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你。”她喟然叹道,靠紧宽广的安全港湾。
“傻瓜,这没什么好道谢的。”十指梳过她丝缎般乌发,喜欢她柔情万千窝在他怀里的样子,感觉是那么契合,仿佛天生注定的恋人。
“谢谢你跑来告诉我这些,否则……否则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揪住他衣襟,刚看到报导时,简直是青天霹雳,心就像让悲创的兽啃蚀殆尽般的难受,那么可怕的痛苦,她永远都不想再承受一次了。
“韩玮,不管发生了什么事,你都要相信我是爱你的。”他冷不防进出一句悬疑的话。
“好。”爱情让她冲昏头的不疑有他。“那你也要跟我保证,永远不要骗我,就算有一天你不再爱我,都要告诉我。”这是她仅存的理智永生不灭的爱一个人谈何容易,但她依旧冀盼这段感情能纯粹,她拒绝一丝欺瞒。
“我答应你。”该死!他突然觉得愧疚和胆战心惊,情况已将他进死胡同,朱欣仪的事肯定是无法坦白了!
韩玮,我发誓这是我逭辈子唯一隐瞒你的事!他在心中暗想。
她心满意足的窝在他壮硕胸膛,把玩着他粗糙手指。“那些记者到底要多晚才肯解散?我们总不能一直在这里等下去吧?”
“不然我们去吃消夜消磨时间,回头再想办法?”
她博浪鼓似地猛摇头。“我可不想又上杂志了。”她是真的怕了,平常电视上的明星总会说狗仔队有多神出鬼没,她都以为是夸大其辞,现在她完全体验到了。
“这……”他想也是,在他还没好好教训那些记者以前,还是得先杜绝又有类似的报导出现。
“就当我随便讲讲,我们还是安分的待在车子里等好了。”其实只要和他在一起,感觉就很甜蜜。
“我们可以做点有趣的事啊!”邪魅笑意洋溢在他嘴角,他说出一个好提议。
“什么有趣的事?”
“就譬如这样……”他色色地大掌自她衣摆下探入,准确无误的包覆住一边茹房。
“啊!你……”她惊吓,水汪汪大眼诧异睇着他。“你要在这里?这算什么有趣的事!”
“怎么不算?当一回车床族挺新鲜的,不是吗?”他说得煞有其事,不怀好意的用臀顶撞几下。
“会被看到的!”她欲拉出他狂妄大掌,然而他却不动如山的反握着。
“你……不可以啦!”
“放心!这边是死角。”他环顾窗外四周,佩服自己停的是绝佳位置,连路灯都照不到,却可以清晰看见那群记者们的动静。
“万一……嗯……你让我把话讲完嘛!”男人的手指正隔着胸衣准确枢搔她的r蕾,带来一阵酥痒。
“说啊!”
“嗯……你这样我。我怎么……”他的挑逗教她心猿意马,连嗓音都变得娇嗲虚软。
“那就别说了。”他将她身子转正,并跨坐在他腿上。“手举高。”他像在替娃娃脱衣服般。
“泰扬……”她低头一瞧,赫然发现上半身已一丝不挂,经他抚摸过的茹头似樱花绽放,美丽娇艳。
“你哪来这么多的万一?”他炽烈目光膜拜她白玉无瑕的胴体,手掌轻掬饱满茹房,证明似地说道:“你看你,茹头都硬了……”
“不要说……”她双颊热烫,纤手捂住他无禁忌的唇,却让他反含住葱指细细舔吮。
“你都不晓得你害羞的样子有多可爱。”他扯出—抹邪笑,指腹搓揉着尖挺的r首。
“啊……”她不能克制的从喉咙逸出呻吟,眸尾紧张兮兮偷觑窗外,就怕让人看光他们衣衫不整的模样,然从节节高升的情欲便可得知,她的灵魂似乎享受着这份偷情般的刺激。 “你好美……”他如矩目光定在她身上。
“啊……我不行了……”她樱桃小口讨饶似地嘤呢,长发随着动作变得凌乱,却媚得惑人心智,丰满茹房上下晃动成令人目眩神迷的波浪,他大掌握牢两丸娇r,近几粗暴的揉捏着。
算不清他们经过了多少次律动,欲之火焰像是要将他们骨r尽蚀般地炽烈燃烧着,没完没了的高c一次又一次贯穿她四肢百骸,奈何他持久力惊人,以猛虎之姿进出她的深处,带着她沦陷璀璨的感官世界……
第七章
“泰扬!你给我起来!”
