱势了下 基本赛德老大个人武力比较强大 缇苏美人战术、战略衍生出滴心眼儿更多些 两只总体实力势均力敌

话说 新篇码得有点忐忑 大家有啥米看法留个言提点建议吧 某会虚心接受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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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兴师问罪

第三章 兴师问罪

“咚、咚、咚”,高跟鞋重重叩击地面的声音在长长的走廊中回响,两手提著裙摆,娇颜含怒的银发美人气势汹汹往圣殿行去,考虑到这位的身份,一队队侍卫是拦不好、不拦也不好,只得急急忙忙差了人去寻他们的顶头上司。

“砰!”圣殿大门被人像垃圾似的一脚踢开,里面的人不约而同回头张望。

来人一袭黑色哥特式萝莉长裙,鞋跟足有十公分的系带长靴,虽然少了头上的配饰和x感蕾丝吊带袜,对天生丽质的美人儿来说实在算不上太大的影响。

干咳两声,亚罗尔一本正经的对适才与他交谈的男人说,“这位是缇苏,赛德的妻子。”天知道说妻子两字时他用了多大的毅力才能保持声音平稳,缇苏的扮相更是害他憋笑憋到内伤。

恶狠狠刮亚罗尔一眼。早上醒来,缇苏找到了衣柜,也找到了满柜整齐的新衣裳,让他瞬间有跑错哪位公主闺房的错觉。被雷得外焦里嫩,光溜溜怔了许久,才从打击中回过神来,同时也想到这种恶趣味的主人。在光著身子出门和穿裙子出门间来回挣扎许久,终於以壮士断腕的决心,挑了一件相对不那麽夸张的穿戴整齐,并很淡定的把选衣过程中找到的女用x感内衣全部变成七彩麻绳。

若非此刻有外人在场,缇苏绝对不介意把亚罗尔打趴後,让他也试试衣柜里的东西。

深知哈巴狗急了也会跳墙,何况是以铁血狠辣闻名的缇苏,亚罗尔很有先见之明的见好就收,又将站在一边,身著军服的男人介绍给好友,“这位是齐滋上将,原冰海三岛反叛军首领。”

“你好。”自缇苏进门,眼睛就不曾从人身上移开的男人礼貌的打了声招呼,也不等回应,转向亚罗尔说,“主教阁下,香水的事拜托你了,我还有事,告辞。”

目送齐滋离开,缇苏拧著眉头,问,“香水?”

“他的情人,好像死在泰塔手里,说是希望能将骨灰安置在圣殿墓园。”亚罗尔挥退左右,等男人的身影完全消失在视线中,方回答。

“啧,那肯定死得挺惨。”无所谓的说了句,缇苏回头,y恻恻露出一口白牙,“我说亚罗尔,我们是不是有账要好好清算下?”

亚罗尔耸耸肩,转身往後殿走去,缇苏撇嘴,亦步亦趋跟著。

走进自己办公的书房,取过两只高脚水晶杯,斟上绯色葡萄酒,递一杯给缇苏,“啧啧,你比我想的冷静啊~~”

冷静个屁,要不是冒出个齐滋,老子早扁你了!在心里吼一通,抿口葡萄酒,妖媚面容似笑非笑,“我想先听听你的解释,亲爱的。”

“解释?什麽解释,婚礼吗?我记得早就告诉你了啊。”优雅的坐到办公桌後,奉送招牌天使微笑。

“哦?我怎麽记得是你跟贝斯特的婚礼呢?”说话的语气一如既往带了些轻佻,没有拿杯子,置在裙摆上的手却紧握成拳,恨不得一巴掌拍死这个装疯卖傻的混蛋。

“是我跟宝贝儿的没错,可没说只有我们两个吧~~”

“至少没说,有、我、的、份!”

“说了。”

“骗鬼啊!”

