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有了结果?”
三皇子不敢吱声,虽然他是宇文珲的兄长,但是这个五弟总是给他一种压迫感,让他有点自惭形秽。“五哥,弟弟我办事,你放心。”七皇子将昨天的卷宗递给宇文珲,“新的卷宗,我正在做,这是第一手的,父皇的意思是,这个给你,还有六皇子的事,父皇交由五哥处理,对外就说闭门思过,不许任何人
探视。”
宇文珲了然的点点头,将卷宗放在一旁,“我会给六弟安排一个好去处,还有别的事?”
“没有了,那我和三哥就先回去了。”七皇子起身,三皇子就跟着。
搞得七皇子很郁闷,昨天那个不怕死的三哥跑哪儿去了?说怂就怂也没谁了。
况且,有哪个在弟弟面前抬不起头的哥哥?
宇文珲同样发现了,没有刻意露出笑容,语气却自然了许多,“三哥是个有才的,如今却是屈才了,不如就去礼部试试?”
“五弟,可别乱说!”三皇子看了眼周围,小声道,“小心隔墙有耳,传到父皇那里,又该罚你了。”
宇文珲无言以对,只得对七皇子道,“七弟和父皇说一声便是,回宫吧,我就不留你们吃饭了。”
“岂敢!”七皇子笑道,“问五嫂安,弟弟和三哥就不打扰了。”
说完,也不给七皇子告辞的机会,拉着他就跑了。
他是见识到这个三哥的性子,真怕他把五哥给惹毛了,还是赶紧拉走吧。
到了下午的时候,宇文珲一人去了刑部大牢,一进去就看到刑部几个重要的人员都在,见到宇文珲后齐齐松了口气,“微臣拜见贤王殿下!”
“礼。”宇文珲向里走去,“六皇子如何了?”
“六皇子已经病愈了。”
好还是不好,不敢说,但是高热退了,不生病了,唯独右臂,彻底的废了。
仵作和御医都说,那是骨头碎了,而且是碎得不能再碎,人没疼死已经是万幸,能捡回一条命,都是造化。
至于怎么弄成这样的,仵作提了一次是被人捏的,那手臂上有痕迹,可是只提了一次,就不敢再说了,后来就只说不知道。
御医试探过古忠的意思,即便知道点儿什么,也不敢说,
最终,六皇子的手臂,成了谜团。
六皇子自己也是迷糊,他只记得自己挟持了贤王妃,然后疼的要死,完全清醒过来后,就发现自己在牢里了。
宇文珲越往里走,就越是觉得沉闷,来到六皇子的牢房前,看了看里面的情况,又问道,“楼箐呢?”
“微臣将楼箐关到另一处,请王爷示下。”
宇文珲满意的点点头,“六皇子是本王的弟弟,本王有些话要说,你们先出去。”
“是!”
待人都撤下去,宇文珲拿过被留下的钥匙,将牢房的门打开,然后走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