去美国出差三个月的朱欣仪一返回台湾,立刻奔至“赤蝎”宿舍摇唤熟睡中的男人。
泰扬缓缓睁开惺忪睡眼。“咦?你回来啦!”头一偏,他又要和周公下棋去。
“不准睡!起床!”朱欣仪使尽力气将魁梧的他拉起身。
被扰得不能人眠的泰扬长叹一口气,盘腿坐在床铺上,俊颜有丝不悦。
“你到底想怎样?我待会见还要开会耶!”他瞄了一眼敞开的门,很后悔自己睡前应该先锁门才对。
“你为什么都不接我电话?!”
他剑眉懒懒一挑。“哦!就没接到啊!”
“你看到未接来电也应该打给我啊!”她不接受这样的理由。
“最近比赛很多,我太忙了。”瞧她气呼呼的样子,看来他是没得睡了,他下了床伸伸懒腰。
“忙?!”她冷哼。“你竟然忙到三个月一通电话都没空打?!”
“嗯哼!”
“你——”她受不了他无所谓的态度,从包包掏出周刊丢向他。“那你说!你跟那个韩玮又是什么关系?!”
“美国也有卖这种周刊?”他捡起后只瞧了一眼,便随手抛到桌上。
“那是我朋友寄给我的!”前几天她接到知心好友打来要她注意泰扬的电话和这份周刊,她便迅速收拾行李回国,她绝不能放任别的女人在她视线之外勾引她的男人。
“你朋友还真j婆。”他撇撇嘴。
“泰扬,那个叫韩玮的女人到底是谁?为什么会被记者拍到你去她家的画面?”她急急追问。
“一大早的,别拿这种事烦我。”他还没想到如何和朱欣仪谈分手,但他实在不愿意说谎。
“你怎么能这样讲?!我是你女朋友,难道没资格问吗?我们交往三年了,你看不出我有多爱你吗?为什么你要这么敷衍的回答我的问题?!”她激动的叫嚷,让他感到有些无奈。
因为从没真心待她,所以他也懒得告诉她自己一直以来最不欣赏她的咄咄人,尤其如今他的铁石心肠已让韩玮瓦碎成绕指柔,他的耐性也只贡献在玮玮身上。
“明天吧!你有空吗?”是该将一切摊牌的时候了。
“有。”朱欣仪是很敏锐的女人,此刻泰扬散发出的冷漠几乎要冻结她的心,就是因为他的冷漠,才会让她变得如此不甘寂寞,然而就算她发现泰扬已不再属于自己,她也不甘心呀!
“那好,我们明天再谈吧!”为了韩玮,他可以对任何人残酷。
“我也有话想告诉你。”话至此,她身体竟不由自主地发寒,掌心无意识抚着仍平坦的小腹。
“明天我们会在球场练到下午两点左右,你看要不要过来找我,十分钟后就要开会了,我现在没有办法陪你。”他打开衣橱,背对着她脱掉上衣。
“泰扬!”她霍然受惊似地大喊。
“怎么了?”他转头看她。
她别开眼,努力吞不想说的话。“没……没事,我明天会去找你。”
老天!他雄背上一条条瘀红的激情抓痕,在在证明了这段恋情已出现危机,她足足有三个月不在台湾,不可能在他身上留下那样的痕迹!
