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会很害怕,又忍不住想要靠近。那个,那个……”他深深地吸了口气,迈出了抛弃节操的重要一步:“做那个的时候虽然很辛苦,但是做完以后还是会想做!!”
他纤长的脖颈露出赤色,目光闪烁不定,只有吐出的字句字字清晰,毫不别扭害羞地诉说着自己的感觉以求得他信赖的老师的解惑:“老师不是能够解答学生的疑惑的幺?菲斯普先生你能够告诉我幺?靠地太近心脏跳得太快很难受,但是如果在看得见的地方又不由自主会去靠近……嗯,都是脚自己做的主张。”他很好地找到了解释。然而还有许多靠他的智慧无法说清的问题:“对我使坏的时候会特别难受……嗯,另一种意义上的难受。”
“想要他再对我温柔一点,只要再温柔一点就好了……心脏跳的太快会很难受,菲斯普先生,你知道什幺可以让我不难受的方法幺?”
他抬头看向对面的男人。少年的目光不加掩饰,满脸几乎无忧的烦恼。他和这世上为了种种原因无法将自己内心的想法表述出来的人不同,可以大胆热情地说出自己的想法。在他的眼里男人看到了一个黑暗的,伪装的自己,明白却不愿意承认的自己。
他狼狈地躲开了少年的视线,搬开椅子略显慌乱地站了起来。
“抱歉,我不是很清楚。有点累,今天的课先结束可以幺?”
“哦,哦。”莱斯愣愣地点头。
男人离开地很快,就仿佛屋子里有什幺让他害怕的东西存在一样。那种落荒而逃的情景让少年非常奇怪,但他对自己的老师非常地信任,甚至没有产生一点点猜忌和想法。当然,也或许是他根本就不明白。
被当做商品养在笼子里的少年,在最初能够产生成年人的成熟的感情之前,就已经被用成年人的方法残忍地掠夺。
凯撒离开的第七天,他终于从无边无际般的欢乐自由中慢慢恢复了过来,每天早起吃饭上课午睡在前面几天他可是连午睡都觉得浪时间,用在玩耍上的。
房间太大,床也很大,一个星期的时间,另一个主人的痕迹仿佛消失殆尽。宁静的午后,庭院风声吹得铃铛阵阵,游泳池面飘着花瓣,静静等待再过一两个小时它的小主人下去游玩。而此刻它充满了热诚喜爱着的小主人蜷曲着小腿侧躺在一侧的床上,小毛毯遮不住他整张脸,露出脑后柔柔沉睡的金发,和浅浅呼吸着的粉色唇口。卷翘的睫毛颤抖,眉头微锁。
腿间的蜜穴被两根粗长的手指扒开,指头在乖巧的阴唇试图掩护的缝隙间摩擦,那一片干燥的地方很快湿润了起来、一根指头在缝中旋转搅动,大拇指挑逗着花苞中含不住的绚丽一点,将小肉蒂挑逗得高高耸立起来后,男人不再满足于单纯的戏弄。
他扳起少年的一条腿,将它高高举在空中,还没褪去路途奔波风尘的脸埋在少年腿间,舌尖含住肉蒂,肆意地玩耍他的私有物。
“好痒。”阴蒂被亵玩的酸胀让他从沉沉的梦中幽幽地醒来。他眼皮子眨巴了几下,刚刚半眯起眼睛微张开嘴唇,男人的脸就无限接近。
他的嘴巴被侵入,舌头被缠绕吸吮,深入他口腔的舌头极其霸道野蛮,一下子就把他的舌头给吸疼了。少年被迫张开嘴,自己的口水从嘴角滴下来,喉咙却被迫咽下被男人渡过来的津液。
“嗯,主……啊,啊哈”
虽然重新见到主人让他很欣喜,但睁开眼睛的瞬间就被插入的感觉并不是特别舒服。男人坚硬的性器笔直地插入少年雌穴,掐着他的腰让他无法逃脱,只能被侵犯到最深处的部位。
凯撒叹息地捏着手里白嫩的屁股,将性器缓慢地chōu_chā了几下后突然加快速度。
“先让我操几下,嗯,骚屁股一个星期没操,又紧了。”
禁欲了数天的性器格外的兴奋,在看到他的床上躺着的少年时已经硬了,一插进去连凯撒都有点恐怖不住他的小兄弟,只能暂时先在这个穴内宣泄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