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显然也没打算让他明白,抱住他就开始解衣服。这让他想起小时候有一次在门外看到大哥被几个朋友压在桌子上的事,那时被先生知道他看到了这事,用竹片把他的手掌心都打肿了。虽然已经过去了很多年,但是那种疼痛却还是深深刻在月游脑子里,他害怕哥哥脱他的衣服会再次引来教训,于是挣扎推拒着。
感觉到月游的推拒,四哥在月游耳廓上舔了一圈,又像耳孔内吹了一口气,轻声说道:“别怕,哥哥们不会害你的,你已经成年了,到了享受的时候了。”
这一口气吹得月游浑身发软,让他软倒在了四哥怀里。其实月游经常会想起那天看到的场景,大哥被几个朋友压在桌子上用大棒子戳得直叫唤,他猜想大哥是不是很疼,可是近两年他想起这事的时候自己的身子却会莫名其妙地发酥。
眼下他就酥倒在四哥怀里,还能感觉到对方那根大棒子就抵在自己腰上,顿时心头一阵发痒,想了想没有再挣扎,只是趴在对方胸口不肯抬头。
他的意思已经十分明显,四哥领会之后对着一旁的七哥眨了眨眼。七哥也迅速领会了四哥的意思,掏出催情药物从月游的头顶倒了下去。
这种药乃是外用药,单次药效不强却可以积累,连用半个月便能让一个冷淡的男人便得多情敏感,更不用说是月游这种天生敏感的人。
月游只觉得被药液淌过的地方都挠心的痒,尤其是从前不被注意的小乳头,被药液一泡简直快要痒疯了。那药液却还在顺着他的身体往下流,有些流进了肚脐里,有些顺着光滑的耻部流到了ròu_bàng上。而从后背留下的药液则顺着背部的曲线流进了臀缝里,烧得那个平日里不起眼的地方分泌出点点粘液来缓解瘙样。
然而流过月游全身的药液却不是这次全部的药。在一旁看着的九哥抬起了月游的两条腿,让月游头朝下倾斜着身体。七哥笑着拨开了月游的臀肉,将一个细颈的瓷瓶插进xiǎo_xué里,倒出了里面的药液。
月游先是觉得穴口被拨开有些不适,随后又被一些冰凉的液体灌进了穴中。他还没来得及说冷,xiǎo_xué里突然就烧了起来,像是一把火在烤一样,烧得穴里涌出了一大股粘液。
知道月游这是被yín药浸透得差不多了,四哥柔声问道:“小游觉得怎幺样,xiǎo_xué里热不热?小奶头痒不痒?”
正不知道如何是好的月游仿佛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用带着媚意的声音答道:“嗯……xiǎo_xué里好热……小奶头也好痒……”
“xiǎo_xué和小奶头这是想挨了,想让哥哥们的大鸡巴把他们烂,小游你说对不对?”四哥还是在用言语撩拨月游,因为yín声浪语也是月游要学习的内容。
果然欲望上头的月游十分听话,顺着四哥的引导说道:“嗯……xiǎo_xué好热……要哥哥们的大鸡巴……”虽然他并不知道大鸡巴会如何让xiǎo_xué不发热,可是他能够感觉到四哥一定是对的。
四哥转身压住月游仰躺在桌子上,对七哥和九哥说道:“嫩穴我就先采了,你们去安慰奶头和小嘴。小游生得就是个挨的身子,今天又被yín药浸了个透,受咱们三个一定没有问题。”
毕竟长幼有