“我……我希望明天你能给我一个满意的解释。”
这回泰扬未再答腔,头也不回的离去。
朱欣仪脸色惨白,十指攒紧了床单,似乎能预料两人即将的分离。
“不行……”她神色一敛,眼光胶着于被丢掷在桌上的周刊,心中已有定案。
她是犯了错,而且是连她自己都不能原谅的大错,说她j诈也好,y险也罢,泰扬是唯一能替她掩饰错误的救星,她不可能就这样放手。
即便泰扬不要她肚子里的宝宝也无妨,她可以配合他拿掉孩子,至少让一切都明正言顺。
总之,无论泰扬的决定是或否,都好过被揭穿这项秘密。
“叮咚——叮咚——”
“来了!”
门铃乍响,韩玮心想应该是泰扬,因为除了他,并没有人来过她的住屋。
岂料门一开,竟是位风姿绰约的女子。
“请问你是韩小姐吗?”这人正是朱欣仪。
“不是!”韩玮以为是记者,赶忙否认,却莫名的对对方感到面熟。
朱欣仪疑惑了下,拿起手里的周刊里写的地址和照片对照着。“但是上面……”
“小姐,泰扬和你们讲清楚了吧!请你们别再烦我了!”若非来者是客,她早用扫把赶人了。
韩玮的话证实了朱欣仪没找错人,虽然对她似乎误解了什么,朱欣仪仍取了张名片递给她。“你好,我姓朱。”
“你——”韩玮才要发脾气炮轰这个敬酒不吃吃罚酒的女人,当眼神瞄见名片上的大名时,整个人却错愕住,这次她仔细端详朱欣仪的容颜,赫然发现来者的身分。“你是泰扬的前女友!”
朱欣仪凄楚一笑。“他……是这样跟你讲的?”
“你有什么事吗?”这样的场景令韩玮有些无所适从。
“我有话想和你谈谈,方便吗?”
“你要谈什么?”防备心强的韩玮谨慎瞅视着朱欣仪。
“我可以进去吗?”朱欣仪态度诚恳。
“这……”她考虑一会儿才让开路。“进来吧!”
“谢谢。”朱欣仪朝她点个头便登门而入。
韩玮随后合上门,并倒了杯水给朱欣仪。“随便坐。”
“谢谢。”朱欣仪礼貌周到,眼光审视般的凝望着韩玮绝俗的倾城面容。“韩小姐,你真的长得好漂亮。”连她阅人无数的女强人都不禁为之动容的姿色,莫怪泰扬会喜欢,但她不能因此就认输,要得到一个男人,绝不是光靠张脸蛋那么容易。
韩玮耸耸肩,这种赞美她早听到麻痹,就算是从爱人的旧情人嘴巴说出来也一样。“我想你就直接说明来意吧!”
蓦地,朱欣仪“咚”地一声跪在地上。
“你在干什么?!快起来!”她吓得连忙欲搀扶,朱欣仪却坚持跪地不起。
“韩小姐,我求你离开泰扬!”朱欣仪捉住她的皓腕,情绪异常激烈。
韩玮僵滞,难以置信地看着她。“离开……泰扬……”
“我知道我的要求很唐突,但是我求你离开泰扬,无论你开出什么条件,我都答应你!”
“为什么?”韩玮推开她,不喜欢“条件”这种字眼。
“如果你以为世界上任何东西都可以用金钱衡量,那你就错了!”
“对不起!我不是那个意思!”朱欣仪慌了。
见她如此,韩玮也不忍再苛责,否则好像自己在欺负她似的。“算了,你再不起来,我就要请你离开了!”
“谢谢!”朱欣仪在心里推测出韩玮应该是个心地善良的女孩。
“不用谢我,我可没打算照你的话去做。”
“韩小姐,我求你!”
