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培训的通知在首都大会开完的第二天就下来了,培训是五天的时间,从周一到周五。接到通知后,郑亦买了周六的票。周六早上,他带着一点期冀,坐上了开往张州的火车。在车上,郑亦就挺想跟白贺炜联系,后来还是决定下火车再给白贺炜打个电话。
到了已经是中午,张州火车北站外面有快餐厅,他选了一个人不多的走进去,点了些吃的,他把背包放在旁边的椅子上,掏出手机,就像仪式一般拿出手机,小心翼翼地拨出了白贺炜的号码。他的心脏在随嘟嘟的等候音一起紧张地跳动着,没几声,白贺炜就把电话接了起来。
“学长。”郑亦喊了他一声。
“嗯。怎么了?”又有一个多月没联系过,白贺炜的声音依然是让他心动的。
“你今天休息吗?”他这么问是他在火车上演习了几十遍之后决定这样开口的。
白贺炜应了一声:“嗯,休息。”
“我,我现在在张州了,能见你一面吗?”郑亦问完之后,他的手紧紧的捏住了饮料的纸杯,可电话那边就像消音了一般,好半晌都没回应。郑亦忍不住“喂”了一声,白贺炜却叹了一口气。
“郑亦,我们还是不要见面了吧……”白贺炜对他宣判了死刑。
“为什么?”郑亦觉得自己的声音在发抖,即使也预料到这个结果,可他却在潜意识里忽略了如果这样该如何是好。
那边传来了轻快的笑声,之后,白贺炜说:“你要是准备过来跟我说五一结婚的话,我肯定会去参加的,你给我发个请帖就好,不用特地来给我送的……”
郑亦赶紧否定:“不,不是这事儿……”
白贺炜马上打断了他,“那还能有什么事儿吗?郑亦,你别说了,我觉得你女朋友挺好的,真的,你对她专心点儿,别总想着见我了,这让我觉得尴尬。”他话说完,郑亦就听见听筒中就传来了嘟嘟的忙音声。
郑亦觉得自己的脑袋顶上罩了一朵乌云,所有的光芒都被挡住了。他不死心的又给白贺炜拨过去,可白贺炜却不肯再接他的电话了。郑亦真是太后悔没有早把分手这件事告诉白贺炜,如今似乎一点余地都没有了。他又给白贺炜发微信,一条两条……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