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爱卿忘了自己刚才说的了?”
“是是是!”宇文珲给了他一个台阶,那朝臣果真顺着台阶就下来了,“皇上恕罪,微臣还没想好。”
宇文珲满意的点点头,真就不在乎朝臣的这种失态,也足以说明,其实他都听见了,听清楚了,就是不想研究那个话题。
可是有的朝臣怂了,总有一些倔强的,尤其是那些老臣,一来是为了皇家子嗣着想,二来,也是为了自家后代铺路。
更重要的是,新帝初登基,不可能为了这种事责罚他们。
“皇上,老臣有本启奏!”
宇文珲道,“说。”“老臣以为,皇家子嗣,关系到江山社稷。”朝臣拱手低头,“恕老臣直言,皇上您在王府的时候,子嗣便不丰,这不利于为皇家开枝散叶,国之根本也会动摇,老臣以为,皇上您应当广纳后妃,为皇家绵延
子嗣。”
朝堂之上一阵安静,宇文珲并没有接话。
这一次,他也不能再用没听清做借口。
那老臣微微倒吸一口气,又道,“皇上,老臣知道您与皇后娘娘同甘共苦,皇上看中皇后是好事,然而皇上您对皇后的专情,是害了皇后啊!皇后,是皇后,是凌国国母,皇上您该为皇后娘娘想一想……”
“好了,朕清楚了。”宇文珲有些不耐似的打算了老臣的话,“你们说要朕纳后妃,可是凌国采选还得明年,如今说这个事儿,是不是太早了?百姓会如何看待朕?”
一众沉默,以前历代后宫采选都遵循三年一次的规定,那是因为后宫从来不缺女人。
现在新帝的后宫没女人,还等什么采选?
宇文珲又道,“如果坏了规矩,朕有什么颜面再见列祖列宗?一想到后宫不经过采选就进了后妃,总是让朕想到父皇已故的柔嫔。”
“……”众朝臣心里齐齐咯噔一下,而后齐呼,“臣等不敢!”
太上皇的那个柔嫔?众朝臣表示他们可丢不起那个人!
就是现在仍在朝上的白家旁系,即便柔嫔病逝,提到柔嫔的时候都抬不起头来。
让自家女眷进后宫,他们要的是名正言顺,光明正大,可不是柔嫔那样不堪的手段。
现在宇文珲故意说起柔嫔,真真的故意恶心到他们了。
“再怎么说,柔嫔也是太上皇曾经宠爱过的妃嫔。”宇文珲状似好心的提醒道,“众位爱卿的好意,朕明白,只是规矩还是得守的,这件事,朕会和皇后商量好,定会给众位爱卿一个满意的答复。”
“臣等不敢!”他们哪儿敢跟皇帝要什么答复?
宇文珲见没人再说这件事,便看向廉王宁王显王等人,语重心长的开口道,“廉王等人在各处历练的不错,朕甚是满意,朕也是幸运的,能有兄弟分忧。”
七皇子几个等人听了宇文珲的话,立刻有种不好的预感,还没想出什么对策呢,就听宇文珲继续道,“从今日子,廉王,宁王,贤王,每日来御书房,与朕一起处理公务!”
从拉拢他们开始,宇文珲就没有孤军奋战做皇帝的打算,有兄弟不用,得是多想不开。
七皇子三人心跳加快,总觉得这里面有炸,但还是得应,“遵旨!”
洪英接到宇文珲的动作暗示,立刻高喊道,“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