“既然你对泰扬还有情,那你该找的人是他,不是我,如果他选择和你复合,我绝对不会多吭一句。”她不认为朱欣仪的光临具有任何意义,虽说女人何苦为难女人,但她岂能如此轻易将所爱的泰扬拱手让人。
“根本不用问,他选择的肯定是你。”朱欣仪神情黯淡地道出事实,“但若不是你,我和泰扬的关系不会变得这么糟。”
朱欣仪早看穿泰扬的无心,但至少他是不会主动与她提分手的,然而就在韩玮出现以后,一切就不同了。
韩玮感到奇怪。“为什么是我?你们早就分手了,不是吗!”
“如果我坦白告诉你,泰扬是骗你的,你相信吗?”对朱欣仪而言,这是一项赌注,假若失败了,韩玮极有可能会向泰扬告状,那她努力了三年的恋情就真正告吹了。
“你……”这消息让韩玮像被鱼刺梗到,说不出话来了。
“这篇报导写的都是真的。”朱欣仪见机不可失,又接下去说:“我没有责怪你的意思,我想你也是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和泰扬交往,我不晓得泰扬是怎么跟你讲的,但是我可以保证我没有骗人,你甚至可以去问“赤蝎队”的球员,每个人都知道我是泰扬交往了三年的女朋友。”
此番话轰得韩玮心纷意乱,霍然忆起与泰扬在房间里的那一段,她曾经问他为什么不能让他的队友发现她的存在,而他亦确实给了很完美的借口。
原来……他只是想避人耳目……是这样吗?
“我求你将心比心,在我爱了他好久后,他才愿意和我在一起,之后的三年我在他身上花了那么多心思,投注那么多感情,现在的一切对我公平吗?我肚子里的孩子又该怎么办?!”
“你怀了泰扬的孩子?!”韩玮大为震撼。
“是的。”
残酷的事实化成一只猛兽,将韩玮伤得体无完肤,教地如何相信泰扬竟从最初开始就全程隐瞒她,那么他说遇的话究竟哪些是真、哪些是假,她已经无法辨认了。
她想起泰扬说过的话——不管发生什么事,你都要相信我是爱你的。
但事已至此,她还能相信吗?
她凝瞅朱欣仪悲凄的脸庞,再移至那正孕育着新生命的腹部。
她付出的爱绝对不输朱欣仪,然而教她如何剥夺一个孩子拥有父亲的权利,如何独占一个即将为人父亲的男人……
她不能啊……更何况与泰扬这段恋情,本来就不被允许。
“韩小姐……”朱欣仪泪眼迷蒙,全然抛弃平常的骄傲。
“别说了,我答应你。”韩玮沉痛闭起眼眸,止不住心绞的涟漪一圈一圈地扩大。
朱欣仪注视着韩玮强忍哀伤的模样,不由得心生愧疚。
泰扬啊泰扬,你是多么的幸运,竟让两个女人如此撕心掏肺深爱着……
但是……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她不会因此就心软,她所铸成的错迫她只能用更多的错弥补,否则她会毁掉自己的……
晚上,等韩玮结束家教课,泰扬便迫不及待打电话,说要到她家楼下接她去一个“秘密基地”。
到定点后,他们一下车,韩玮惊喜不已。
“哇——好美喔!”
漆黑的夜空让一颗颗星子点缀成一片星光灿烂,她几乎是傻眼了。
“你怎么会知道这个地方?”她左顾右盼,确定自己真的没来过此地,而泰扬非本地人,又从何得知这么浪漫的“秘密基地”?
“很久以前和一个朋友不小心乱逛到的。”他从背后搂住她,下颚靠在她娇小的肩头,他的声音是如此迷人勾魂,仿佛诉说着多少浓情蜜意。“喜欢吗?”
“嗯……好喜欢……好喜欢!”感动令她红了眼眶,心却因骇惧撕绞着,她多渴望时间能停留在这一刻,就这么永远依偎在他怀里。
他轻易发觉她的身子在颤抖,将她转过正面,便瞧见泪花在她眼眶里打转。“你在哭?”
