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请三思啊!”
“皇上您不能被皇后娘娘妇人之言所惑!”
“祖制不可废!”
“……”
现在已经不是后宫不后宫的问题了,宇文珲的决定遭到了前所未有的反对。
“朕意已决。”宇文珲也是丝毫不退让,“难道众位爱卿想要朕失信于百姓,失信于天下么?”
“臣等不敢!”
然而分宫之事,非同小可,岂能儿戏?别说是凌国建国以来没有先例,就是纵观历史,也没有先例。
他们还在愁皇帝的后宫和子嗣的事儿,谁成想,宇文珲又抛给他们一个尖锐棘手的问题。
“皇上,老臣有话要说。”一老臣上前,跪在地上,“皇上,这宫不能分啊,长京是凌国的国都,皇宫是象征所在啊,要是把皇宫都分了,不像话!”
“皇宫还是皇宫,只不过是用途变了。”宇文珲状似有震怒的痕迹,冷声道,“朕自从登基以来,你们处处反对朕,怎么,是不是以后还想另立新君?”
众朝臣齐齐跪了,“臣等不敢!”
他们还真没那么想过,也不是故意要反对他要做的事儿,只是每次宇文珲做的事儿和决定,在他们看来都有点离谱,不合常理。
可是,宇文珲不管,“来人!把那些反对的人,给朕压下去,严加看管!哼!”
只说看管,没说怎么处置,宇文珲就起身要走,临走前给了廉王兄弟三人暗示,御书房集合。
“怎么不说话了?”
兄弟三人坐在椅子上,低头不语,他们是真的无话可说,这半年多时间,也不知道宇文珲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他们完全不知道。
今儿突然就扔出个重磅消息,别说是朝臣了,就是他们跟着他办事,都不能理解。
夏天的时候,去统计学子,他们以为,这是宇文珲要找人才,他们明白,可是人统计出来了,以为下一步要重点培养呢,谁知道能牵涉出这么大的动静。
到底还是七皇子宁王胆子大一点,对宇文珲道,“皇兄,臣弟不明白您要做什么,分宫之事,实在有点过了。”
“留着后宫进女人?给你皇嫂添堵?”宇文珲反问道,“再者,我又没全划出去,只占用了后宫的二分之一不到,又是做好事,两墙之隔,以后别的皇帝不愿意了,拆了就行。”
可如果他做出了成绩,那两道墙,谁敢拆。
“皇兄,就算是你为了皇嫂,也没必要触碰这种底线。”十皇子显王小声道,“你登基不到一年,那些老顽固都盯着你呢。”
“我明白你们的顾虑,可是我和皇后选择的路,本身就不合常理。”宇文珲闭上眼,又睁开,“不管怎么说,我会努力,如果再有三年,仍旧不行,这个位置,你们来做!”
宇文珲最后那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