“前天你喝醉後我确实说了。”优雅的笑。

“。。。。。。”放下酒杯,绕过办公桌,笑眯眯的缇苏,举起纤秀莹白的手,摇了摇,刹那後,拳出如电,照著亚罗尔面门就是一击。

早有准备的亚罗尔虽然躲得狼狈,好歹避免破相的悲剧,顾不上仪态,在地上滚了一圈,躲到办公桌另一面,“喂,君子动口不动手!”

“放屁的君子!你小子还有脸提前天,喝醉?靠!那是喝醉吗?明明是你个y险小人下药!”书房里乒乒乓乓,一阵**飞狗跳,在亚罗尔唇角肿起一小块,尊贵的主教长袍嘶啦出几道长口子後,缇苏的怨气总算发泄掉大半。

缇苏对自己充满信心,制约跟他有仇的掌权者这种事在他看来g本没有必要,不过,他也不是不识好歹的人,无论是否有必要,亚罗尔的出发点是为他好这点不会改变。火气刚刚平复了些,又想到身上的萝莉装和昨日的婚纱,“臭小子,敢让我穿这些鬼东西,你最好自己乖乖换上裙子出去游街,别逼我动手。”

“哼,结婚当然要穿婚纱,这是传统,至於你身上这身嘛~~”上下打量一番,亚罗尔点点头,“是你选的、也是你穿的,与我有什麽关系。”嘴上是这麽说,心里却咕哝著烤r事件时,宝贝儿被占的便宜咱慢慢算。

听人这般说,好像真是那麽回事,可似乎有哪里不对劲?脑袋转了转,缇苏当即黑了脸。差点被这混蛋绕进去,既然婚纱是传统,为什麽他自己不穿?身上的裙子是我想穿吗?明明是没有选择好不好!

正待发怒,两声恰到好处的敲门声与侍从的禀告同时传来,“赛德阁下到。”

赛德进门,扫一眼台风过境般凌乱的书房,抛了支电子记录笔给亚罗尔,“你要的东西。”接著,看也不看缇苏一眼,拽著人胳膊就往外走。

昨晚是碍於药效不得已才任人摆布,今天还想缇苏这麽听话无异於痴人说梦。风声呼啸,远强过适才面对亚罗尔时的拳头,冲人柔软侧腹打去,角度十分刁钻,普通人纵是准备充分都未必能避过这拳。

收腹扭腰,赛德以不细看甚至不会察觉的微小动作轻松避过,同时一只手自肘下穿出,掌心狠狠拍上缇苏小腹。

腹部一阵绞痛,被拽在人手中的胳膊一紧,下一瞬间,缇苏已经天旋地转的趴在地上,双手为赛德反剪於身後。直到此刻,缇苏方记起,较之自己这个拥有罪子血统却未完全进化的半吊子,身为货真价实的潘多拉之子,且於罪子中都是佼佼者的赛德,在武力上拥有压倒x优势。

“跟我回去。”一手钳制住缇苏双臂,另一手握著他的下巴转向自己,乌眸深邃,宛若冬日寒潭,散发著丝丝寒意。

(待续)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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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来日方长

第四章 来日方长

被迫与人对视的缇苏毫不示弱,回以冰冷不屑的眼神,僵持片刻,赛德率先失去耐x。手臂伸到人腰下,轻而易举扛到肩上,像码头劳工搬运货物般直接扛回寝殿。

“为什麽跑去圣殿?”把人垃圾般扔到床上,赛德冷声问。

“与你无关。”

眉峰一紧,解下挂在腰侧,曙光军标配的光能手铐,在缇苏惊怒的眼神中把他锁到床头,“缇苏,给我记住,不管原因为何,你现在是我的妻子,一言一行,都与我有关。你当年助纣为虐,帝国高层中过半都有仇怨未了,没我允许,不准踏出圣武殿范围一步,少招惹麻烦。”

丹凤中寒光闪烁,转瞬沈淀为死水似的沈寂,缇苏闭起眼,就著被锁住的姿势兀自小歇,视赛德如无物。

这样的缇苏,令赛德说不出的憋闷,最後看人一眼,转身离开房间,到门口时,脚步顿了顿,“饭会按时送到房里,你什麽时候想通,什麽时候解开手铐。”语毕,再不留恋,大步而去。

