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靠近。最明显的原因便是,江洵黏着他哥时,以前江南会说,“滚”“死开”之类的,而现在他会说,“走开”
“离我远一点”当然这样没有气势的语气,在一向见惯了他哥“霸气”一面的江洵小朋友是没用的。
江南无奈,但说了要喜欢江洵的,就不能反悔是吧!他看着江洵小动物般的眼神,骨碌碌的转着,他别了一口气,忍着。
不过自从生日会后,江洵可是一点都没有练过钢琴了。江南问他还练不练,小孩特傲气的说,“我才不要从星星歌开始练呢?”
江南挑眉,提议道,“你也可以弹两只老虎。”
鼓起一张包子脸,江洵看着他哥说了一句,“哥哥,真讨厌。”
江南差点没吐出来,弹了他弟一脑门,恶声恶气的说,“别用这种语气和我说话,女气死了。”
江洵发现自从生日会后,他哥就不拍他脑瓜子了,现在改用食指和中指混合弹了,结果效果和那一样。他捂着自己的脑门,“我不敢了。”
“呵,乖,不疼了。”江南笑笑,摸摸江洵的脑门哄着。
“你这说话更女气。”江洵看着他哥笑的慈祥,想顶上一句,但没敢。
秋游
自打那天镜潜点破自己做的事情后,颜牧就恹了。
闷闷不乐的,镜潜看他这摸样,心里思考着自己那天做的是不是过头了,本来颜牧的妈妈葑菲进医院那阵子,他觉得葑菲发作是他的责任,对牧牧就愧疚了。
现在看着牧牧打不起神的模样,镜潜觉得是自己昨天做的过分了。他看着牧牧,想去和他说两句话,却因心里犹豫无从下口。
而颜牧可不知道镜潜那张死人脸之下活动异常激烈的情绪,他只是烦恼。
烦恼什么?
他看着自己的双腿,确切的说是,双腿之间微微向上的部位。颜牧眼底闪过一丝绝望。为什么会是这样的身体,他轻轻的抚摸上去,握住那里。
颜牧的手不敢在往下了,无论在什么时候,他都不敢触碰那里。这明明是他自己的身体,可是唯独那里,对于他来说却是像禁地般存在的。
不去想、不去碰,然后把它慢慢的遗忘。
可是昨天晚上,镜潜的动作,又一次让颜牧意识到了自己的差别。
他们之间是不同的,不论是生理上还是心理上,他都是一个缺憾。
颜牧的手缓缓松开,他看着自己身下幼小的粉色的嫩茎与之下面还未绽放的花蕊。然后,闭上了眼。他只看了一眼,就受不了了。
“牧牧……好了吗?”镜潜的声音由远及近,颜牧喊了一声“等一下。”迅速的提起裤子,冲了一把脸,打开门出去。
头发还湿漉漉的滴着水趴到了床上,镜潜用不认同的眼光看着他,拿起架子上的干毛巾,帮他擦去头发上的水。“牧牧,以后要把头发擦干了才能上床。”
颜牧被他擦着头发,不像平时那样反抗几句,而乖巧的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