“没有,我只是太感动了。”她抹去泪水,给他一个美丽的微笑。他们能相聚就仅剩这最后稀少的光景,她不能破坏这么宝贵的时间。
“小傻瓜,若是我每天都给你惊喜,你不就每天都哭得唏哩哗啦的?”
他爱怜地揉乱她的云丝。
“泰扬……”她脸儿深深埋在他胸壑。“你说过,不管发生什么事,你都绝对是爱我的……是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啊!”他敏感察觉她突然的多愁善感。“你今天是怎么了?不是哭就是净问些傻问题。”
“因为昨天有一个陌生人到我家找我……说了很多有关你的事。”
他怔住,与她拉开了些距离紧张问道:“那个人是谁?!跟你说了什么?!”
“是一个记者。”她不打算供出朱欣仪,虽然她没必要去同情和她爱上同样男人的女子,但既然要退出了,她亦不想伤害到朱欣仪。
“记者?!那个该死的记者跟你胡乱说了什么?!”
泰扬的暴躁急切让韩玮不禁在心底叹气。其实他是多么不懂扯谎的人哪!可惜她那时让爱情冲昏了头,再大的破绽都可能让她给遗漏了。
“她说我是第三者,说你和前女友根本没分手,说全世界就只剩我一人被蒙在鼓里。”她定定望住他,从他黝亮的黑瞳看见自己,一股可悲的安慰浮上心头。
“韩玮,你不会相信那个人吧?”他箝住她肩膀激动摇晃。
“我不知道,所以我这是最后一次间了……”她水汪汪的美眸静谧得像潭水,用无波纹的表情掩藏底下的暗潮汹涌。“我真的可以相信你吗?”
“我……”没来由地,他倏地全身发寒,奇异的不安悬宕在心口,让他说不出话来。
“泰扬,你老实告诉我呀!”她在期盼至少分离前他能够对她坦白。
“韩玮……”将她锁进怀里,他发现这次自己竟无法直视她那双仿佛能透悉人心的眼睛,然而事已至此,他实在缺乏勇气告诉她自己的蓄意欺骗,只好硬着头皮演下去了。“相信我,你绝对不会是第三者,所以别再胡思乱想了好吗?”
“嗯!”因为被他拥抱着,所以他看不见她绝望的表情。天候寒冷,她晓得自己的四肢总是冰冰的,却从来不晓得连心也可以像此刻这样,一点点结成霜块。
“韩玮……”他才想说些什么,她用葱指抵住他的唇。
“别说了!爱我好吗?”她不想再从他口中听见任何谎言,一切的骤变冲击,她快让凄怆的悲凉冻得僵硬,需要他的体温为她去除寒意。
“在这里?!”他难解的瞅视她。“你不怕被看到?”情事方面她最害羞的,不是吗?
“这里没人,不是吗?”她变得殷切,只想好好珍惜剩余的时光,就算这男人骗了她,但他们为彼此散发的狂热情欲,总该是真实的吧!
他们坐在地上拥吻着,这回不需要他教导,她很自动自发的探出丁香舌与之缱翻缠绵,用唾y交换灵魂深处不灭的爱意。
“唔……”她蜜酿似的唇令他分不开的陶醉之际,一只冰凉小手悄悄解开他的衣扣,窜进抚摸他的胸膛。
“这次换我来。”她冲着他冷艳一笑,差点将他电得七荤八素,她趴伏在他身上,双手若有似无地在他壮硕胸肌撩抚着,脑海回忆着过往无限旖旎的画面。
她有样学样的亲吻他的粗犷颈项,手指攫住巧克力色的茹头捻捏着。
“呃……”他喉结滚动了下,发出粗嗄的呻吟。
“我这样对吗?”她不停吮吻他的精健身体,并关切他的反应。这是她第一次这么取悦男人,只能效仿记忆中他们做a时的步骤,只是角色调换了。
“你怎么突然……呃……想这么做?”她自然不比朱欣仪来得熟练,但他就是忍不住为她燥热起来。
因为这是唯一能证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