听著脚步声渐行渐远,凤眸缓缓睁开,一瞬不瞬,紧盯房门。除了父亲被处死到上士官学员前那段耻辱的年月,即使圣谕院倒台,不得不四下逃亡时都不曾这般狼狈。被铐住的手动了动,朱唇勾出不可一世的傲慢笑容,誓言般的话语在宽阔卧房中萦绕,“赛德,今天的账我记下了,既然你要做我的‘丈夫’,我就让你做个够,来日方长,好好期待我对你的回报吧。”

离开房间,赛德迅速赶回军机部,报告做到一半跑了长官,百无聊赖中的思力好不容易等到人回来,还来不及抱怨一声,就被堵了话头。

“思力,在‘鹰眼’中找些好手,盯著齐滋,有任何异动第一时间汇报。”

思力一怔,“鹰眼”是仅部分帝国核心知道的四大秘密机关之一,负责情报收集、取证,换言之是监察部门。齐滋上将不但对帝国忠心耿耿,而且战时与赛德多次合作,彼此心心相惜,突然下令查这麽一个人。。。

“发生什麽事了?”

伸手揉揉太阳x,赛德无奈道,“齐滋的情人你知道吗?”

“听冰海三岛来的家夥提过,据说是个相当出色的罪子,名字叫。。。叫什麽来著?”思力mm下巴,绞尽脑汁想那个很好记却突然想不起来的名字。

“香水。”赛德接道。

“对,香水!我当时还说名字古怪来著。”双掌互击,兴奋的接道, “听说人已经死了,你问他。。。不会是缇苏杀的吧?!”思力骤然醒悟,膛目瞪向赛德。

沈默片刻,语速缓慢,听不出声调起伏的声音淡道,“伯仁虽非其所杀,却因其而死。”

“这事不好办啊。。。你告诉亚罗尔了吗?”思力略微思忖,问赛德。

赛德摇头,说,“亚罗尔的心x手段你我都清楚,这事他不知道也罢,万一知道了,怕是要生出事端。”

思力叹气道,“你是怕亚罗尔对付齐滋吧,事情我知道了,齐滋那边我帮你盯著,不过这事拖著终究不是办法,怎麽处理,你自己好好想想吧。”语毕,将手中资料笔扔到桌上,“我看你现在也没心思听这些琐碎报告,静下心後自己看吧,替你干活去,拜拜~~”

房中只剩自己,赛德不再掩饰疲惫,双手交抱枕於头下,疲惫的瞪著空气出神。接下这吃力不讨好的差事时就知道很麻烦,可他没想到麻烦来的这麽快,昨天才背上人丈夫的身份,今天就要为人c心,烦,真烦!

手铐在纤长的手指上转了两圈後,准确的甩到床头柜上。缇苏转转手腕,狡笑著自言自语,“这麽一副破手铐就想关住我,未免太看不起人了。”两手在床上一撑,动作流畅的跳到地上,视线在已经不陌生的房间里飘来飘去,先後在门和窗上停滞。

刚被禁足,难保门口有人看守,侍卫缇苏到不放在心上,只不过屁股後面跟一堆苍蝇相当烦人,还是爬窗算了。低头瞅瞅可怕的高跟靴子,黑了脸蛋的娇媚人儿“咚、咚”两脚,把靴子踹得远远,赤足走到窗前,抬脚,长长的裙摆顺著优美的曲线滑到腿g处,堆积出层层叠叠的蕾丝海浪。

好累赘。。。

“嘶啦、嘶啦。。。”连续的布料撕扯声过後,典雅可爱的萝莉长裙前摆消失大半,背面看长及足裸的裙子,正面短至膝上十公分,露出莹白如玉的长腿,大腿内侧两串尚算新鲜的葡萄若隐若现,看起来诱人无比。

真不知道女人成天想些什麽,衣服拖沓成这样,干什麽都不爽利,自找麻烦!

