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欲,是为不孝!
不得不说,皇帝,无耻之极!
似是看出穆钰兰的担心,古玉容小声道,“主子特意说了,王妃您安心,主子都会安排好。”
“元帅?”
兰心院的人都惊讶的看着走进来的安立荣,安立荣径直来到穆钰兰面前,仿佛恢复了往日里的神,“丫头,这段日子委屈你了,我已经让管家去弄你的嫁妆,明天就给你送来。”
“你……”穆钰兰一时无言,嫁妆什么的,她从来就没真的在乎过。
安立荣看了眼院子里的人,开口道,“我知道你们都是王爷的人,我要和你们王妃说几句话。”
所有人都看向穆钰兰,在穆钰兰点头后才纷纷退下。
安立荣上前几步,距离穆钰兰只有两三步的距离时候,整个人跪了下去。
“义父!”穆钰兰也惊了,赶紧上前去扶,可是安立荣却铁了心要跪,“王妃,容末将说几句话,当是末将求您了!”
听了安立荣的称呼,穆钰兰停下自己的动作,“好,义父您说,我听着呢。”
这或许是回到长京后,他们之间最没有算计和戒备的一次相处吧?“你为我和府里所做的一切,我永远不会忘记!你义母之错,你大哥之错,既已成事实,我承认,这件事对你和王爷所造成的影响,但凡后果,我愿意承担!”安立荣满是期盼的仰头望着穆钰兰,“如今我只
求,饶了之宣一命!求王妃!”
说完,安立荣对穆钰兰磕了头,便一磕不起。
安立荣心里很清楚,为何皇帝会这么速度的下旨,还破格派了大半的御医来,无非就是皇帝想要穆钰兰赶紧进贤王府,想利用她煞了宇文珲。
这其中真相如何,他知道一二。
更明白安母的命肯定是保不住了,甚至很有可能就是二十二子时。
安立荣此时变得很清醒,甚至想起了认穆钰兰为义女的初衷,一面要巴结宇文珲,一面也有自己的私心,可现在都被他自己给搞砸了。
如今的赐婚,还是穆钰兰自己争取的,安立荣这心里有愧。
可是安之宣是他的嫡子啊!是他和安母唯一的嫡子!
“你所求之事,我知道了。”穆钰兰面无表情的道,也实话实说道,“不过,就罚他为元帅夫人守重孝十年!以后,我再也不想看见他!”
“是!末将多谢王妃!”
此时此刻,安立荣才明白,宇文珲同意穆钰兰做他的义女,哪里是要成全他的fù_nǚ情分?而是要把她当主子!可惜,现在他才明白这个道理。
至于饶了安之宣一命,这个恩典,只能穆钰兰去求,而不是他安立荣。
二月二十这天晚上,注定是个不眠之夜,长京还是那个长京,只皇宫,贤王府,镇南元帅府内,气氛低沉得可怖。
穆钰兰开着小窗,看着外面漆黑的夜,心也沉沉的,因为皇帝的旨意,安之宣被押送刑部,府里很快就撤掉已经挂起来的白,但是那种低迷的气氛还在。
“窗口有风,别着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