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后大典也放在这一天。”宇文珲用着不容置疑的语气吩咐道,“所有的,都要最好的,登基大典砸了,我最多罚你们俸禄,可是封后大典要是砸了,我要你们的脑袋!”
“……”礼部官员瞬间被吓得满头是汗,牙齿打颤,哆哆嗦嗦的道,“臣……臣谨记!”
记不住得死啊!新帝给他的感觉,怎么比喜怒不定的皇帝还可怖呢?!
“还有别的事么?”宇文珲恢复了平常的语气。
“臣无事了。”礼部官员叩首,“请贤王放心,臣定当办好此事!”
宇文珲满意的点点头,“如此甚好。”其实不仅如此,他还想带上子淼小朋友,更想带上墨,想着让墨看到他成功的这一天。
礼部官员走后,穆钰兰就过来了,看到桌案上那么厚的一摞章程,不禁轻轻叹了口气,“还真是件麻烦事。”
“这才刚刚开始。”宇文珲拉过穆钰兰,让她坐在自己腿上,环抱着她的身子,“我要你和我一起,站在最顶峰,便把你的封后大典和登基大典一起举行。”
穆钰兰一怔,他的这个打算,其实她早就知道了,然而就是因为知道,所以才会明白,这样做的风险和难度,都不是简单几句话能说明白的。
祖制,规矩,前朝,百姓……多少看得见和看不见的压力,便落在了宇文珲的身上。
“朝臣,怕是不会同意。”穆钰兰想了想才道,“况且没有这样的先例。”
“那是他们该操心的问题。”宇文珲丝毫不在乎,“坐上那个位置,已经不单单的为了我自己一个人,还有你和孩子,未来的路不一定顺利,但是最重要的,是我们一家人在一起,一起分享。”
穆钰兰双唇微动,沉默了一下不想再说这个沉重的话题,“不管怎么说,父皇病重,咱们也该尽尽孝,你说是不是?”
“呵!”宇文珲被她的提议给逗笑了,“如果古忠有那个胆子,能把咱们撵回来。”
“我想他该高兴才是。”穆钰兰笑眯着眼,“古忠想摆脱这个身份,不是一天两天了。”
岂止不是一天两天?当时他就不想同意,完全是被宇文珲给逼的不得不上。
不过穆钰兰说的对,“皇帝”病重,身为被让位的君储,不去看望也说不过去。
所以当古忠悠闲的躺在龙床上,正想着怎么哄珍贵妃的时候,宫人来报,“皇上,贤王和贤王妃来看望您了。”
“……”主子?来了?
嗷!古忠内心嚎叫,强忍着要跳起来的冲动,躺在龙床上闭着眼,“让他们进来吧。”
不管怎样,他还能把人撵回去不成?古忠表示,借他几个胆子,他都不敢。
穆钰兰就跟在宇文珲身后,来到龙床前,看到古忠闪躲的眼神,对他们道,“你们的孝心,朕都知道,眼下国事重要,珲儿啊,你就辛苦些。”
“父皇且放心,儿臣定不会辜负您的期望。”宇文珲淡然道,“父皇保重龙体,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