一边不雅的抬起腿,一边腹诽的缇苏到忘了,他当年位高权重时,不论男女,最最喜欢将人装扮得像只洋娃娃,再在裙子的掩饰下,做些让人脸红心跳的事。

利落的跳进花坛,丹凤眼微微眯著,警惕的四下打量。看到一队二十人的士兵朝花坛走来,干脆整个人趴到花丛间,任由泥土弄脏了漂亮的脸蛋和衣服。早在狼王贝斯特声明鹤起前,缇苏就已经是天下闻名的军事奇才,为了打一场漂亮的大战,经常要在同一个地方长时间埋伏等待,像这样的事做来再自然不过。

视线范围内,前後看到七队卫兵巡逻,缇苏已经大致计算出他们的巡逻路线及时间,瞅准队伍转进视线死角的时机,猫般灵巧的在花坛中俯身穿梭,小心翼翼的m出圣武殿,一路往下人工作的区域而去。

一记手刀,劈晕盘点的小夥子,拖进角落,迅速换过衣服,随後避人耳目的往厨房方向去。现在时间约莫上午十点,照理早过了每日送菜的时间。不过曙光城堡情况特殊,一来,其位置虽不至於深入死亡平原中心地带,但距最近的人类居住地至少有三小时车程;二来,普通人即使明白只要遵守规则,行驶在曙光大道上,魔狼就不会发动攻击,却依旧抵不过心中畏惧。

两个原因叠加的结果,就是缇苏刚好赶上今天送货的车辆卸完货离开。

(待续)

作家的话:

求票票 求礼物 求留言 给某点信心 不然都不晓得有木有人在看t^t

喵 谢谢水里白鬼桑滴礼物和票票支持滴每一位亲 鞠躬~

[8-4]修改思力对香水的形容

☆、第五章 杂货店

第五章 杂货店

车辆开进城镇後,缇苏瞅了个没人注意的角落跳车,脱兔般灵巧的翻进漆黑小巷,动作之迅捷,即使有运气好、眼力佳的人捕风捉影,亦只能扫到一角衣摆。

靠在墙上,安静的看著货车逐渐从视线中消失,“好了,时间不多,看看能做些什麽吧。”街道喧嚣,没有人注意到狭小黑暗的巷子里若有若无的自语。

“滋~~”无人问津的小巷子尽头,开著一家破旧的杂货店,古董级木门每一次开合都发出一串长长的呻吟。褐色、布满划痕的柜台,几十年历史的收银机,柜台後的老藤椅,任何一件都像应该送往垃圾处理站再生的废弃品。

缇苏走到货柜前,“哆哆”,并拢两g手指叩了叩台面,冲缩在老藤椅上打瞌睡,顶著一头乱蓬蓬白发的店主唤道,“店家,醒醒,有客人。”

同样的话重复了三四遍,老店主才茫然张开浑浊的眼睛,见店里多了个漂亮客人,下意识客气的笑笑,露出满嘴七零八落的牙,“您有什麽需要吗?夫人。”声音含混不清。

光滑白净的额头上凸起两g鲜明脉络,暗咒一声老眼昏花,语气十分不耐烦的说,“两包rose。”

店主倾身拉开柜台门,准备取货的动作顿住,低著头也不看人,“小店哪来的花啊,那要去花店买。”

“不是花,是烟,没有吗?”

“这牌子老头子我没听过,不过有不错牌子的烟,要试试吗?”

“哦?什麽牌子?”

