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后来严家人一琢磨圣旨上的意思,如今的祸事,怕就是张姑娘给惹出来的。
这两天张姑娘都不理她,这会儿见有人送了东西,便厚着脸皮贴上来,真当严家人都傻得彻底?
罗年年心下了然,劝慰道,“伯母别气,只再委屈几日,您就能回家了。”
“有了公主您的话,民妇就放心了。”严母顿了顿,又道,“民妇有个不情之请。”
“伯母您说。”
“虽然有点为难,可是……”严母犹豫了下,继续道,“这件事,我儿是无辜的,我们一家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虽然声音很小,可罗年年还是及时阻止道,“伯母,事情终会有真相大白的一天,不必多少,得被小人算计,您缺什么尽管说就是,狱卒不会亏待了你们的。”
边说着,罗年年还似有所指的看了一眼张姑娘的方向。
这件事是怎么来的,她很清楚,但是不能说破。
严母点了点头,“我知道了,多谢公主好意。”
看过了严母,罗年年又带着剩下的东西去了男牢。
男牢里,严侍郎单独一个牢房,严父和严侍郎的两个弟弟一个牢房,是相邻的两间,罗年年也不用麻烦了,跟严父打过招呼,便来到严侍郎牢门前。
“公主?”严侍郎见到来人的时候,有些惊讶,万没想到罗年年会亲自过来,“这里简陋不干净,公主您怎么能过来呢?”
罗年年抿了抿唇,颇不自在,低下头道,“听闻你冤枉,来看看你,带着了些东西,别嫌弃。”
“怎么会嫌弃?”严侍郎起之前的惊讶,“公主还是请回吧,牢里阴暗潮湿,您不该来的。”
罗年年并没有动,好一会儿才把荷包拿出来,伸手上前,“他们说,这个荷包是从你这儿得来的。”
“……”严侍郎看了一眼,还是说道,“正是,牢里有规矩,不能带任何东西。”
但是这荷包怎么到了罗年年手里?严侍郎是想不明白了。
只这荷包出现在罗年年手里,严侍郎还是有点小尴尬,好像自己的小心思被挖空曝光一样。
罗年年明知道自己问的是废话,可她好像也没别的话说了似的,很快,又像是鼓足了勇气,对身后的人道,“你们先出去一下,我有话与严侍郎单独说。”
“是!”
跟来的侍女宫人放下东西就走了,狱卒也是要走的,只是他们在犹豫,要不要提醒一下罗年年,这牢里周围都是人,虽然严侍郎这里干净又清净,可严家还有三个男子在隔壁呢。
罗年年见人还不走,疑惑的看过去,难道是这里的规矩么?
狱卒纠结着上前,小声道,“公主,要不小的留下吧,这里还有其他人,小的恐伤了您。”
这话说的够委婉了。
也幸亏他的提醒,罗年年才想起来,这里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