“blood。”老店主慢慢抬起头,先前的茫然像不曾存在过,一双不大的眼睛清明又睿智。

blood rose,血色蔷薇。前圣裁军j锐,最终战时失踪的血蔷薇亲卫队的象征。

缇苏挑起唇角,“好,就blood吧。”

“货在内间,架子有些高,老头子年纪大了,客人能帮个忙吗?”店主颤悠悠的站起身,边说边撩开身後的布帘,慢吞吞走进内室。

啧,总算不是夫人了!今天对这个词特别敏感的缇苏在心里咕哝著,脚下步伐不停。

点了一支black blood,深吸一口,吐出烟圈,大摇大摆坐在单人沙发上的缇苏说,“通知尤烯,计划变更,我要暂时留在曙光城堡。”

“阁下,曙光军中。。。”

“有仇的事不用你提醒,我清楚,”绯色朱唇勾起挑衅的弧度,“有人自愿矗前面做挡箭牌,我也不好意思浪费人一片‘好意’。”

两人身份差异悬殊,话说到这份上,店主自然不敢再多说什麽,低头应道,“遵命。”

“另外,帮我查个人。”

“阁下请吩咐。”

“香水,原冰海三岛反叛军首领齐滋的情人,我要知道他怎麽死的,越具体越好。”缇苏微微眯起眼睛,冷声道。

赛德那种人,绝不会无的放矢,早上这麽大反应,定是有什麽预想之外的事情发生。思来想去,唯一可疑的就是那位仅一面之缘的齐滋上将。缇苏的直觉告诉他,若齐滋真有什麽问题,绝对跟那个名叫香水的人脱不了关系。

“明白,属下稍候便传讯出去,让分散各地的情报组查明原委。”

缇苏颔首,将抽了一半的烟掐熄在烟缸里,起身朝外走去,“差不多该找来了,我过阵子再来。”说完,迅速离开杂货店。

人来车往的街道上,缇苏悠哉悠哉的晃悠,不得不承认,现在的氛围比六年前好上许多,人与人之间的矛盾弱化,不再像圣谕院掌权时阶级分明。压迫与被压迫是一个死循环,当这条路走到尽头,必然是一方彻底消失,圣谕院那些老东西就是看不清这一点,才会自取灭亡。

狼王贝斯特不过是在恰当的时机出现的“花匠”,浇灌圣谕院自己播下的种子,令它们生g发芽。

兀自天南地北想些有的没有的,突然有一辆军用悬浮车停在身边,缇苏疑惑的看向缓缓降下的车窗,一张熟悉又陌生的脸出现在视线中。

“夫人,好巧。”比寻常男子更低沈些的嗓音,带著天生的沙质感,却并不难听,反而有种独特的磁x。

“呵,原来是齐滋上将,一天不期而遇两次,确实很巧。”缇苏露出无所谓的表情笑道,心里却在感叹流年不利,刚还派人调查来著,这边就撞上正主了。

齐滋像没看到缇苏那身不符合身份的行头,用再平常不过的语气道,“我对夫人仰慕已久,不知可有荣幸请夫人到府上小坐。”

缇苏漫不经心的瞅瞅围上来的四个高壮男人,心里冷嗤,我有的选择吗?

对齐滋歉意的笑笑,“阁下的盛情我心领了,实不相瞒,我是闲极无聊偷溜出来的,再不回去,赛德会担心,不如过几日,我和赛德一同前往拜访阁下。”

“择日不如撞日,赛德阁下那边我会差人转告,夫人不用客气。”说罢,再不容缇苏推脱,两个男人一左一右,“扶”缇苏上车。

趴在办公桌上小歇了两个小时,方拧著眉头审了两篇报告,就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断。听到缇苏失踪的消息,赛德烦躁的一掌拍在桌上,上好的红木桌就此缺了一角。

禀报的小兵见统帅阁下发怒,吓得哆哆嗦嗦,险些哭出来。

赛德自知失态,摆摆手,让人退下,最後看了眼虚拟屏上打开的一堆文档,无奈的拿起外套,朝门外走去。

回到人去楼空的卧房,视线随意扫扫,先看到倒在床边,维持自己离开时模样的靴子,接著是床头柜上的手铐,最後才发现窗台边一大片黑色布料,那皱褶、蕾丝,一看便是缇苏先前穿的那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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